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白目少爷张口含怒,却只能乖乖的坐下。
他不悦的望着一副老神在在的叶枫琉,只见她大口咬下吐司,不忘配上一口
鲜奶,然后满足的大口大口咀嚼吞下。
她的吃相完全和一般小口用餐的千金小姐们不同,吃完吐司之后,她又吃下
一碗淋了酸甜桔酱的沙拉,接着又拿起刀叉吃完盘中的火腿、蛋和培根。
最后,好胃口的她还吃了几片水果,作为早餐的结束。
反倒是鹰枭,他只吃了火腿、吐司和蛋,便喝着咖啡看早报。
到于鹰希桓,由于还带着宿醉,每日早上只喝一杯果汁,见到叶枫琉的食量
竟是他与兄长的两倍,嘴角忍不住出现冷讽之痕。
「谢谢,我用完了。」她以纸巾抹抹嘴,不在意餐桌上的冷漠,总之她得学
着习惯,因为她不知道日后还要过多少同样的日子。
「是吗?如果还没有吃饱,我们家的厨馀桶倒是还剩很多馊水,不介意拿来
喂你。」鹰希桓终于吞忍不下,出口嘲讽。
叶枫琉皮笑肉不笑,喝完最后一口牛奶才开口:「原来你都是吃馊水长大的
啊?那我可以理解为什么你早餐什么都不吃了……真是抱歉啊,我宁可吃撑肚子,
也不想浪费一点食物的渣留给你这头脑残猪,浪费米粮。」
「你……」鹰希桓用力放下杯子,差一点就要捏碎玻璃杯。「你给我出去!
滚!」
她摊摊手,一副无奈的模样。「你没听过请神容易送神难吗?别忘了当初是
你把我『请』进门的,如今要我滚出去,那也得要献上三牲六畜,也许我心情好,
会赏你一个笑筊!」
鹰希桓从来没有被这样无礼的对待过,不管是在鹰家还是外头,他总是呼风
唤雨,有时候还能操控他人的未来。
可是如今,他的能耐似乎在一夕之间消失了,眼前的女人根本不把他当一回
事,不但动手还会出言讥讽。
而这样的女人竟然还被鹰枭看上?
鹰枭到底是哪根筋不对劲,竟然看上这种一点也不温驯的母老虎!
「为什么?」鹰希桓没好气的瞪向一直没有开口的鹰枭。「这种女人你玩玩
就可以丢了,为什么要让她住进来?」
鹰枭翻完最后一页报纸之后,像是老僧入定般淡淡地开口:「她是我的女人,
住进来有何不可?」
「爷爷规定,不是门当户对的女人绝对不能带进门来!」鹰希桓面露狠戾。
「你以为爷爷远在日本谈生意,就可以先斩后奏吗?等爷爷一回来,她照样被扫
地出门!」
叶枫琉一听,心跳不禁加快,脸上稍稍洩漏出一丝担心的表情。
鹰枭没有漏看她脸上的表情,原来这小妮子虽表现得不畏不惧,但还是有她
的弱点。
「平日我们井水不犯河水,何时轮到你来管我的事了?」鹰枭冷眸一瞇,条
地望向堂。
鹰希桓只好住口,恨恨的磨着牙,瞪向他之后又瞪向叶枫琉。这对男女竟如
此待他,眼底不曾有他的存在!
「我要去上课了。」叶枫琉对他人的家务事没兴趣,尤其是鹰家这种豪门恩
怨,恐怕不是她一个外人可以理解的。
所以她收拾了一下身边的背包,穿上外套便准备离开餐桌。
这样的血缘战争,她不想参与,她发誓在鹰家一定要像在刘家时那样装声装
瞎,以利她离开时可以安然的全身而退。
「我送你。」鹰枭放下报纸,也起身穿起西装外套,连一眼都没有望向鹰希
桓,便离开座位。
「这……不用麻烦你了,我跟管家借了脚踏车,这样我上下课比较方便。」
叶枫琉连忙拒绝,想要与他保持距离。
鹰枭只是淡瞟她一眼,不经意地道:「接送女朋友上下课,是我应尽的义务。」
他这句话虽简单,但她知道隐藏在语句背后的是浓浓的警告——她应该尽本
分,扮演好目前的角色,这是他们之间的交易。
她哑口无言,只能把不悦与拒绝吞回喉咙里。
「那就麻烦你了。」最后,她还是咬牙迸出这句话,因为,既然答应了他的
条件,表示她也出卖了自己的自由。
鹰枭微微一笑,大手搁在她的肩膀上,不知是入戏太深,还是只是想气气鹰
希桓,就这样状似亲密的与她相偕离开餐桌。
鹰希桓见他们这对男女如此目中无人,完全无视于他的怒意,似乎把他当丑
角般耍弄,见他们走出大门之后,他心有不甘的大吼一声。
随即,桌上的杯盘全被他扫到餐桌下。
「我绝不会让你们这么好过……」鹰希桓双手握拳,紧咬着牙冷冷迸出声音。
他一定会报复!
鹰希桓千算万算也完全没想到,鹰家老太爷从日本回来后,见到叶枫琉待在
鹰宅里,并没有大斥鹰枭,只是简单问了鹰枭几个问题,打量叶枫琉几眼之后,
便回到他平日居住的日式别馆,不再过问此事。
原本鹰枭的那些堂兄姊妹都等着看好戏,怎知向来注重门当户对的爷爷这
一次竟然连哼都没有哼一声,就默许叶枫琉住进来。
叶枫琉同样觉得奇怪,刘家是炒地皮出身,前几年投资lcd的生意,勉强
挤入企业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