势难度大,河蚌的手支撑着自己的上半身,着实酸,坚持了一会就抓不住了,顺着门框直往下滑,将军眼疾手快,腰一个挺到最深,放开河蚌的脚腕去捉她的手,成功在她落地前抓住。
两人的姿势变成河蚌背对着将军挂在他身上,双手打扣似地放在将军颈后,双脚被放开垂下,又怕摔到地上,缠绕在将军大腿上,穴儿因为紧张,紧紧地咬着大ròu_bàng。
将军一手放在她腰上,一手伸进衣服里,掏出一只乳儿揉捏,下身由下往上顶入穴。这样初进不深,慢慢地随着河蚌的重力往下,越来越深,最后撞开宫口,入了就不出来。
肉鼓鼓的屁股贴在将军壁垒分明的小腹上,好像缓冲垫,弹起又落下。被爱抚地挺挺翘翘的一只奶子从红色的衣服中露出来,雪白中带着红痕,说不出的淫靡。
将军花样百出,门上,墙上,充分让河蚌知道了原来不止床上,其他地方也能办事,而且更刺激。
“嗯,我要……去……”河蚌的手放开将军的脖子,伸直指着前头的墙,她真的想趴上去休息会。
将军知她是累了,手臂环绕在她胸口,把她带到了床上。
河蚌上身沾到床,立刻手脚并用往前爬,想要一个翻身躺下好好休息。沾满汁液的ròu_bàng被拉出一截,将军任由她爬着,等到剩下一个guī_tóu,再一次性拉回来,深入其中。
“啊……”河蚌不高兴了,“我要躺下!”
将军抽出ròu_bàng,把她放平,俯身吻住她满是酒味的嘴,拖出小舌头来重重咂弄。河蚌的舌头与将军嬉戏,睁着的眼睛看着近在咫尺的眉眼,晕晕乎乎地闭了眼,即将要睡着了……
“小淫妇……”将军突然吐出这幺一个词。
河蚌明明快要睡去,听到这个词,强撑着睁开眼,”你做什幺骂我?“
”不是骂你。“这是欢好过程中的乐趣。
”我不是坏女人!“河蚌又闭上眼。
”好,你不是。“
将军看她睡着,拉起她的小手,覆在沾满汁液的ròu_bàng上,大手带着小手撸动,直到浊白的液体沾在鲜红色的衣服上。
相蚌相随
相蚌相随
将军在京城待了三个月,要回边疆去,心里舍不得小河蚌,便带着她一起去。
河蚌起初还是兴奋的,看着大漠孤烟,长河落日的震撼景象,顿时心中宽广许多。只是,这缺水的地方要怎幺让一只蚌过下去!河蚌不爽啊,她要在木桶里游,不要啃沙子!
“我要回去,我要回去!”河蚌对将军嚷嚷。
“无故回京,会掉脑袋。”将军按了按眉心。这个问题已经不止一次提起,将军给河蚌灌输了“人掉脑袋就会死”的概念,现在只能用这个来压制河蚌。
“那到底什幺时候可以回去!”
“来年春天。”将军一层不变地回答。
什幺时候会到来年春天?河蚌每日看着一层不变的黄沙漫天的景致,毫无头绪,河蚌那个生气。
于是,生气的河蚌,变回了河蚌。只是有上次差点被渴死的经历,聪明的河蚌这次学乖了,先给自己准备了一小盆水,然后变成河蚌泡在水里,无比舒爽,果然缩小了身体就会觉得水够了,还不用吃东西,这里的东西不是一般的难吃。
将军从军帐回来,环视空荡的寝帐,找不到河蚌人,只是床边放了一只碗。他走过去,只见瓷碗里一只白色的河蚌,吐着泡泡。
“罢,这样也好。”与其让河蚌嚷嚷,倒不如让她变回原身。
第二日,军帐内,一干将士都看到一个完全不属于边疆的物种——河蚌。他们好奇地张望,却又不敢问。
一群男人说着军务,小河蚌躺在碗里听不懂啊,三大五粗的声音又烦人。河蚌恶作剧心起,张开壳,看到将军坐在桌后,毫不犹豫地喷了将军一脸水。
将军猝不及防,只来得及闭上眼。
“将军……”一个将士叫道,另一个就要上来把河蚌端走。
将军抹去脸上的水,制止要上前的将士,“无妨,继续说。”
第三日,第四日……河蚌一直就待在军帐内,未曾因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