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武天骄背后跟踪之人却还是没有被甩开,一次都没有!其实那人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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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武天骄也是累的够呛,脑袋都大了一圈。前面走的那小娘们,行事完全不按常理,当你以为她向东的时候,她却偏偏改向了西,当你追过头回过来向西边追的时候,却会发现她已经向南走了……
那人在这世上几乎是顶尖的跟踪高手,今天真是邪了门了,给一个小娘们耍得团团乱转,有好几次追错了方向,郁闷的几乎发狂,连自己的胡子都抓掉了几根,心中纳闷:“这小娘们怎么如此的难缠?难不成是那小娘们以对现了我?”
那人刚这么一想,很快便否定了,那小娘们才多大年岁,怎么可能发现我?完全就是因为她行事颠三倒四所致!
正在想着,突然发现前面的武天骄兴冲冲的加快了步伐,走进了一家衣铺店。那人也不好跟着进去,只得在外面等着,过了一会,衣铺店里走出了一位锦衣少年,那少年长得好生俊秀,唇红齿白的,娘们一样。那人不由得多看了两眼,也没在意,而那锦衣少年在他身前走过的时候,冲着他一笑,飘然而去。
那人等了很久,竟然不见靖国公的女护卫出来,终于沉不住气,飞也似的掠了过去,偷眼一看,里面根本没有那女护卫的影子,不由得一阵懊丧:“原来那小娘们走了后门出去了,我怎地这么傻,偏偏没想到这一点?”
急忙风也似的向着后门的方向一路过去。
他哪知道,武天骄进了衣铺店,卸下了女装,换上了男装,唯有店中的几个少女伙计个个瞪着圆圆的大眼睛,咂舌不已。
天色渐渐阴暗,已是黄昏独自愁,夜幕悄悄降临。武天骄甩掉了跟踪之人,心中不免得意洋洋的暗笑:“那家伙估计今天是被我绕晕了吧,不知老子修炼了虚空挪移大法,想要追踪我,门都没有,等你发现的时候,老子已经走远了……”武天骄所料不错,那人在追出数十丈之后,却没有发现“女护卫”任何踪影,猛地想起从衣铺店出去的锦衣少年,顿时惊觉上当了,一阵风似的又卷了回来,东南西北了一大圈,然后愣愣的站在衣铺店前,看着大街上人来人往,一张脸又青又红,如同开了染房,浑身只觉得一阵无力!
纵横天下数十年,自己的追踪术从来就没有失效过,今天居然在一个小娘们身上栽了跟头,阴沟里翻船,丢人呐!这简直是滑天下之大稽!
武天骄心情舒畅,顺着北大街直走,来到了一个广场,眼前顿时一亮,扑面而来的是繁华与喧闹交织的气息。只见广场四周皆是高大的建筑。广场上满是游玩的人群和各式各样的贩卖,用人山人海来形容也不为过之。
广场尽头坐落着一座高大豪华的建筑物,整座建筑物皆用华美的花岗石和大罗石筑彻而成,外型有点象角斗场的建筑风格。
武天骄走上前去,只见建筑物建于白石台阶之上,白石台阶下耸立着两座高大的石狮,石狮造型威武雄壮,四名武士分立在大门两旁,四名武士皆是高大剽悍,虎背熊腰,且腰悬兵刃,极有威势。
正门处有砖雕装饰和照壁,门楼上方有书着“流香阁”三字的门笫牌匾,字体极尽簪花,写韵之妙,挥洒如意。
武天骄默默地欣赏了一会儿,心中暗暗称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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猛然间,他心中一动:“流香阁!”
流香阁是京城最负盛名的销金窟,乃是有钱人挥金如土之地,更是是非之地。武天骄对流香阁早有耳闻,却从未到过,今天无意间竟来到了流香阁。他记得,武天虎在流香阁长期包养了一个叫如兰的姘头,为了这个姘头,闹得家中娇妻跑回了娘家,至今也未回到武家。
武天骄沉呤着,目光投向楼内,只见流香阁大门口是人来人往,络绎不绝,心有所动,随着人流往楼内走去。守门的那些守卫并未阻拦,彼此对视了一眼,均露讶异之色,均想:“这位少年长得好俊俏!”
初到流香阁的人都不免惊讶,因为里面看上去根本不像一个风月场所,倒像足了一座深宅大院。武天骄进入大门,院落中走出一排女子,为首的是一位三十过头的蓝衣妇人,她的穿着不像个鸨母,更像深院里一个清丽妇人,打扮得朴素而不失优雅。妇人的身上没戴任何金银首饰,甚至都找不到一件饰物。她的朴素掩盖不了她的光芒,一身剪裁异常身的衣服,加上站在那里的那股自信,自有一付鹤立鸡群的风范,让人不得不注意她。
武天骄认女人一身极准,一进来就注意到了蓝衣美妇,细细地打量她,对方何尝不是一样。双方互相观察的时间说起来很长,其实仅仅是片刻光景。蓝衣美妇走上前福礼道:“公子是初次来吧!奴家以前可从来没有见过公子!”
“不错!本公子第一次来流香阁玩!”
武天骄微笑地客套道,话到此一顿,口气微转问道:“想必姐姐就是这流香阁的老板娘梅姨?”
听到“姐姐”二字,蓝衣美妇大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