药等基本药品。
生病了他不放心我,把我载回了他的住处。进门后让我去躺着休息,他开始张罗给我煮清粥做去火的食材。
看着江承一为我忙碌的身影,心里暖暖的、很软。
睡得昏昏沉沉时感觉唇上有些痒,眯开眼看到江承一的脸近在咫尺,顿了两秒才反应过来他在亲我。
我说:“你别亲,会传染给你的。”他浑不在意地道:“不怕,传染给我正好,让细菌快点远离你,我身体好,至多熬个三天就过去了。”
生病有他无微不至的照料,看他忙前忙后,心里特满足。都觉得头没那么重了,前段时间积累的郁结和焦躁,也似乎在慢慢湮息。等他端来粥要味我时,抿唇而笑了问:“有没有觉得咱们像老夫老妻呢?”
他瞪眼,故作可怜状地问:“你是厌倦我了吗?”
我失笑着摇头,对他江承一哪可能厌倦?只不过我真觉得跟他在一起的相处模式就像老夫老妻那种,默契又自然,即使这么生活一辈子也都不会厌。
这时我并不明白,感觉是会随着心境而改变的。
没让他喂,得个感冒而已,没那么矫情。但却是在他全程监视下将那一碗粥都给喝下去了。因为以往我一生病,基本上都吃不进东西,连着几天下来人能瘦上一轮。
可江承一不可能每天都看着我,只能是在到饭点时提醒我吃饭和饭后吃药,症状逐渐被压下,开始走入缓和期。但他却真的感冒了,并且没他说得三天就好,足足熬了半个月,这是他有史以来第一次病怏怏这么久。
我幸灾乐祸地笑话他:“看到没,话说得太满了吧。”
☆、63.我会心疼
步入年关,单位都放假了。腊月二十七这天,一家人开车去吴山大姐家准备过年。
最近两年大姐与姐夫在上海打拼的很好,打算要在上海安家,但资金是一大问题。上海那寸金寸土的地方,一套房子要两三百万,这次过去除去是到大姐家一块过年外,老爸想乘着年底都在家,两边亲家商量一下这事。
在路上时就觉得左腰处很痒,可穿了厚厚的衣服,不可能伸到里面去挠,只能在外面抓几下,犹如隔靴搔痒,起不了什么作用。等到了吴山大姐家,跟大姐聊上了就忘了这事,只会无意识地觉得痒了去挠一下。
一直到晚上睡觉前我去洗澡,在浴室里看到左腰处一片红,起了好些小疙瘩。心里纳闷难道是被虫子咬了?可也不可能咬这么多口吧。尤其被热气蒸了后,那里就越加痒了。
刚好大姐进来给我送水果,看我从浴室里走出来就一直在挠痒,就问我怎么了。我拉起衣服给她看,说不知道怎么回事起了一片红疙瘩。她凑近看了下,猜测会不会是过敏了。
倒是有可能,年底家里菜肴都很丰富,休假前一天还与江承一在外面吃过一次海鲜,虽说之前也吃海鲜没起过敏症状,但难保这次不是。
大姐翻找了下家里的药箱,没找到过敏药,就让姐夫开车去外面买。我想说不用这么麻烦,但觉得大过年的别为我这事多口舌,尤其还住在大姐家呢,于是就没吱声。
很快姐夫买了药膏回来,大姐亲自帮我给涂上了,期间老妈有过来看一眼,说没什么事,明天过来就好了。可隔日却发现那红疙瘩不但没消下去,甚至蔓延了些,从左腰往肚腹处迁开了些。老妈和大姐有些慌了,立即带我去县里医院。
到了医生那,不知是年底没精神气工作还是怎的,总之不太积极,只粗粗扫了一眼,就诊断说是过敏,大笔一挥,又开了好些治过敏与消炎的药。
既然医生如此说了,那大家就都听从医嘱,一天早晚两次涂药膏。可到了大年三十时,红疙瘩已经不光是腰这一片,蔓延到了腹部,情形甚至还有恶化的趋势。连带的还有并发症,奇痒、灼热、疼痛,不光那一片,全身都感觉不适。
连夜将我送入医院,只有值班医生在,开了消炎的药水挂点滴。仍不见好,大姐当机立断大年初一早上把我送到市级医院,医生检查完后连连摇头,问怎么会这么晚才来医治,大姐和老妈把情况一说,那医生就说被误诊了。
根本就不是什么过敏,而是得了带状疱疹。
所有人一听“误诊”两字脸都刷白了,当年儿时因为对我左腿的延误医治,导致终生难以磨灭的悔恨,至今都是所有人不愿去触碰的一角。若这次再因为延误医治而引起什么恶疾的话,那将会是家中的又一场噩梦。
当听到医生说这病会传染时,我白着脸让大姐和老妈都检查一下,她们俩是都直接接触过我伤处的。她们本要拒绝,但看我眼泪含在眶中,都叹了口气照医生安排地去检查了。
她们一离开,病房里就显得特安静,我独自躺在病床上,有种特悲凉的感觉。
说不害怕是假的,小时候不懂事,可以如嬉戏般拔出自己一根骨头,可得到的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