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弄得她也好难受……
她手忙脚乱地捡起被撕碎的衣裳,看了下样子,大概是不能再穿了,只好赤着玉足到衣柜前翻出一套崭新的衣裳套上。
还好成了赫连子衿的女人之後,在倚风阁也有她自己的衣裳……整理好自己衣服之後,她才走到梳粧台前,仔细为自己把长发打理了一遍。
当了人家的女人就是好,短短半日里,他的卧房已经起了不小的变化,一切她会用得着的东西,应有尽有。
她极力暗示自己不要去看屏风後那道身影,梳完头,又拿起镜子仔细照看自己的脸,之後又到茶几旁坐下,端起杯子尝了几口已经凉掉的茶水。
好不容易,黑着一张脸的男人总算从屏风後步出,瞧见她一身整洁地端坐在那儿,赫连子衿不知道该觉得可气还是可惜。
果然,白天就不应该做这种见不得人的事,被硬生生打断,简直不是常人能承受的,悲催的是,他似乎已经被打断过无数次。
再多来几次,是不是真得要落下不举的毛病了?
浅浅也不知道是觉得遗憾还是松了一口气,见赫连子衿走向自己,她下意识往椅子里头缩了缩,才轻声道:“你还是……先把外头那个下人打发掉吧。”
她之所以一直在这里耽误,一直没有离开,也是因为不想面对门外的下人。
只要看不见,只要不知道是谁,以後她也可以掩耳盗铃,就当没人听到她刚才那些不堪入耳的叫声。
刚才赫连子衿猝不及防地进入,她那几声尖叫完全不受自己控制,声音那麽大,门外的人怎麽可能听不到?
赫连子衿没有理会她的话,走到她跟前垂眼看着她有几分绯红的脸,眼里依然有着因为蕴欲而升起的蕴黑。
他浓密的剑眉微微触着,几许不悦也是几许无奈。
浅浅跟他离开公主殿参加武林大会,四日之後才回来,其实他早已经有预感这两日太后必然会召她进宫觐见,只是没想过太后的动作会这麽快。
门外的下人等不到房内人的回应,一直守在门边,并没有离开半步。
赫连子衿皱了皱眉,忽然朝外头沉声道:“去通知连城皇子,说太后传召七公主立即进宫觐见,问他是否有空陪公主走一趟。”
“是,公子。”外头的下人应了他一声,那阵脚步声才渐渐走远。
浅浅皱紧淡眉,她抬眼看着赫连子衿,心里难免还有些不悦:“你就这麽急着把我推到他的身边吗?”
或许,她已经有点明白他的思维和观念,只是心里还接受不来,要她一下子接受其他的男人,她真的很难做到心平气和地接受这一切。
赫连子衿倾身而下,修长的玉指在她的鼻尖上划过,轻轻点了点,笑得轻柔:“我和轩辕连城不一样,我毕竟是个江湖侠士,不方便随时与你进宫,可他是连城皇子,他进宫太后也没话可说。”
“我自己去就好。”她又不是非要人陪不可,只不过是进宫觐见太后罢了。
虽然,宁太后一直对她殿里的男人虎视眈眈,可是也不过是个老女人。就算被她说几句,或者稍做点惩罚,浅浅也断定她不会对自己轻易出手,所以她不怕。
可赫连子衿想的明显与她想的不一样,看到她一张如同他巴掌大的娇俏的脸,想起刚才两人在床上的亲密,进去时那一刹那天崩地裂的感觉,他真恨不得再次把她扔到床上,狠狠疼爱。
但,太后要召见她,不管是因为什麽事,她也总得要应付一下,只要还在宫中,就不能太不把人放在眼里。
他忽然长臂一扬,大掌扣住她的腕,把她拉入怀中。
垂眼盯着她,声音是轻柔的也是认真的:“浅浅,我不知道你和轩辕连城之间究竟有没有一点点感情,可是,进了宫之後,你要记得他是你的夫君,不管你遇到任何危险和困难,都得要去找他,他会守护你,知道吗?”
浅浅心里隐隐生起了一丝不安,抬头看他时,见他眼底都是真诚的光芒,她动了动唇,却不知道该说些什麽。
他为什麽要郑重其事地向她交代?是不是宫中还有什麽危险是她所不知道的?不过是进一趟宫而已,怎麽弄得她像赶赴刑场似的?
“如果真那麽危险,那我不去行不行?”
赫连子衿摇了摇头,笑得无奈:“你若一日留在这里当着你的七公主,就注定躲不过宁太后,除非你愿意答应让我把你送走。”
“我不走!”这问题他们已经争执了无数遍了,现在再为此而起任何争吵,根本没有任何意义。
赫连子衿的掌在她的发上轻轻揉了揉,无奈道:“既然你不愿意离开,要呆在这个公主殿,就要守这个家的规矩,不过你放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