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 / 现在我终于找到了重新拥有你的理由——是谁,让你推开了我,是谁,让我失去了你,无论这个人身份多么高高在上,名声多么赫赫扬威,我都会要他为这害了你我的阴谋付出惨重的代价!
如今,爱你,护你,是我仅有的心愿!
辰王府最大的房间里,绝美人儿娇汗淋漓,呻吟不断,房间外,俊雅人影咬紧牙关,冷汗涔涔,几欲冲进去又忍住。
爱是一道枷锁,锁住了他,锁住了她。
不是他不想随着她的意思,而是他不能,他知道,一旦他这次顺应yù_wàng,和她融为一体,那么他就会永远地失去她,她会逃得远远的,再也不会出现在他面前。
他是残忍的,自私的,宁愿让她和他饱受yù_wàng和心理的折磨,也不愿意再也看不到她。
门内的呻吟声渐渐低了下去,那清冷如水的声音也已经嘶哑,黑色衣袍紧贴着他的身子,已经被汗水浸透,整齐的束发凌乱潮湿,衬得他俊雅的面庞格外苍白外漆黑。
“——你进来吧。”房内,终于传来低低的声音。
他举起颤抖无力的手,缓缓推开房门,一身衣衫几乎尽褪的雪白躯体半倾倒在床边,一头墨汁般的青丝披散下来,泛着动人光泽的胳膊无力地垂着。
透过披散的青丝,一双幽黑脆弱的凤眼,直直地对着他,看到黑衣的刹那,闪过一丝波动,随即归于沉寂,清冷绝色的面庞上勾起一抹淡淡的意味复杂却又虚弱骄傲的笑。
“你终究还是高高在上的仙人,我只能仰视!”
他不再犹豫,奔过去,一把抱住她,任她几乎光裸的身子在自己怀里颤抖,眼眸酸涩得难以睁开,几乎要流泪,“我是你的,你一个人的,只要你好好的,你想要怎样都可以,就是不要这样,好不好?”
两滴清泪,顺着她凝脂般的面颊缓缓地流下来,流进乌浓的青丝里。
这句话,真叫她等得地老天荒。
却举重若轻,一下子拨开了她眼前笼罩多年的迷茫的浓雾!
[正文:第六十二章致命一击]
早上,文掠天坦然地为她取来一套换洗衣裳,并且吩咐准备了一桶热水供她沐浴,之后,不顾她的反对和羞怒,亲手为她沐浴更衣,她心底便明白,他是真正下定决心了。
只是,她不能完全肯定,他是不是因为愧疚才如此表现,伤透的心,已经经不起一丝的风吹草动。
她更加虚弱了,可是毒药只能摧毁她的健康却不能摧毁她的意志,当脸色惨白消瘦的她单薄却骄傲地站立在早朝上的时候,连曾经对她不屑的官员们也不禁敬佩起来。
一身得体合身的官服,一副冷淡不减从前的神情,依旧俊美无俦,依旧绝色清冷,这样的她,仿佛是一枝经历了寒冬正冉冉绽放吐香的白梅,令观者凡心如涤,再无丝毫尘垢。
皇上深深地不着痕迹地打量了她一遍,才调转视线。
文掠天从从容容地走出行列,今天的他,破天荒地穿上了礼部尚书的官服,庄重肃穆,眸光坚定,俊逸尔雅中平添了几分威严。
所有的人都呆呆地看着文掠天,他从来没有在早朝上反应过任何事情,今天是怎么了?
敏感聪明的大臣们立刻便嗅到了一股不安的气息,缩到了一边。
“爱卿有本要奏?”
皇上亦十分感兴趣,不知道这个平常十分谦虚温雅的辰王会有什么出人意料的举动。
“禀皇上,”文掠天慢条斯理地,先抬头看了看冷笑不已的王冉。
王冉见云秋尘安然地站在这里,以为文掠天和她已经做了什么好事,手里有了辰王的把柄,心头十分得意,可是辰王此时却突然看向他,那如电的眼光诡异地一闪,他的心头顿时升起不好的预感。
他不由自主地看向往常大皇子站立的位置,却看到了一个空位——对了,今天大皇子为什么没有早朝?
“今早臣甫一跨进礼部,就接到奏章,说东宫诸妃昨晚大失礼仪,言词有些闪烁,臣恍惚有些不明,所以特意调来东宫的司礼官们查问,一问之下,问出了好些有伤天朝风化之事,臣实在不知该不该上奏皇上。”
王冉的背脊冒出了冷汗,情况不在他掌握中,东宫昨晚发生了什么?
“呈上来。”皇上威严地道。
文掠天将手中的册子交给太监捧到皇上手中。
仅仅看了开头,皇上便勃然大怒,一把摔开奏折,群臣顿时吓得鸦雀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