玩几天,等他们走了我再来。”叶夏逃避的说。春节假期后,她仍和从前一样,和叶蓝住在一起,只在周末到舒岩家。
“小夏……”舒岩轻声叫她,“你知道,他们是想见你!”他望着叶夏的眼睛。他这么说,她该怎么回答?“非得这样?”她抬头望着他,眼中有一丝无奈。他看着她,明白她的顾虑,安慰道:“他们并不可怕。你不用怕。”
“我不是怕,我是……没有做好心理准备。”她说。没说出口的那句是:我是不想让他们把我当成儿媳妇,我从来没想过要嫁给你。你对我很好,但是,我是个不结婚的女人。
这话,怎么能对他说出口?说了,无疑会让他伤心。于是,叶夏很勉强的答应和舒岩的父母见面。
为了不令叶夏拘束,舒岩把这次会面安排在自己家里。舒岩的母亲一看就是自命清高的知识分子,很不满叶夏的学历只有本科,问她为什么不继续读研。叶夏淡然道:“念书念烦了,不想再念了。”
“这个社会,没有学历怎么行。”舒母不悦的说。她打量着叶夏的衣服,看不惯她的穿着,大冷的天,她只贴身穿了一件单薄的深紫色长t恤,虽然室内有空调,可领口开得那么大,把上围裹的紧绷绷的不说,隐隐能看到胸沟,能不冷吗?
叶夏看到她的目光,猜到她的想法,心想要是给他们看到她泡吧时的样子,他们非晕过去不可。为了不令舒岩尴尬,她不得不小心翼翼的应付舒母的盘问和善意的说教。
“你父母都还没退休吧?”舒岩的父亲语气很温和。叶夏看了他一眼,迎着他的目光道:“我父母早就离婚了,他们离婚后,我没再见过我妈妈。我爸爸和继母在乌镇开杂货店,这辈子也没有退休的时候。”
听了这话,舒岩父母面面相觑。这女孩子的话语间潜藏着莫名的敌意,他们不知道他们哪里让她不自在了。
舒岩也有所察觉,搂了叶夏一下,向他父母道:“你们就别再审问了,查户口一样。”舒岩父母见儿子有点为难的神色,也就不再追问叶夏。叶夏咬着嘴唇看了舒岩一眼,舒岩似笑非笑的向她眨了下眼,于是她安静的不再作声。
四个人吃完了饭,叶夏收拾了桌子后,在厨房里洗碗。舒岩跟着她进厨房,帮她一起洗碗。她总是不说话,他只得道:“你迁就一下他们,他们是关心你。”
叶夏仍是不说话。舒岩放下碗,搂着她的腰,软语哄着她。她这才一笑,手指在他脸上轻轻一弹,弹了他一脸的洗碗水。他向她笑着,吻她的脸颊。
而这一幕,恰好被舒岩的母亲看到。她原本是想找儿子说句话,却不料见他正和叶夏亲昵的抱在一起。“舒岩,你过来一下。”舒母扶了扶眼镜,严峻的说。舒岩只得放开叶夏,跟着母亲出了厨房。
“切,有什么话还不能当着我的面说。”叶夏心里哼了一声。
收拾好厨房的一切,叶夏走到客厅里,看到他们一家人正在说悄悄话,故意大声道:“叔叔阿姨,我走了。舒岩,改天见。”也不等他们发话,她开始换鞋。
“我送你啊?”舒岩向叶夏走过去,看着她穿上外套,替她围好丝巾。“不用了。”叶夏推辞。舒岩淡淡一笑,伸手碰了碰她的脸,叮嘱道:“路上小心点。”叶夏嗯了一声。他送她到电梯口。
舒岩父母见状无奈的相视一笑。叶夏走后,舒岩看到父母似笑非笑的目光,讪讪的一笑,随手拿起一个苹果吃起来。
直到下了楼,叶夏才松了口气,绷紧的神经终于可以轻松下来。幸好舒岩没有追出来,她可以赶快逃离这个令她无所适从的“三堂会审”。
厅里,舒母提起叶夏,一脸不屑:“你就找了这么个女孩子?说走就走,一点礼貌也没有。”“您那张教授脸也太严肃了。”舒岩赔笑道。
舒母道:“她穿的那是什么衣服呀,紧紧贴在身上,领口那么低,又那么薄,衣料看着也不上档次。”舒岩嘿嘿一笑:“那有什么呀,南方女孩儿在室内都这么穿,外套够厚就行。不上档次,您知道那衣服多少钱吗?阿玛尼,八千多。”
舒母哼了一声:“一件不起眼的小衣服就要八千多,她一个月才挣多少。不把你穿穷了才怪。”舒岩啃着苹果,随口道:“她年薪十多万,比我挣得还多。”舒母听了有些意外,瞪着眼道:“她一个刚毕业两三年的本科生,干什么工作年薪能有十万?”
“她在美资的广告公司上班,那公司在国际上很有名。”舒岩解释道。不说清楚了,父母不定以为叶夏从事什么奇怪的职业呢。
“看来你是一门心思认定她了?”舒母不甘心的问儿子。舒岩坚定的点点头。舒母叹了口气:“她哪是踏踏实实过日子的人啊,花钱大手大脚。”“慢慢来嘛。”舒岩不觉得叶夏有什么不好。
舒母看着儿子,嘴角动了动,又问了一句:“你到底喜欢她什么呀?”“她挺好的呀,无不良嗜好,出得厅堂入得厨房,长的又可爱。”舒岩察觉到母亲对叶夏不满,讨好的嘿嘿一笑。
“佳佳呢,你一点也不考虑了?”舒母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