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艺自然是不差的。不过,既然李大公子如此,我等便不客气了,评白姑娘为优。”
李霄:……
他这是例行客气,几位殿下还当真了啊。
李霄憋着口闷气,命人到水天一色传了话。众女知道白玉茗又赢一局,叽叽喳喳,纷纷表示不服。李雰便要跟白玉茗比琴,白玉茗琴艺也还得去,但不像书画那般出色,比较普通,心里其实是没底的,但少年之人,不甘示弱,扬眉道:“比就比!”
白玉莹和贾媗、贾娢才开始是捏着一把汗的,这时却看清形势了,敢情对面见翠亭上有人偏向白玉茗。
她们虽只是十几岁的姑娘家,但没人幼稚天真到真相信这样的比赛纯是比作品,或者绝对公平公正。评判的结果固然和水平有关,但也关乎人情。
白玉莹忙道:“不忙着比。既还要请几位殿下做评判,不妨请示一下,具体怎么个比法。”命侍女到对面请示,稍后侍女回来,曲膝行礼道:“李大公子请示了几位殿下,殿下说李姑娘在水天一色,白姑娘到水榭,两位姑娘先后抚琴,几位殿下事先却不知道哪位先哪位后,只评琴艺,无关本人。”
“就在这里好了,为什么白姑娘要到水榭?”李雰不解。
侍女脸红了红,含混的道:“殿下说,抚琴与心情有关。李姑娘这是在自己家,心情一定是好的,白姑娘是客,恐一时不自在了,琴也抚不好。”
“敢情这是怕咱们委屈了白姑娘,令得白姑娘不能安心抚琴啊。”众女没一个不生气的。
白玉茗很高兴,“我就喜欢一个人抚琴。诸位,再会了啊。”随侍女往水榭去了。
白玉莹想陪着她一起去,却被侍女拦下了,“五姑娘,七姑娘喜欢一个人。”
李雰纤手轻扬,抚起了她的七弦琴。
琴声清越,传入水榭,水榭中居中放着一张灵机式唐代古琴,琴前端坐一名俊美男子,一位十四岁的少女托腮坐在一旁,饶有兴致的看着他。
“原来你还会抚琴呀。”她明眸中满是崇拜和喜悦。
“本世子无所不能,无所不会。”他也不知是受他父王的影响,还是和白玉茗相处得久了,近墨者黑,也是一有机会便吹起牛皮。
“这么厉害呀。”白玉茗喜孜孜的看着他,“你越厉害,我就越喜欢你呀。哎,你知不知道我方在想什么?五姐姐方才说,担心你和我计较,我便想,万一你真的和我计较,我就生气了,那我便要……”眼珠灵活的转动,笑得狡黠,不知她在打什么鬼主意。
“你便怎样?”他心里如有羽毛拨动,庠庠的,蠢蠢欲动。
“我便要咬你……”她鼓着脸颊,带着丝任性,两腮粉红,明眸如星。
他哪里还忍得住,俯身吻住她水润双唇,舌头自唇齿间挺进去,吸吮、纠缠、掠夺,“小白山,你咬我呀,咬呀。”她果然听了他的话奋力咬他,两人用舌尖交战,呼吸渐渐灼热,心智渐渐痴迷。
李雰约是心中有气,琴声由清越转为愤激,伴随着这样的琴声,他和她的亲吻也越来越热烈,越来越深沉,恍惚之间,浑不知身在何处。琴声渐高,如一条长绳抛入云霄,蓦然之间琴弦断了,声音乍停,两人同时呆住。
她眸中是害羞的星光,一缩头从他怀中挣脱出来,跑到墙角偷笑。
他咬牙。
是谁让那奏乐者停下来的?是谁?
“殿下,该白姑娘抚琴了。”外面是侍从小心翼翼的声音。
他拨了下琴弦,示意知道了,侍从俯身退开。
“小白山,我要替你抚琴了,有没有奖励?”他耍赖的问道。
“有呀,我陪着你,就坐在你身边。”她溜到他身边坐下,两眼亮晶晶的瞧着他。
他眸光幽深,将脸颊凑过去,她不好意思的笑,在他脸颊上轻轻亲了亲。
“敷衍应付。”他嫌弃的道。
虽说着嫌弃的话,他眼角眉梢都是笑,白皙纤长的手指拂过琴弦,飘逸潇洒的乐曲如流水般倾泄,悠然自得之意,溢于琴音之中。
他抚的是渔樵问答,琴音如水,任沧海桑田悠悠,渔樵相遇两相问,渔之乐,其乐何如。山水乐趣多,花开叶落,不知世界,不记春秋,笑弄烟霞,俯仰又何求。
他抚琴,她看着他,两人眉目传情,犹如渔樵问答般,有来有往。
一曲渐歇,外面传来拍掌声、喝彩声,他和她两两相望,目光已是痴了。
“世子爷,四位殿下全部判白姑娘赢了这一局。”侍从在外恭敬的禀报。
“我又赢了。虽然是作弊,那也是赢了嘛。对李雰有些不公平,但是我爱面子嘛,只好委屈她了,嘻嘻。”白玉茗快活的、不好意思的笑。
“她委屈什么?你以一敌多,本来这比试便不公平。”赵戈柔声道。
白玉茗脸红一红,内心深处也知道自己赢的不光彩,不过转念一想,她要是输了,白老太太便在娘家被笑话,那样岂不是太不孝了么?拉了个孝顺的大旗披在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