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儿子应该是佛骨……”
客厅里的人都茫然地看向了白若水,吕峰更是直接道:“什么是佛骨?”
白若水看向陈慎,陈慎点了点头,微笑着解释道:“佛骨其实只是一种称呼,也可以称之为道骨,听名字也可以理解,拥有这种体质的人天生被上天眷顾,一般前世是大善人或者是积善之家的人才会生出这种佛骨之人,丰太太一定经常做善事吧。”
丰太太点了点头:“我老公和儿子都能挣钱,我从小就好命,所以看到别人过的凄惨心里就过意不去,家里反正也钱多,也就想要出手帮帮那些人,所以我从少女时候就一直在做慈善事业,也经常参加志愿者一类的,没想到竟然是这个帮了我儿子吗,以后我一定更好好做善事。”丰太太一脸感慨。
“佛骨难得,和丰子俊在一起对她修行有好处,所以丰先生是因为这个才活了下来。”白若水看向沙发上的丰子俊道:“丰先生和那女鬼住在鬼宅太久了,身上沾染上了阴气,之前的那些黑烟其实就是阴气过重显现出来了,阴气对阴魂有好处,然而对人体却又致命伤害,虽然丰先生性命无忧,但是他沾染了太重了阴气,一定要好好照料,否则折损阳寿。”
白若水想了想,将一张祛病驱邪的黄符拿了出来,又让丰太太找了一个旧杯子,让丰太太先喝了一口杯子中的水,又放了丰太太指尖一滴血,接着将黄符烧在水中,把黄符水灌进了丰子俊的嘴里。
丰子俊顿时大声咳嗽了起来,很快他咳出了不少黑漆漆的东西,仔细一看竟然是一堆女人的头发,那些头发丝竟然还在缓缓蠕动着,看上去极为恶心。
眼见其中一根头发丝想要逃跑,白若水连忙将黄符扔过去,头发顿时就烧了起来,那头发一边烧着还一边发出可怕的惨叫声,很快客厅里就弥漫着一股说不出的恶心臭味。
“这……这是什么?”就连吕峰这种硬汉都被恶心的不得了,捂着口鼻艰难地问道。
“这其实也是阴气的具体表现,丰子俊体内的阴气太重了,我暂时只是驱除了大部分,还有一小部分需要慢慢清理。”白若水祭出一张清风符,柔柔清风吹过,很快那股浓郁的尸臭味道就消失了。
丰太太期盼地看向白若水:“大师,你能不能留下来帮子俊身上的阴气清理了,您放心,报酬方面好商量,您尽管开口,只要子俊能好起来就行。”
“不用我留下来,你买一些陈年糯米再准备一些新鲜艾叶,每天让丰先生泡着洗澡,洗个半年一年的就清理干净了。”
丰太太连忙记下,然而听到白若水这么说,她表情又有些迟疑:“可是我儿子变成这样是因为那个该死的女鬼,白大师你现在就算把我儿子的阴气驱除了,但是那个女鬼没有解决,如果她又过来找我儿子那该怎么办?”
白若水蹙了蹙眉:“你放心,她伤了人命,不用丰太太您说,我也会出手对付她的。”
就在几人说话间,丰子俊睁开眼,他有些茫然地看了周围一圈,随即有些惊讶地道:“妈,吕峰,你们这是干嘛呢,都围在我旁边这是做什么,陈先生,你怎么也在这里?”
“儿子,你终于醒了,你感觉怎么样,有没有什么地方不舒服,你不记得了吗,你被女鬼迷惑了,差点被女鬼带走啊,要不是白大师救了你,妈真不知道要怎么办才好。”丰太太瞧见丰子俊像是正常了,顿时扑在丰子俊身上哭了起来。
丰子俊的表情有些尴尬,但随即他就伸手拍了拍丰太太的后背:“抱歉,妈,让你担心了,白大师,谢谢你。”
“不客气,你被女鬼控制了一段时间,身上阴气过重,现在刚除了阴气身体还比较虚弱,需要好好休息。”白若水见丰太太还扑在丰子俊身上,顿时出声提醒道。
被白若水这么一说,丰太太连忙控制住了自己的情绪,擦了擦眼泪,离开了儿子身边看向白若水道:“白大师,我心里实在有些不安心,要不,您两位今天晚上就别走了,先在这儿住一晚上行吗,我害怕那女鬼又来害我儿子。”
其实白若水心中也有这样一个想法,她对小水为什么把丰子俊放回来还心存疑惑,此时丰太太这么说也就点了点头。
丰太太见白若水答应,顿时松了口气,千恩万谢地笑着谢了谢白若水。
临睡前,白若水在丰家别墅面前布了个阵法,这阵法同她心神相连,如果有外人进来就一定会触动阵法,如果来的是凶魂厉鬼,那就会直接激发阵法运作,给对方一个教训。
吕峰甚至为了保险同丰子俊睡到了一个房间中。
然而到了后半夜,白若水在房间里打坐修炼的时候,她房门突然被砰砰砰砸响了,吕峰表情难看地站在门口:“子俊不见了。”
“我睡到半夜他起床上厕所,我没放在心上,但是等了半天也不见他回来,我就觉得出事了,果然刚刚在别墅里找了一圈都没找到人。”
白若水皱眉道:“外面布下的有阵法,没有任何东西闯进来,丰子俊有可能是自己离开的。”
吕峰惊愕地看向白若水:“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