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位绝色美妇人不是别人,赫然是乾坤八殿之一的天柱殿殿天灵圣母。乾坤宫下设八殿,总坛乾坤宫占据九凝山峰灵云峰,八殿则占据另八峰,八殿均以峰为名。
天灵圣母乃是乾坤宫宫乾坤圣母的二师姐,甚得乾坤圣母器重,掌舵着八殿之一的天柱殿。别看她年轻,事实上,她已经快两岁了,岁月非但未使她见老,反使之增添了成熟的风韵,撩人风情。
天灵圣母伸出纤纤玉手,轻柔的扶在胸上,肩蠕股动。立时可见镜中的美女眼光流转,婉转娇啼起来,她霞飞双脸肉似笼蒸,娇哼漫吟,极逞柔顺。如斯美景只可惜无人能以得见!
她自抚良久,忽然檀口轻启,以娇柔慵懒的媚惑嗓音念道:“孤阴不生独阳不长,乾坤坎离震巽兑艮、地天日月、性命男女一阴一阳,循环终始,谓之常道。采或失时,或着色相,便落旁径,即成凡幻,大足为患。然犹有救。其最烈者,莫如孤修功足之候,感入杳冥,而念或一偏,则格致亦偏,虽求中止,事不及矣。女则神飞,男则精泥,曰神曰精者,不识真金,焉辨黄叶?四大一身皆属阴,不知何物是,有无交入为丹本,隐显相扶是水金,莫执此身云是道,独修无物是孤阴。”
她念及此处便即住口,默默沉思了一会,秀眉轻蹩的自语道:“乾坤心诀中开篇明意的便讲‘女子精修,以阳旺为始,而以阴格为终’,其言果然概括了全篇,足为此段注解。只是我如今修到第三段,‘满关泥液分注乳溪,舍意一松左右盘旋,各约神息四九,引聚脐轮深处,甩提缩二便。穿尾升脊,上过昆仑,降注泥丸’,一切具依功法而为,怎不见书中所说‘凉气袭人氤氲四塞,细雨如珠,随光下注左旋右转,化成皓月,浮沉晶海’的境界呢?”
她想道此处,忽然脸上绯红,暗忖道:“难道真是‘修或一乘,感或一偏,便成弊政’么?唉,‘人之初修,惟在一身中求配,而第有先后之后,先者曰真,后者曰假。原夫假育于真,真亦名假,假返于真,便亦名元。’果若如此,想真正修成真诀,没有男子相助是万万不能的啦!唉,这该如何是好?难道本圣母真要找个男子修炼吗?”
天灵圣母正集中心思凝神思乾坤心决的秘奥之处,忽然,一位绝美的白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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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女走进了殿中,到了浴池边,一射身子,恭敬地道:“师父!刚刚收到了萧家的飞鸽传书!”
“飞鸽传书!”
天灵圣母缓慢地拿起身旁的一件紫色修被披到了身上,掩盖住了高挑美好的诱人身体,回身问那白衣少女:“可是你大师姐传来的吗?”
“不是!”
白衣少女清脆地道:“是大师姐的母亲萧夫人传来的!”
哦!天灵圣母微微一怔,道:“信上都说些什么?”
“信上说,大师姐要嫁人了,请师父马上去京城一趟!”
白衣少女道。
“嫁人?”
天灵圣母眉头轻挑,道:“韵华不是发过誓,这辈子都不要嫁人了吗,现在自破誓言,又要嫁人了?嗯!是不是传书过来,要为师去喝喜酒啊?”
白衣少女闻言眉头一蹙,迟疑了一会,道:“不是请师父去喝喜酒,而是……大师姐遭人强暴,痛失清白,迫于无奈,嫁人了!”
“什么?”
天灵圣母闻言浑身一震,杏眼圆睁,眼中射出了骇人的精芒,叫道:“谁?谁强暴了韵华?好大的胆子,敢强暴我乾坤宫的子!”
白衣少女走上两步,到了天灵圣母身前,双手递上了一字条,道:“师父!都写在上面呢,说是武天骄!”
“武天骄!”
天灵圣母冷哼一声,伸手从白衣少女手中接过了字条,打开略微地阅览了一遍,瞬间面色冰冷,右手将字条搓捏成了碎末,咬牙道:“好你个淫贼武天骄,你敢强暴我天灵圣母的子,即是你是武无敌的儿子,本圣母也要杀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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