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笑了下,往江承一横了一眼,反问了句:“你说呢?”
阿明没留意我这边的眼神,兀自在猜测:“我看她是嫌咱红包给包少了,嘿,知道我给她包了多少吗?”视线看过去,他竖了两根手指,又比了个五,笑得一脸奸猾:“二百五,哈哈,江承一,你们包了多少?”
我立即对他竖然起敬,真是好点子啊,看来某人还是包多了。
这场闹剧总算是随着钱薇嫁去别县落幕,后头即使她回来娘家,也风声透不到我们这,到底是做到了与“好多人”不会有交集这句话,然后我看江承一是欣然接受,就没再去多想。
生活在四平八稳的继续,随着步入下半年,我这边老妈的唠叨越来越多,话题都围绕在年龄与处对象上。不光单位同事为我操心,就连村支书把这事都惦记上了,跑单位里跟我谈话,说要给我介绍个小伙。
能拖能敷衍的尽量糊弄过去,真的没法子就只好去见上一面,然后零联系。这些相亲我没告诉江承一,但估计他也都有耳闻,有时还开了车来接我。
有次夜里我问他就不在意我去跟别人相亲,不吃醋的吗?他沉吟了片刻答:知道你是因为长辈关系不能推脱掉,而你也瞧不上别人。
这才意识到,他对我有着笃定。知道我除他之外,不可能会去喜欢别人。
可能,他唯一在意过的人就只有王铮。
说起王铮,在那次事件之后,因为我的有意避之,很少再有联络了。本身他于我的意义不同,细算起来,我们认识都快十年了。不是任何人相识了十年还能成为朋友的,可当他将对我的有意挑破时,注定了我们再难回到从前。有些人注定了要被辜负。
因为,到目前为止,我无法从江承一这条河里拔身,也没打算拔身。
☆、72.平伏期
与江承一之间也到了个平伏期,没多大波澜,也少了那种天天都要相守而腻的情绪。
但在一块时,与他有好多逗逼犯二的事。
有一次,我们约好了一块吃晚饭,是在下班前约的,他近日不忙,挺空闲的,人已在公寓里等我。然后一下班我直接打车过去,敲门后自然是他来开门,却见他就穿了衬衫和四角短裤,连条长裤也没穿,我笑话他万一来得不是我呢?
他说早在我敲门时从门洞里确认过了,要不然也不可能让别人看他“春光”,我嗤笑。
尔后他抱着我坐在沙发里闷闷的样子,我吃不准他是打算去外头吃还是在家里做,想问他时,他就开口说今天心情不好,打牌输了好多钱。
我默了下,可能真是闲得慌,他最近经常打牌,夜里时常我短信发过去,他都是在牌桌上。都说赌场上没永远的赢家,输也是正常。但难得两人在一块开心,也不想去触他霉头,于是就摸了摸他毛茸茸的大腿说:怪不得你没穿裤子,原来是裤子输掉了啊。
他顿时笑了,点头称是。我又问:“那你穿这样从赌桌上回来的?”他又说是,我故作惊慌地嚷:“那咋办?你这光大腿都让别人瞧光了呀。是要我去给你买条裤子回来呢还是帮你去找你朋友把你的裤子给赎回来?”
他说:“别碍那么多事了,直接穿你的得了。”
说完就来扒我,在我的尖叫声中,他将我狠狠吃了一回。回头还一脸满足的像在剔牙的老虎一般,从衣柜里拎出一条叠的整齐的长裤甩在我跟前,特拽地道:“瞧见没?爷是有裤子穿的人!”
还有一次,早晨醒来,他抱着我说:他要放屁。我蹙了蹙眉,这人怎么这么粗鲁的,于是我说你不要放在被窝里,可他却说我非要。于是真放了,而且还把被窝给打开了。
臭气熏天......
时常想,如果生活里全是这些犯二逗逼的事,不去考虑现实问题的话,那么我与江承一是幸福的。可哪里能事事尽如人意呢?
我成大龄姑娘的事已经不是什么秘密了,以前小学一老师跑上门来给她侄子说亲,还领了人过来。一次两次三次的上门来,我就特烦躁,她侄子不说长得如何,反正是不喜欢,也没半点感觉。可这是我老师,又亲自上门了,我不可能下了老师的面子。
原本一直也没谈到年龄上去,老妈都还客客气气的,后来一问是82年的。晚饭桌上,弟弟就生气地说人家那么大年纪没女朋友,不是生理有毛病就是心理有毛病。然后老妈悠悠哉哉地回了句:82年的也就34岁,你当你姐还小才20呢?
一下子桌上没了声音,我听得心沉了沉。
到底年龄被拿到了饭桌上来讨论,尤其是自家人也没顾及我面子。老妈在见我不作声后,直接把话挑明了:“小芽,你自己说吧,到底在挑什么?前前后后给你安排的相亲也不少了,你要么推脱有事,要么匆匆见了一面没下文,还有的是连处都没处过一次就把人否决了。”
我抿了抿唇,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