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柚子姐,你等会儿!”刘顺风急喊道:“柚子姐,刚才我喝了酒,待会儿不能开车,你能送我回去吗?”
“呃,我......”邓玉茹为难地看着牧潇潇,希望牧潇潇给她解围。刚才她整了刘顺风,当然知道,留下来会是什么后果。
刘顺风把头埋在邓玉茹胸前一事,牧潇潇还不知道。不过,邓玉茹那么强势,她料想,邓玉茹就算留下来,刘顺风也不能把她怎么样。相反地,被欺负的只能是刘顺风。
牧潇潇冲邓玉茹笑笑,说:
“小妞,这事你自己拿主意吧,老娘急着去公司见客人呢,失陪了!”
牧潇潇一走,小小的包间便只剩下了刘顺风和邓玉茹。
“刘顺风,那个,待会儿,你自己打车回去吧,我这会儿也有事呢,先走一步了!”邓玉茹开门要走,却被刘顺风一把给拽过来。
“柚子姐,那瓶酒很不错的,我才喝了一口呀,剩下的多浪费呀?要不,咱们俩继续喝酒?”刘顺风似笑非笑地看着邓玉茹。
包间里只剩下两人了,此刻的邓玉茹就像一只老鼠,刘顺风则是一只猫,他爱怎么玩就怎么玩她!这小妮子刁蛮成性,上次给她颜色瞧,她还不怕,看来,这次得给她来一个更狠的才行!
“呃,不喝了!喝酒我还怎么开车?”邓玉茹不再像以前那么没心没肺、嚣张专横。相反地,此刻的她既紧张又激动,既害怕刘顺风对她使坏,又隐隐地期待刘顺风对她使坏。
这种矛盾心理驱使之下,她进也不是,退也不是!
“是吗?”刘顺风冷笑一声,堵在门口:“装,你继续装啊!”
“刘顺风,你、你在说什么?我听不懂!”邓玉茹咧嘴,勉强地冲刘顺风笑笑。
“真的听不懂?我给你个建议,你喝一口酒就懂了!”刘顺风朝那瓶酒努了努嘴。
邓玉茹当然明白刘顺风的意思,他已经知道是她整他。现在,包间里只有两人,他已经把门给堵死,她只有乖乖地任由他摆布了。
反正都逃不出去了!那就英勇献身吧!
邓玉茹把巨无霸胸脯一挺,说:
“刘顺风,那酒瓶里的酱油是我灌进去的,你想要报复我尽管来吧!”
邓玉茹把牙关一咬,然后视死如归般闭上了双眼。
k,不会吧,这美女今儿怎么这么主动?她这是主动向他献身吗?不可能的!她肯定又像耍什么花招!
刘顺风上上下下扫了几眼邓玉茹,像上次那样,抓着邓玉茹的吊带:
“柚子姐,你到底还想耍什么花招?信不信老子将你的吊带给扯断,让你走不出这个包间?”
邓玉茹见刘顺风迟迟没把头埋下来,于是睁开眼,说:
“你尽管放心好了,我没耍什么花招!我承认,刚才用酱油换了红酒,你要是报复我,尽管来吧!”
邓玉茹那双颊泛桃花的娇羞模样,让刘顺风一头雾水,这美女今晚是怎么了?好像个女流氓似的,她这是要上她的节奏呢。本来,她要是像以前那样蛮横无理,他还想给她来点更狠的。可是,她这么一主动,他反倒一点兴趣都没有了。
刘顺风弹了弹吊带,警告说:
“邓玉茹,你特么的给老子听着,以后再敢捉弄老子,老子给你听见没有?”
吊带被弹起又落下,打在邓玉茹的后背上,啪啪作响,给邓玉茹带来一种别样的感觉。可是,这种感觉远远没有那次刘顺风把头埋下来的感觉刺激呢!
邓玉茹别过头不说话,她多么渴望刘顺风对他再粗暴一点啊。她甚至觉得自己的心理都变得不正常了,变得有受虐的倾向了。她这是怎么了?向来都是她虐别人,现在,她反倒渴望被刘顺风虐。
邓玉茹啊,邓玉茹,你可是堂堂警花啊,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贱呢?
“柚子姐,老子问你话呢?你特么的听见没有?”刘顺风目光直逼着邓玉茹,希望她给他一个肯定的回答,只要她给他一个肯定的回答,他立马就放过她的。
可是,邓玉茹别过脸,始终没正眼瞧他。
邓玉茹要是像以前那样泼辣,跟他打打闹闹,他还好对方,她这么不言不语,他顿时没辙了,有种拳头打在棉花上的感觉,一点都不着力。
得,还是算了吧,这美女越来越不好玩了!
刘顺风转身便走。
走到门口的时候,邓玉茹突然大吼起来:“没听见,没听见!”
邓玉茹可是满怀期待刘顺风虐她,没想到刘顺风转身就走了,她的“**”还没得到满足了,有种被冷落的感觉,顿时来了气,以大声的吼叫来发泄心中的不满。
刘顺风根本不了解邓玉茹的心思,见她如此吼叫,他很是纳闷,这美女神经兮兮的,该不会是疯了吧?
刘顺风回头以奇怪的目光看了邓玉茹一眼,转身走了。
邓玉茹气坏了,你个死刘顺风,以前你不是经常给老娘来粗暴的吗?今儿怎么还没动手就走了?你瞧不起老娘是不是?老娘恨死你!
邓玉茹满肚子的怒火和委屈无处发泄,将桌子上的碗碟全都推到地上,哗啦作响,地上很快洒满了陶瓷碎片。似乎还不解恨,她跌坐在椅子上,双手抱头,痛哭道:“刘顺风,你混蛋......”
撇下邓玉茹,刘顺风去桃花休闲会所做了大保健,直到第二天早上才出来。
回到梅花庄园,在小区门口,生活助理米娜拎着个篮子上街买菜。身穿粉红色裤子的她,身材苗条,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