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以为躲过我一剑就有多了不起了,看剑!”丁平义手中的长剑一抖,长剑直刺丁小磊的咽喉处,犹如毒蛇般。
“嗖!”
长剑近到丁小磊咽喉处的一霎那,丁小磊偏过头,有惊无险的躲过这一剑,让一旁瞧见这一幕的赵氏和丁大牛心惊不已。
“唰”“刷”
长剑不断挥舞着,速度越来越快,丁小磊身子快如闪电,一次次有惊无险的闪避长剑的攻击。
“太慢了,太慢了,跟个小孩子玩剑差不多!”丁小磊一边闪避的长剑,一边摇摇头失望道。
丁平义双眼充满血丝,怒喝一声,“去死吧,电驰三式!”
体内的内劲快速流动全身经脉,长剑快速横劈、竖砍、直刺,速度快到极致,犹如化成三道寒光向着丁小磊劈砍下来。
丁小磊扫兴的摇摇头,随即目光一闪,猛地拔出背后的扫帚,风驰电掣的直刺而去。
“嘭”扫帚头撞击在丁平义脸部,丁平义头一仰,鼻血喷出,身子不由得倒飞而去,重重摔在地上昏迷不醒。
这一刻,丁家所有人都惊呆了,目瞪口呆的望着丁小磊,他们不敢相信这是真的,那可是内劲四层的武者,就这么被干掉了?
“爹娘,我们还是走吧?”丁小磊将扫帚重新挂回背后,扭头看向瞠目结舌的丁大牛和赵氏。
丁大牛和赵氏恍然回过神来,连连点头:“我们走,我们走!”
“你们哪里走?打伤我儿子还想走!”张氏怒急攻心道。
“没错,打伤了我哥就想走,哪有这么容易?”丁平香怒道。
丁大财阴晴不定的望着丁小磊一家,心中想什么没人知道。
“那你们想干什么?”丁小磊扭过头,声音冰寒如骨的说道:
张氏全身一颤,想到自己还是丁小磊的长辈,声音颤抖道:“平义是堂哥,你对你堂哥不敬,难道我做大伯母的还不能说你?”
“现在想起你是我长辈了啊,那刚才你们怎么没想到我爹、我娘是丁平义二叔、二婶!?”丁小磊反问道。
“小磊,怎么说大家都是一家人,你看....”
丁大为想做和事佬,只是话刚说一半,瞧见丁小磊冷冽的目光顿时收住口。
“你们两家才是一家人,我家很早就和你们分家了,以后也别说什么我们是一家人。”
看了眼欲言又止的丁大牛,丁小磊心中暗暗松了口气,看来刚才的事情太令丁大牛心寒不已了,要是以前他这么说恐怕早被丁大牛敲脑袋了。
这样也好,这一大家人在丁小磊看来没一个好人。
在丁大财一家咬牙切齿的目光下,丁小磊一家三人离开了丁家祖宅。
丁大牛一路上有很事要问,只是他一项不太会说话,又不知道该怎么说,只好将目光看向妻子赵氏,赵氏和丁大牛都做了这么年的夫妻,还能不知道丁大牛想什么?
想起刚才张氏一脸憋屈的模样,赵氏心中特别爽,哪还管丁大牛那询问的目光?
再想起自己儿子在她最伤心的时候安慰自己,赵氏心里暖乎乎的,心说:这儿子没生错,心疼娘。
最后没办法的丁大牛亲口问道:“小磊,和爹说一下你怎么突然变得这么厉害了?”
要知道以前每次回来的时候,丁小磊都说自己多辛苦,每天要扫多少条街、多少条道,可一点都没提过吴教头有教过他习武。
每次看到儿子辛苦的模样,他们做父母的心疼,怕问起孩子的伤心事,所以也就没多问了。
“这啊,大概是扫大街扫出来的吧!”丁小磊咧嘴一笑,随后就往自家的方向跑去,“爹娘,我去叫小玉烧点菜。”
丁大牛疑惑的看向赵氏,“小磊说的是什么意思?”
“这啊,大概是故天将降大任于是人也,必先苦其心志,劳其筋骨,饿其体肤。”想起之前丁小磊说过的话,赵氏摇头晃脑的说了出来
望着走在前面的赵氏,丁大牛一脸懵逼的驻足不前,啥时候自己婆娘有这么好的文采了,他怎么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