炭火,一边回身望着那躺椅上纠缠在一起的两人,眼神狠狠剜在了谢析身上:“九王爷好清闲,如此关头了,还不忘背后给章某下绊子。”
谢析自当没听到。他一边不住把怀中人那不老实的手从自己身上扒下去,一边担忧地问章南烛:“章大夫,我看杏儿现在被折磨得也着实难受。如果不插进去,只是在外面给她舔一舔泄个火,这样行不行?”
章南烛挑眉,似有些惊异:“倒不是不可,只是杏儿现在正来着癸水,九王爷真愿意舔那些个腌臜脏污的血水?”
一听说可以,谢析喜得差点蹦起来,戳戳赵杏儿粉腮打趣:“杏儿的小嫩穴里流出来的东西,怎么就脏了?杏儿,这姓章的说你坏话呢!”
章南烛完全没想到谢析脸皮能厚到这种境界,闻言脸色顿时一僵。而谢析则坏笑着,低头扯了赵杏儿的绸裤,一边望着她劝慰:“杏儿莫急,本王这就替你好好舔舔穴儿,让杏儿舒服舒服。”
脱下绸裤,只见到赵杏儿下体竟然穿了根红绸子缝的月事带,细细的绳带系在左右胯骨上把那根带子固定住,上头还绣着花,把yīn_hù上一道细缝遮挡得严严实实,唯有些许耻毛从两侧不甘地露出来。
都说女人月事不洁,皇家对此更为讲究。谢析的侍妾自来是计算着月信自觉避讳的,所以这月事带,他别说见了,听都没听说过。
谢析小心翼翼地解了胯骨两边的红绳,把那精致的小裤一样的东西解下来。
“夹层里垫了草木灰,是用来吸收经血的。”赵杏儿猜到他大概从未见过,于是替他解释。
“缝得还怪好看的。”谢析把那吸了经血的月事带放到一边,望向赵杏儿笑道,“杏儿平日里也穿上多好,和你这肚兜正配成一套。”
“平日里谁穿这玩意儿,挡在那儿怪难受的……”说着,赵杏儿娇滴滴白了他一眼,“王爷若是喜欢,干脆自己穿了去吧,床笫之间说不定能给杏儿助助兴。”
谢析掰开赵杏儿双腿,望着那日思夜想的xiǎo_xué儿,只觉得嗓子里都冒火,低声喃喃道:“平日里杏儿便骚浪成这样子,再长了兴致去,岂不是要把本王榨干了……”
说罢,便低头吻上了那道秘缝。
平日里总是带着甜津津yín_shuǐ香的地方,如今却带了淡淡的血腥气。舌尖舔到穴口,烫热的温度蒸腾着让谢析舌尖都打了颤。粗糙的舌面剐蹭过穴口鲜嫩嫩的花瓣,赵杏儿登时软了身子,仰头长叹一声,竟然是不耐地按了谢析的发顶,拱着腰去迎合他的舔弄。
谢析舔得耐心,从穴口到yīn_dì,再到两片热烘烘的花唇,一点一点直舔到那发涩的穴口湿润干净了,往外淌起带着血丝的淫液,这才探了舌头进去那异样烫热的穴里,仿着性器chōu_chā的模样快速进出,舌尖一下接着一下揉按着上方最柔软的那点,直舔得赵杏儿叫喘连连,张着嘴难耐地呻吟,手按着谢析的后脑,几乎把他整张脸都按进了两腿之间。
他索性捧了赵杏儿的臀,两只手揉按着丰软的臀肉,轻轻托着她,让赵杏儿整个mì_xué朝上迎向自己。穴里的血丝几乎被yín_shuǐ冲刷干净了,血腥味变得淡不可闻,再次恢复了yín_shuǐ甜腻腻的淫香。谢析饥渴地埋首其中,舌头灵活地扫过穴内细密盘布的沟沟壑壑,吸吮搅动着把那带着甜腥气的淫液吮到口中吞咽下去。英挺的鼻梁顺势按压到了阴核之上,随着他tiǎn_shǔn唆吸的动作,上下左右地揉按得那花蒂一阵阵酥麻,乃至于谢析每动一下,那xiǎo_xué便骤然缩紧,淫液跟着流水一般喷涌而出。
不知是情欲的席卷还是毒蛊造成的高烧,赵杏儿浑身都笼罩上一层艳丽的樱桃粉,摇晃着屁股迎合着谢析的舔弄,口中胡乱地呻吟着。娇滴滴的呻吟回荡在狭小的药室里,听得两个男人俱是口干舌燥,身下的阳物高高勃起。
“王爷……王爷舔得杏儿好舒服……啊……”
赵杏儿舒爽得拱起身子,雪软的胸脯随着身体起伏而轻轻摇晃。谢析看得眼直,口中力气不由使得大了些,牙尖轻轻用了些力咬在了yīn_dì上。
“啊!!!不行!!!”
赵杏儿猛地惊叫出声,xiǎo_xué里骤然缩起,硬是把里面一根舌头推挤了出来。谢析觉得有趣,含着她的yīn_dì轻轻吮吸着,待她一轮高潮结束。手指更是溜进臀缝,沿着菊眼周围细细密密的皱褶勾画描摹,试探着浅浅插入。
却不想赵杏儿此刻已是骚浪到了极点,穴里不塞点东西她是受不住的。濒临极乐却又骤然空虚,要命的折磨像是无数只小虫在穴里爬咬。赵杏儿面色嫣红,眼眸含雾,带着哭腔恳求:“王爷快进来呀,怎么忽地出去了?杏儿屄里痒得好难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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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析一挑眉,坏笑着问:“杏儿前面后面两张嘴可是都发着骚呢,到底想要本王进去哪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