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后就摇起了骰子。
买定离手后,就在女庄家准备开宝之时,谁也没有察觉,武天骄暗中使坏,他右手轻轻地一拍桌沿,使上隔山打牛神功,一股微小的力道透过桌子,传到了摇宝之中,使得摇宝钟里的骰子翻了个身,改变了点数,尔后趋身向前,似乎又想问出刚才的问题,女庄家哪知他暗中使坏,蹙眉不耐烦地道:“您放心,不会少您一个金币,本庄家人在这儿,大不了您将我卖了。”
“你能值几个金币?”
武天骄嘀咕着道。
女庄家自信满满地打开了宝盖,开到一半之时,她的手忽然微微颤抖起来,当宝盖完全打开时,赌桌周围的赌客立刻一片哗然。
“三个六,十八点大。”
女庄家扬声道,但是谁也看得出来她的表情不自然。其实岂只她表情不自然,连武天骄身边的秋芙和水蓉的表情都有些异常,这种情况她们是第一次见到。
那位好心劝武天骄、在一旁准备看武天骄输钱的紫衣少年瞪大了眼睛,眼珠子都快凸得掉地上了,脸上露出了不可思议、匪夷所思的表情,不敢相信眼前的一切。
“请问,您这张金票面额有多少?”
女庄家小心地问道,显得有点惴惴不安。
武天骄表情很是自然,微笑道:“没多少,小小的十万金币而已。”
说完,他展开那张折叠起来的金票。
十万金币!女庄家脑袋轰的一响,一阵的天旋地转,直觉得眼前金星直冒,性。感暴露的娇躯晃了一晃。
按照一赔十计算,十万金币就得赔出一万金币,这可是一个天文数字,几乎相当于流香阁大半年纯收入的总。
好半响,女庄家才镇定了下来,定了定神,问道:“您是要兑现金币还是金票吗?”
武天骄略一沉吟,微笑道:“金票吧!金票方便,给我四海钱庄的金票就可以了。”
女庄家咬了咬银牙,立即着人去拿金票。有人在如意坊赢走一万金币,引起了轰动,此事很快便惊动了流香阁的老板娘梅姨。她连忙匆匆赶到如意坊,了解了事情的经过后,她的表情倒是很正常,当即付给了武天骄一万金币,还笑道:“马公子真是好手气,连我们如意坊第一好手凤仙都不是您的对手。”
“原来她是这里的第一好手?”
武天骄似乎刚刚才醒悟过来,呵呵笑说:“难怪她的客人这么少,原来这里只吃金币不赔金币,吃人不吐骨头的,谁敢与她赌啊!”
“马公子说笑了,没你说的那么恐怖!”
梅姨一边让围观的赌客散归各处,一边道:“只是赢的机会大一些而已。不过,马公子赢了这一把,已经使我如意坊八九个月之内都不会有盈利了。不知大人还想继续吗?”
武天骄笑了笑,摇头道:“我这个人的运气起初时会非常好,往后就会渐渐坏下去,还是趁早收手吧!何况宴会该开始了!”
他的话显然在梅姨的意料之中,她面不改色地道:“得再等半个时辰,还有两位客人没到。”
“那好,按照原定计划,我们去流香院转一转。”
武天骄说着让秋芙和水蓉头前带路,一行人从容地走出了如意坊。
看着武天骄远去的背影,那位叫凤仙的女庄家走到梅姨身边,愧疚地道:“梅姨,我……”梅姨哼了一声,道:“什么也不用说了,我相信你的赌术,也可以肯定这中间有人搞鬼,看来我真是轻看了那小子。”
“可是……一万金币不是小数目!”
凤仙略带哭腔地道。
“没关系,我们可以再赚!”
梅姨颇有大将之风,凛然道:“就当花钱买个教训,以后万万不可轻敌!”
凤仙答应一声,点了点头。梅姨让凤仙别再管如意坊的事,换件衣服跟着自己,到了一个僻静之处,默查四下无人,吩咐凤仙:“你去……”附首在凤仙耳边轻声低语,说完后,递给凤仙一块黄金打造的小巧令牌,透过附近的灯光,依稀可见令牌一面刻着一个怪兽的图案。
凤仙领命之后,立即掠身而去,轻功竟是非常了得。
与如意坊的热闹相比,流香院一片宁静。迎面一丛翠竹,掩映着一角红楼,曼妙而动人的歌声恍若从九天之上传下来一般,不经意地就闯入了路过者的耳朵里,让人心底涌起一种渴望——一睹歌唱者的芳容。
“如果说,如意坊是俗世的繁华,那么流香院就该是人间的天堂。”
武天骄忍不住赞叹道。
水蓉附和着道:“公子这两句话已经道尽我们流香阁的意境了。”
“是吗?哈哈……”武天骄放声大笑。笑声虽然爽朗,不过未免破坏了这里的宁静气氛,显得狂妄而大胆。
果不其然,流香院内立即传出数声怒斥,其中一人的声音很是威严:“什么人在此喧哗?”
声音相隔颇远,却能清晰地送到武天骄的耳朵里。
武天骄未作回答,而是在秋芙水蓉二女的带领下径直走进了流香院,并直趋院中的厅堂——这里的布置与前面差不多,只是少了一些繁华,多了几分雅致。青楼的厅堂往往不同于普通住家的客厅,一来摆设有所不同,二来用得最多的装饰也不是古董字画,而是丝帘,厅堂的中央也比四周要低,形成一个可以表演舞蹈的地方。
秋芙和水蓉当先走了进去,一边走,秋芙一边为武天骄解释道:“是马公子,刚才马公子在如意坊一把赢了一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