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我已经吃过了。”拿一个碗,打开天子笑,给江澄倒了一碗。
“剩下的酒我拿去给魏无羡了。”
“阿羡不在,出去找你了。”江澄并不好酒,也没有很讨厌,偶尔喝也就一两碗,并不贪杯。
不像,魏无羡嗜酒,嗜辣如命。
“我去看看。”
“嗯。”
宁馨刚刚出去,就碰见回来了的魏无羡,满脸郁闷的回来。
“阿羡,回来了。”
“阿馨,哈哈哈,我最喜欢你了。”
“是喜欢我的酒吧?吃了吗,去和江澄一起去吃点?”宁馨摇了下手里的酒,魏无羡的眼睛跟着酒坛动。
“没吃,走走走。”
魏无羡兴奋的冲过来,一把抱起天子笑,另一只手扯着宁馨衣袖,把她拉回刚刚出来的院子。
“好啊,江澄你居然在这里自己开小灶。”
盯……
魏无羡:“干嘛,干嘛,说不过我打算用眼神杀死我吗?”
“走走走,吃你的东西去。”江澄塞了一个鸡腿进魏无羡的嘴里,不留痕迹的把魏无羡拉扯宁馨的衣袖的那只手拿开。
魏无羡挣扎:“干嘛这么献殷勤,说,你对我做了啥亏心事?没事献殷勤,非奸即盗。”
“……宁馨,过来坐,别管他。”江澄白了一眼魏无羡。
魏无羡道:“啧啧啧,光天化日之下,人心不古啊!”
宁馨对窗外一指道:“阿羡,你看一眼外头。”
魏无羡一梗,又来了,怎么感觉好像阿馨老是护着江澄啊?“……”
吃完收拾东西后,宁馨躺在床上,闭眼睡去。
隔天去学院的路,昨天的几个少年又聚在一起走。
宁馨道:“你们在说什么?”
魏无羡道:“我们在说啊从蓝启仁教出来的学生人模狗样的。”
宁馨道:“哦。”
魏无羡表态:“江澄,你看,我现在岂非已经足够人模狗样了?”
江澄则道:‘‘你一定会成为他教学生涯中耻辱的一笔。”
这些公子们都不过十五六岁年纪,世家之间常有往来,不说亲密,至少也是个脸熟。
人人皆知魏无羡虽然不是江姓,却是云梦江氏家主江枫眠的故人之子、首席弟子,且被视如己出,再加上少年人往往不如长辈在意出身和血统,很快打得火热,没几句就哥哥弟弟地乱叫成一片。
虽然另一个倒是没听过,不过能来姑苏云深不知处,肯定是亲传子弟之类的了。
抱怨过云深不知处种种匪夷所思的陈规,有人问道:“你们江家的莲花坞比这里好玩多了吧?”
魏无羡笑道:“好玩不好玩,看你怎么玩儿。规矩肯定没这里多,也不用起这么大早。”
蓝家卯时作,亥时息,不得延误。又有人问:“你们什么时候起?每天都千些什么?”
江澄哼道:“他?巳时作,丑时息。起来了不练剑打坐,划船游水摘莲蓬打山鸡。”
魏无羡道:”山鸡打得再多,我还是第一。”
江澄道:“也是被罚的最多的。”
宁馨:“呵!”
魏无羡:“……”
清河聂家的二公子聂怀桑高声道:“我明年要去云梦求学!谁都别拦我!”
宁馨道:“我很欢迎你来。”
聂怀桑道:“多谢宁兄。”
江澄:“……”
魏无羡:“……”
不,相信你知道他惩罚的东西后,你不会想来的。
一人对着聂桑怀一盆冷水泼下来:“没有人会拦你,你大哥只是会打断你的腿而已。”
魏无羡道:“其实姑苏也挺好玩儿的。”
江澄道:“可能比家里好点的……吧!”小心翼翼的看了眼宁馨。
聂怀桑道:“魏兄!江兄,你我一见如故,听我衷心奉劝一句,云深不知处不比莲花坞,你此来姑苏,记住有一个人不要去招惹。”
魏无羡:“谁?蓝启仁?”
聂怀桑:“不是那老头。你须得小心的是他那个得意门生,叫做蓝湛。”
魏无羡:“蓝氏双璧的那个蓝湛?蓝忘机?”
蓝氏双璧在小辈中出尽风头,而蓝湛过了十四岁就被各家长辈当做楷模供起来和自家子弟比来比去,不由得旁人不如雷贯耳。
聂怀桑道: “还有哪个蓝湛,就是那个。跟他叔父比,有过之而无不及,又刻板又严厉,”
魏无羡”哦”了一声,问:“是不是一个长得挺俊俏的小子。”
江澄嗤笑道:”姑苏蓝氏,有咧个长得丑的?他家可是连门生都拒收五官不整者,你倒是找一个相貌平庸的出来给我看。”
魏无羡强调:“特别俊俏。” 他比了比头:“一身白,带条抹额,板着脸,背着把剑,活像披麻戴孝。”
“……”聂怀桑肯定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