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天骄摇了摇头,笑说:“香儿,你哭什么?公子我哪有气,我没事,还觉得挺开心、挺好玩的!”
开心?好玩?香儿闻言怔住了,这是什么跟什么?公公抢了儿子的媳妇,儿子还觉得开心好玩,这是哪门子的事?她哪知道武天骄心中所想,尽管武天骄不齿父王武无敌干出有违lún_lǐ道德的luàn_lún之事,但旋即想到自己和姑姑武赛英以及姐姐武红霜的胡乱关系,这同样不齿,这与父王和里飞雪的苟比起来,那简直是大巫见小巫,更加的恶劣。何况,里飞雪只是他名义上的未婚妻,彼此之间并无任何实质上的关系,他女人那么多,又何必在乎一个的里飞雪,如此一想,心中释然了许多,天下女人何其多,森林一大片,何必在一棵树上吊死?天要下雨,娘要嫁人,随她去吧。
想了一会,武天骄隐隐有点明白了,为什么武凌霜和香儿都不希望自己回来,确实,自己的未婚妻和老子搞到了一块,做儿子的除了尴尬还能干什么?和老子拼命,拼得过吗?想来那里长空正因为知道了女儿和武无敌的关系,感到不齿,才借口退婚,要把女儿接回家去,因而遭到了武无敌的阻拦,发生了火拼。
武天骄越想越觉得有道理,有种豁然贯通之感,想起和里飞雪订婚的那天,她亲手交给自己的“重情剑”心头一动,问香儿:“香儿!里飞雪给我的重情剑还在吗?”
“在!那剑连着匣子一直放在衣柜里,没人动过!”
香儿道。
听到这话,武天骄出了房间,来到内间卧室门口,磕!磕!磕!连敲了三下门,叫道:“凌霜姐姐!开门!”
“干什么?深更半夜的,你还让不让人睡了!”
卧室中传出了武凌霜的娇骂之声,听得出来,她语气中充满了怒气,十分的不快。
“凌霜姐姐,你开下门,小进来拿样东西!”
武天骄平静地道,不愠不火,语气相当的柔和,如同绅士一般,很有风度。
“现在什么时候了?拿什么东西?要拿早上再来拿!”
武凌霜恼怒地道。
“小想现在就拿,只耽误姐姐一会儿工夫,小拿了就出来!”
武天骄道。
“混蛋!”
室内响起了武凌霜的娇骂,接着便是一阵的声响,细碎的轻盈脚步声响起,一会,咚——室门从里面打了开来,只见武凌霜满脸的愠色,身上披着件外衣,怒气冲冲地道:“你一来就让人不得安宁,明天给我离开重华殿,另外找地方住去!”
武天骄笑了笑,也不答话,迳自走进了室内,到了靠西墙的雕花衣柜前,打开了柜门,从最下层的格子里抱出了一个长形的长盒,走出了卧室,回头对着武凌霜一笑,道:“凌霜姐姐!你可以睡了!小不会再打扰你了!”
他这微微一笑,如同女子般千娇媚,颠倒众生,不分性别的美丽,惊心动魄的魅惑。一双眼睛简直像浸在水中的水晶一样澄澈,眼角微微上扬,而显得妩媚、深邃的瞳孔和妖媚的眼型奇妙的融成一种极美的风情,薄薄的朱唇,色淡如水,无比的性感、,使人禁不住想要含上一口,饶是武凌霜是出家之人,不由瞧得一阵失神,心头砰砰直跳,脸色微微泛红,浑身泛起了一丝奇异之感,旋即感到不对,忙镇定心神,心中自责:“我这是怎么了?”
看到武天骄抱着的长形盒子,脱口问道:“那是什么?”
“剑!”
武天骄随口答道,将盒子放在茶几上,打开了盒盖。武凌霜好奇,跟了过来,只见盒盖开了,盒子中放着一柄古旧斑斓的宝剑,形式奇古,甚是宽长,细瞧之下,不禁脸色一变,凛然道:“重情剑!”
武天骄闻言冷笑,冷冷地道:“什么重情剑,应该是薄情剑才是!”
说着,左手拿起了鞘剑,右手握住剑柄,拔了出来,刹那间,一道紫色的光华映得大殿一片光亮,映射的武凌霜几乎睁不开眼睛,下意识的用衣袖遮住了眼睛,脱口说道:“好剑!”
武天骄凝视着光彩夺目的剑身,瞳孔收缩,目露精芒,眉宇间泛着隐隐的煞气,过了一会以,嗤笑道:“什么重情剑,什么情重如山,狗屁!”
说着,归剑入鞘,放回了盒子,盖上了盖子,抱着奔向右殿侧的房间,砰地关上了门,寂然无声。
唉——武凌霜见此幽幽地叹了一口气,蛾眉紧蹙,幽怨地自语:“虎毒不食子,父王啊!您该不会为了一个女人,争风吃醋,杀掉自己的儿子吧?”
这一晚,武天骄首次失眠,在床榻上辗转反侧,思绪万千,想着回到武家后,以后会怎样?父王会怎样对待自己?一夜未眼,好不容易挨到天亮,也不洗漱,抱着装着重情剑长条盒,在侍女香儿的引路下,直奔飞雪楼。
雪已停,香儿带着武天骄通过层层庭院,经由多道回廊,最后来到一片花园。只见园子并不大,却布置得精致奇巧,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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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人工河流环绕整个园子,所到处几座小木桥横架河上,半现半掩的出现在两岸的灌木丛中。河是按照地形挖掘而成,由高往低,水流甚速,值此清晨,还听得流水的淙淙声,几艘无人画舫,在系缆处自横,随着水流上下。小河汇集成一个小人工湖,天气寒冷,湖面冻结成厚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