靖雨仇将ròu_bàng抵在臀缝中,guī_tóu处不住的研磨着后花蕾,那意思明显得很,要一尝左丘未香那极品后庭的味道。
说不出哀求的话来,左丘未香只能用哀怨的眼神凝视着靖雨仇,透漏出心中的哀求。
靖雨仇笑道:“如果小香儿肯用别的办法替我解决出来的话,那么……”他大力拍了拍雪白的玉臀,“这里我就放过它!”
无法可想之下,左丘未香只有暂时低头认输了,好在她曾经广泛涉猎过群书,关於这一类的春宫图画也曾经见识过,对於能用玉手和小嘴让靖雨仇先泄出来,这个她还是知道的。
万般无奈之下,左丘未香低下了她那高傲而高贵的螓首,乖巧而生疏的用玉手套弄起靖雨仇的ròu_bàng来。
左丘未香低下头,晶莹泪珠从脸上流落下来,滴落在少妇的玉手上。已经至少有一刻的时间过去了,靖雨仇胯下那话儿还是硬硬的挺立着,好似乌龙擎天,丝毫没有一丁点要泄出来的意思,那大大的guī_tóu又圆又亮,似乎正在与左丘未香的玉脸调情,似乎就等待着插入左丘未香的玉肛,来一尝其中的滋味。对於这种情况,左丘未香是绝对不想让它发生的,处子之身莫名其妙的就被采摘了,她在不想让后庭也遭到同样的厄运。
左丘未香眼圈渐渐红了,望着靖雨仇那根又粗又长乌黑高耸的大ròu_bàng,又羞又急之下,嘴唇微翘,眉头紧皱,芳心砰砰在跳个不停,高耸的胸脯上下起伏着,玉脸上不禁已渗出了冷汗,持着靖雨仇胯下那根ròu_bàng的玉手忽然加上了一股劲,紧紧握着硬硬的肉柱,加大摩擦,一上一下动得更快了。
眼看着这可恶的靖雨仇嘴角含笑,带着一丝的邪淫的笑容注视着她卖力的演出,她的一颗芳心焦急无比,如果再不能使靖雨仇的ròu_bàng发泄出来的话,她的后花蕾就要遭到靖雨仇那无情的侵犯了。
左丘未香玉容失色,芳心直沉了下去,她无法可想之下,银牙一咬,忽然低下头去,张开玉口,一下子把靖雨仇胯下的那根巨大的ròu_bàng噙住,直接用嘴来代替玉手的工作。
要这样的一个绝色女人为自己做如此的yín_dàng动作,而且这个女人的身份还是如此的高贵,这些让靖雨仇的成就感膨胀到极大,ròu_bàng处也不由自主的颤动了一下,几乎当场就泄了出来。不过靖雨仇略微定了下神,转眼间又锁住了精关,任凭左丘末香如何动作,也不可能使他泄得出来,换言之,左丘未香那绝美的极品后庭,今天他是一定要采摘了。
粗大乌黑的ròu_bàng塞得左丘未香那张小嘴满满的,挤得左丘未香玉口嘟起,左丘未香红红的嘴唇紧含着靖雨仇的下体,紧紧包着那粗大而长的ròu_bàng,一上一下,使劲地为靖雨仇做起令他舒爽万分,但却让自己颇为yín_dàng的事情来了,她的用意,无非是想靖雨仇在很短的时间nèi_shè出阳精,避免她受到后庭花开穴之苦,只见左丘未香玉首埋了下去,红红的玉唇紧里着那根粗大挺直的ròu_bàng。
美女抬起头又落下,柔柔长发一上一下甩动着,形成了一道淫秽非常的景象。左丘未香几乎使出了吃奶的力气,又是舐,又是含,小嘴张开,不顾一切地反复吮吸着,那ròu_bàng把她的小嘴塞得满满的,堵得严严实实,guī_tóu一上一下更是直达左丘未香的喉咙口,噎得左丘末香一阵急促,却又偏偏无法发出声来,一张俏丽的粉脸胀得通红,那根粗大的ròu_bàng在左丘未香口中急速地吞进吐出着,在强烈的快感下粗大的ròu_bàng已青筋暴起,翘得更高更直了,而且还不时的剧烈抖动一阵,眼看着可能就要到达要pēn_shè的边缘了。
其实要不是全身的功力受制,此时左丘未香定然是一口咬了下去了,将靖雨仇那作恶的东西一举废掉。
好像快了,左丘未香伸出玉手握住靖雨仇的ròu_bàng根部,手口并用,又吮又持。
靖雨仇微笑的抚摩着她左右摆动的长发,心中却生出了凛意,这个女人毫无疑问是极其的守身如玉了,但为了免糟到靖雨仇的进一步虐辱,她竟然可以做出这样的动作,看来她同自己有些相似,同样是个做事不太讲求原则之人。靖雨仇暗暗下定决心,无论如何,今天左丘未香的全身都将是他靖雨仇任意的玩物和发泄的地方,他要把她无论从ròu_tǐ上、还是心灵上,都要彻彻底底的征服。
左丘未香此时心里急促无比,一颗芳心简直要跳出胸外了,在美女玉手及小嘴的刺激下,靖雨仇ròu_bàng翘得老高,红得发紫的大guī_tóu又圆又亮,上面还沾着一些黏液。左丘未香玉手摸着靖雨仇胯下那根乌黑高翘的ròu_bàng,凤眼里含着热泪,模糊地望着自己面前的那根高耸的ròu_bàng,眼巴巴的希望它早一点射出来,那怕是颤抖几下也好!
靖雨仇略一运功,那本来已经是涨大到了极点的ròu_bàng忽地立时的缩小,虽然速度不是很快,但左丘未香已经明白过来,在这个极其擅长床第之术的靖雨仇面前,她的任何努力都将是徒劳无功的,也就是说,她的全身上下,所有的部位,都注定要被靖雨仇放肆的蹂躏一番。
突如其来的重大打击感袭来,左丘未香一时间控制不住,竟不住抽泣起来,而靖雨仇微闭着眼,下体传来阵阵舒软的快感,回味着左丘未香受带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