好多年了,她没有体验过被人这样爱着的感觉,每一个拥抱和亲吻都饱含情意,遇到他之前,她就像个不被人重视的花瓶,人人都惊讶于她的美丽,却始终没有人能触动她的内心。
看到唐小湛若有所思地轻轻摇头,丁骥道:“你还是心理有点问题,导致你错失了一段记忆,没有别的办法,只能你自己慢慢想起来。”
唐小湛看着他,温柔靠在他心口。
“以后离不开我了吧?”丁骥怜爱的轻抚着唐小湛的一头柔细的秀发。唐小湛笑一声:“是你离不开我,没有我,你就把魂儿给丢了。”
“是啊,食髓知味,其实这些天我也常常想到那一晚,想到你,我很喜欢你的身体,摸起来软软的,柔韧性也好,开车等红灯太无聊的时候我就会想你。”
丁骥向唐小湛坦白自己对她的感觉,他几乎是在看到她的第一眼,就爱上她了,尽管他知道自己这样以貌取人很不靠谱,可他就是无法自拔,雄性动物的本能和体内荷尔蒙的刺激,让他对这个美丽的猎物产生了难以控制的占有欲。
早就想这样反反复复深深的进入她,进入她的身体,进入她的灵魂,占有她每一点意识的流转,感受她每一寸肌肤的娇嫩。她不要?不行!他有火一样的热情能将彼此燃烧殆尽,她必须要他,必须的!
这种爱很疯狂,却未必持久,幸好他俩已经度过了最初的迷恋期,正式转入热恋期,有过迷惘,也有过犹豫,爱情的感觉始终在指引他们前行。
“你以前有没有别的女朋友?”唐小湛犹豫着,还是问了出来。
一种奇怪的感觉在她心里蔓延,如果他在别的女人面前也曾有过这样激情又温柔的一面,她一定会受不了,那种伤心和妒恨会让她想跟他同归于尽。
“有,高中一个,大学一个,她俩都挺不错,可惜跟我没什么缘分,处着处着就散了。”丁骥虽未隐瞒,却也只捡重点的说。
“那你有没有像喜欢我一样喜欢过她们?”尽管唐小湛知道,以他的滑头,他根本不会老老实实回答,可还是不甘心想问清楚。
“要是我对她们跟对你一样,那就没你什么事了。”丁骥讪讪的笑,她的这个问题让他怎么回答呢?她所谓的喜欢,是指思想还是行为,直觉告诉他,她指的是后者。
经验告诉他,过于坦白未必是好事,哪怕是在床上。
“我除了你之外没有别的男朋友,我一直挺怕男人的。”唐小湛幽幽道。
“你对异性有恐惧心理,不仅恐惧,还有点厌恶,特别是当你感觉到对方对你有想法的时候,咱俩第一次见面,我想跟你握个手,你直接就把手缩回去了,理都不理我,让我挺尴尬的。”
丁骥回想起他俩第一次的见面时的情形,唐小湛对他的态度真是冷得不行,连手也不肯跟他握一下,可人就是这样,喜欢对方的话,态度再冷淡也还是想接近她。
“我觉得你眼神儿不对,不是一个警察和被询问人初次见面该有的眼神,你老盯着我看,你还看我脖子和锁骨,你承认不承认?”
丁骥淡淡的笑,亲昵在唐小湛脸上亲一下:“你还挺善于观察的嘛,我看你脖子你都注意到了,我看你是因为觉得你很美,我心里想,这女孩儿我喜欢,如果她没有犯事儿,我要追到她。”
唐小湛咯咯直笑,摸着他耳朵:“那我要是犯事儿了呢,是个杀人犯,你会抓我吗?”
“真犯事儿了肯定会抓,我既然是警察,这是起码的原则,违纪的事我不能明知故犯。”丁骥是一个原则性很强的人,哪怕他喜欢,也不会忽视任何疑点。
“你真的忍心把我送到暗无天日的大牢里去?”唐小湛撅着嘴。“我可以调去当狱警,就能每天见到你了。”丁骥开玩笑的说。
“那我宁愿死,也不会给你亲手抓我的机会。”唐小湛斜他一眼。
丁骥轻抚她后颈:“那我们只有亡命天涯了,当个逃犯东躲西藏,每天战战兢兢,就怕东窗事发。”
“你会不会陪我?”唐小湛故意看着他眼睛。丁骥从她眼里看到一种奇怪的情绪,坚定道:“我陪着你!”
唐小湛这才满意了,伸手去关台灯,“你知道火焰鸢尾的花语是什么吗,是明知故犯。”
房间里顿时漆黑一片,可她一点也不觉得害怕,依偎着身边这个人,她觉得什么都是可以面对的。
丁骥在医院里住了一个多星期,唐小湛一直陪在他身边照顾他,半个月后拆了石膏,他回家里休养了一段时间,确认脚上的伤恢复状况良好之后,回到单位上班。
刚结束了一个案子,事情倒不是很多,偶尔有外勤的工作,夏林海也都安排其他人出去,丁骥每天上班的任务也就是写写材料,整理一下以前办理过的案件的档案。
这天下午,丁骥正在电脑前看资料,意外的接到阮旭尧代理律师的电话,对方告诉他,阮旭尧在狱中精神非常不稳定,老是嚷嚷着要申诉到高院。
“二审判决书早就下来了吧,他还闹个什么劲?向高院申诉哪有那么容易。”丁骥揉了揉眉心,对阮旭尧在狱中的表现不是很感兴趣。
律师道:“我也是这么跟他说的,可你也知道,他们这些人在娱乐圈混了这么多年也有一定的人脉,听说已经通过经纪人搭上了一定的关系,向高院提起申诉、重启调查程序也不是不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