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邹玉清,邹玉清……”
“我不叫邹玉清……我叫李海林,你认错人了。“
后面的两个个军人先是愣了一下,然后相视一笑。
“邹玉清,首长来……”
后面一个“首长”伸手示意。
“玉清同志啊,你回国了。”
“首长来看望你了。”退后的那人仍不忘补充一句。
床榻前的那人脸上溢出那种首长们看望下级时特有的笑容。
意识依然有些模糊,身体晃动了一下,首长连忙用手帮持。邹玉清觉得有一些不对劲,但是不太清醒的大脑并没有意识到自己用的是左手敬礼。
首长回望了一下,后面的一位将头低了下去。
“身体,好些了吗?”
“报告首长随时可以投入战斗。“
“哈哈哈,哦,你现在要好好养伤,你为国家做过的贡献国家不会忘记的”……
这些话让他隐隐约约想起来了什么。中东,自己作为一名潜伏的情报员,身份是一名中国的商人,作为一名上线为中国反恐联盟站提供情报。他想起了刘玲,她是自己的下线,少有的专业情报员,相比在当地培养的那些经过一定培训的情报人员她无疑要优秀很多,但是在国内培训出发的作为自己的下线的人员仍有不少。重点是自己爱她,虽然对于自己的身份相当不妥,但是自己仍然无法将这种感情弃之不理,只能尽可能的压抑它……
“我愿意接受组织的调查。“
“我知道你大病初愈现在跟你讲这些不太合适,但是‘刘玲叛国案’。……关于这些人的情况你是最清楚的。”
玉清的脑袋嗡嗡作响着,长期的训练使他依旧保持着自己的面貌。
桌前的那位正是一天前为首长叫醒自己的人,自己的顶头上司,也正是他让自己放松下来。
“……我知道你想干什么,别乱来,你现在的身体状况退出一线已经是必然的了……”
“不,我还能战斗请让我返回战场……”
不住的自己有重复了一次,带着些哽咽。
最后一句已经断断续续了,他无法相信自己被心爱的女孩背叛,自己年轻的人生要在此时画上暂停符号。空空如也的右手袖,空空如也的右裤袖。这并不是不可治愈的,但是潜伏人员名单暴露自己无法再执行以前的任务,用克隆肢体安装到自己的身体加上所需的恢复时间至少要一年!在地面部队投入的这几个月来,相较于之前以来用庞大的情报网来实施定点打击“外科手术”所需要的人员大大减小,开动战争机器,各国都是在需要裁员的时侯毫不犹豫。经费的减少,重要人员的撤离做的不到位,各国的特工不少落入敌手,难免变节。而在自己养伤的这一年多,战争很有可能就此进入谢幕。这意味着自己建功升值的机会将不在有,昔日的下级很有可能在自己出院后成为自己的上级。而且更重要的是自己无法知道刘玲究竟发生了什么事,他了解刘玲,他实在无法相信那样一个人会背叛自己的信仰,会背叛自己的祖国。
究竟发生了什么事,究竟是谁出卖了自己。不光是组织调查时,还是平时,这个问题困扰着他日渐消瘦。“刘玲一定是被人陷害了,叛徒可能依旧还潜伏在我们的人员当中。”最近的各种人员暴露事件使他似乎有了什么可证明刘玲清白的证据。
这时专员提醒有一名客人,这时一名身穿黑色西装,手中提着一个公文包,身材有些臃肿,脸色红润的人站在门口。
“你好你好,邹先生,我是戈伟林科技公司的,我叫张文景。”
“哦,请坐。”
“嗯……那个,邹先生,昨天给您的文件您看了吗?”
“看了一些”
“您有兴趣吗,有什么问题的话我们可以再细谈。实在匆忙没有以提前一周通知而来拜访府上,还请见谅。啊,这是比较详细的资料。”
“这不董事长催的紧手下那些人找的人总是不合戈董的意思,就,我就亲自出马了”
和之前想的不同,他们的义肢不是如同一些科幻电影的笨重粗旷,而是处处充满着美感,显得纤细,纤细的似乎无法让人与它的性能相提并论,这是为了提高对比度吧,那个胳膊倒是适合一个十六七八岁少女才有的右臂。但即使是那样,也很难从看甚至触摸来找出差别。
“跟我想的不大一样啊”玉清默默自语。
“啊,邹先生,您说什么?”
“装上这个我岂不成了一个机械战士了。”
哈哈哈这句话明显使气氛变得很好,张文景对于这次游说一下子增添了信心,但是他明显不是有幽默感的人。话说回来玉清也常常被人说幽默感不足。
“严格的说机械这个词汇相当不合适,至少也应该用的是电子一词……”
玉清对于张文景的各种对产品的美化性的专业解释至于一边,专心的研究着手中的样品,制成如此一个是为了减少人们的技术恐惧,现今世界的审美总是相当人性以至于女性化的,这样的一个机械,噢不电子手,会让使用者生出不少好感。他仔细观赏着,那手臂有着如同真人的柔软度,色泽,气味,简直是一个艺术品。
在之后的演示中,张文景确信这个人已经被自己的产品所俘虏了,自己的降职危机也将就此为止。
邹玉清的房子是一栋美式建筑,夕阳下张文景与邹玉清握手告别。
“人们总是对未知事物充满戒心,邹先生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