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一个新的月份,我要争取满更啊啊啊啊啊啊啊!!!!!!!
每次志气满满,但结局真他娘的出乎意料,因为我说的几乎一次都没有达成过,说明什么,说明我是一个“今天不用努力,因为比你优秀的人还在努力”的人??????
大概我真相了!!!!!!!
到最后大家反应过来的时候,我显然已经不清醒了,这句话也说的不太合理,因为最后不清醒的人不止我,基本上除了两位老前辈和黑衣小哥,大家都中了耳中人的道儿。
那感觉仿佛做了一场大梦,我整个人都是混乱的,在梦境里面发生的一切就像是真实的一样,我看见的一切,以及众人的神情……
我清楚地记得,我们跟在糟老头子的后面往前走,三胖子还时不时的退回来和我们说说玩笑话,大概是糟老头子觉得我们会在后面刷什么阴谋,他还特意派了手下插进我们的中间,隔绝了我和三胖子的谈话。
但慢慢的事情似乎变得复杂了,前面糟老头子和谁吵了起来,吵架的声音特别的,说些什么“事情就该有事情原本的样子。”之类的话,我们站在后面又看不清到底是谁在和糟老头子吵架,一心想上前去看,但中间好象个了很多人,我们和糟老头子之间的距离被拉得特别的远。
胡乱中我似乎还听见我耳熟的声音,我一阵激灵,我二叔是什么时候下来的,他和糟老头子吵什么?但同时我又有些不相信那是我二叔,他不是说到了该出现的时候他自己会出来找我的么?那在前面的那个人是怎么回事?
过于激动,我撞开挡在前面的糟老头子手下,一把紧紧抓住三胖子的胳膊肘问道:“我没听错吧,三胖子,那是我二叔的声音?和糟老头子大声嚷嚷的那个声音是我二叔?”
当时我因为突然间听见二叔的声音感到高兴,也没有感受出来我自己问三胖子的话语也是充满了疑问的语气,后者一脸的笃定:“大柱子,你想什么呢,那是你那莫名奇妙的老前辈大叔,怎么会是你二叔呢。”
我还想说什么,吴铭也接声道:“何北辰,那真的不是你二叔,是滇中之南来的来的那两位老前辈。”我转回身,看见吴铭眼神里一闪而过的尴尬之色,我不知道为什么他会露出这样的神色来,有一种做了一件坏事被人撞破的模样,待我仔细去看的时候他又恢复了正常,我一心扑在二叔身上,也没有过多的去纠结这些表面的东西。
但我听那个声音真的像我二叔的,你也知道人嘛就是这样,但凡你认准了一件事情你就会想方设法的去了解它,特别是在你边上值得信赖的人还和你唱反调的时候,这种莫名的证实感就更加的强烈,不幸的是我就是这样的人。
后来出了古墓的时候我一直在想如果那时候我就听了吴铭和三胖子的权,没有这么大的好奇心是不是就不会中那“耳中人”的圈套,但吴铭说这是注定的,属于我自己改遇上的事儿,逃避不了,就算在在那次古墓里我躲过了那下次还是一样会遇上。
我一想也是,好歹我和二叔三叔一起生活了快二十多年,那么浓厚的的感情怎么能说不在意就不在意呢。
我还记得小的时候父亲和爷爷闹翻,带着我母亲离开老何家的时候问过我的问题:“你是要和我们一起走好好做人,还是跟着你二叔三叔整天干些偷鸡摸狗的事情?”那个时候还想,想来也好笑。一心觉得父亲和母亲和是不要我了才会对年幼的我我大吼大叫。那个时候我躲在耳熟的怀里哭的稀里哗啦,任凭母亲怎么呼唤都把脸窝在耳熟的肩膀上,始终不敢回头去看母亲的样子,以至于到了现在连我母亲到底长什么样子都记不清了,想起也是有些凄凉,那可是我的亲身母亲啊。
说实话,我现在还是有些怨恨他们的,在我年幼的时候不管不顾的抛弃了我,但随着年岁的增长,憎恨变得不是那么回事儿了,更得的是一种漠然,毕竟他们从来没有管过我,我何必对他们有这样那样的感情。
但二叔三叔不同,二十几年的羁绊不是说斩断就能斩断的。
我一把撞开拦在前面的三胖子就冲了上去,吴铭在后面急速地说了句:“萧屿,快拦住何北辰。”但我早有准备,迅速的转身向后一踹,三胖子就被我踹倒在了地上,我没有去管他的哀嚎声就冲向了前面吵吵闹闹的地方。
隔着一段距离,单凭一个背影我就认出那是我的二叔,和糟老头子在争吵的那个人是我的“二叔”。
“二叔,你怎么会在这里?”我立马就跑了过去,站在我二叔的边上,稍微有几分同仇敌忾的意思。
二叔说到:“大侄子,有些事情在这里不好细说,等我们出去之后再细细讨论。今天先跟着你二叔我把这笔帐讨回来再说,他娘的阎罗李是觉得我们老何家没有人了吗,一次次的站在咱们头顶上撒起尿来了。”
我虽然暂时没弄明白二叔说的这段话是什么意思,但作为自己人我没有不支持的道理,坚定的点点头,说到:“好的,二叔。”这时候吴铭和三胖子也追了过来,看三胖子抱着肚子那样儿我有些于心不忍,我踹他的那一脚是用了力气的,但那个时候他死命的拦着我,我想要过来就只能这样。
我对上吴铭的眼神,又是闪躲。直觉告诉我他知道什么,但并没有告诉我。
糟老头子适时的开口了:“怎么,何二爷,一个人说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