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美”。
庞氏连连称是,领着儿媳、孙女按年龄序齿陪在下席。
“赏”。
宫装侍女便捧了托盘,将上面的一模一样的大红绣喜事连连的荷包奉给几个女孩儿。
女孩们恭敬接了,起身谢赏。
“坐吧,本宫此次来的匆忙,倒是不及准备什么好东西,拿着玩玩”。
庞氏忙道不敢,“得了长公主的赏,是她们的福气!”
李老夫人笑道,“我老太婆比不得长公主阔绰,只初次见姐儿们,也随随长公主的喜气,姐儿们可千万别嫌弃”。
李老夫人身后的丫鬟便也捧了托盘,一一奉上荷包,女孩儿们免不得又谢了赏。
李老夫人笑道,“老太太好福气,这一串儿的孙女儿个个水葱般似的,可不喜煞人?”
“蒙老夫人吉言,这些猴儿们私下里可是淘气的很,也是让人头疼”。
“那也是老太太疼她们!”
庞氏就笑道,“可不是,再淘气,老身也巴心巴肝的疼着,比哥儿们还看重,这天底下做祖母的可不都是这样儿”。
李老夫人连连点头,“正是这个理儿,我那两个小猴儿没出嫁时,可不也是这样?”
两人说着相视一笑,永乐长公主就笑着招招手,“阿丑,过来,让本宫好生瞧瞧”。
叶青殊乖巧上前,永乐长公主将她拉进怀里,摸了摸她的脸,“几天没见,小阿丑越发的惹人疼了,来,这个赏你玩儿”。
永乐长公主说着摘下了腕间的羊脂玉镯套到叶青殊左手上。
支氏远远见了那羊脂玉的成色,心头就是一跳,忙道,“长公主,这太贵重了,她年纪小,却是承受不起的”。
永乐长公主不在乎一摆手,“不就一只镯子,有什么承受不起的,文贞,这另一只就给了你,你们姐妹也好凑一对”。
叶青灵恭敬接了,套上手腕,永乐长公主感慨叹道,“这对镯子虽不算什么,却是当初驸马领兵大破胡人,父皇亲手赏的,乃是国库中最珍贵的一对镯子,戏称可做聘礼之用,驸马却又转赠本宫,以做求娶之信物——”
支氏眼前发黑,果然是那一对!
长公主今日本就来意昭昭,如今更是送出了那对镯子,就算她今日不提议亲之事,谁又猜不出几分来?
如果她执意要将阿殊嫁回支国公府,那就明晃晃朝长公主脸上甩耳光!
这个梁子,就算是结下了!
都怪她太大意,以为以长公主和宣驸马的为人风评,再做不出这样的形同逼婚的事来,不想长公主竟如此迅速而果断的亲自驾临,还当众送了阿殊那样一只镯子!
长公主说着长长一叹,放开叶青殊,有些惋惜的看了她一眼,“你们姐妹领着燕阳去园子转转吧,陪着我们说话,你们也憋闷”。
女孩儿齐齐行礼告退,永乐长公主目送着她们远去,朝庞氏笑道,“本宫久闻老太太知书识礼,极会教导子孙的,教出两个探花郎不说,这孙女们也是个顶个的灵秀,说起来,文贞郡主也有十三了吧,不知可许了人家?”
支氏一怔,怎么是灵姐儿?
庞氏就叹了一声,“不瞒长公主说,灵姐儿是嫡长孙女,在家中最是受宠的,我与她祖父皆是舍不得她早嫁的,故此拖到现在都没定下”。
李老夫人笑道,“我老太婆虽不出门,却也听说过老太太这个嫡长孙女是顶顶出色的,今儿一见果然闻名不如见面,却不知姐儿平日在家做什么消遣,书读到了哪里?”
眼见庞氏和李老夫人说起了叶青灵儿时的趣事,永乐长公主不时插上几句,谈的十分投契,支氏越听越糊涂,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长公主看中的到底是灵姐儿还是阿殊?
不多会,永乐长公主见自己要问的差不多问全了,态度也摆的差不多了,就端起了茶。
李老夫人开口道,“说了这许久,长公主怕也乏了,不如请叶二太太陪长公主走走松泛松泛,我与老太太便偷个懒儿,歪着养养神”。
阮氏看了陶氏一眼,发现她面色憔悴至极,全然没了平日半分灵活,忙道,“那我与大嫂便留下来伺候两位老祖宗,端个水倒个茶的,也是我们的一番孝心”。
永乐长公主就满意恩准了,庞氏等人将永乐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