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不要让我逮到机会,我保证那绝对不是只有桶你一刀,是碎尸万段!
所以你现在最好记住我的长相,下地狱再跟阎王告状!」
她其实也知道自己的斤两,她的武功在他看来简直是小孩子耍大刀,只是逗
他开心而已。
但他实在太可恶,明知道她讨厌他这副没事就来招惹她的模样,还硬是如此
欠揍!
「哈哈哈……」西门朔爽朗的笑了几声,那双迷人的眼眸像是传达着什么,
变得异常温柔。「我突然觉得一个人下地狱也太寂寞了,不如到时候我拉你一把,
咱们一起吧……」说着,他还不忘拉起两人铐在一起的手,在她的面前晃呀晃。
「你瞧,我们真的天生注定要在一起,现在正在培养感情呢!」他近看着她的小
脸,发现她真是愈瞧愈有味道。
琥儿一怒之下,右手反蓊他的左手,铐住两人的手铐因而铿锵一声。
「你别以为我忍气吞声就是退让,我只是懒得跟你这种脑筋有问题的人计较!」
「喔!」西门朔佯装吃痛的皱起眉宇。「小琥儿,轻一点。」
嘴上虽然这么说,但是下一刻,他却是反转手腕,两人的立场便轻易的颠倒
过来。
「啊!你……」身子只能被他箝制在怀里头,她气得爆出一连串不雅的粗话。
「小琥儿,你知道驯兽师要怎么驯服一头野兽吗?」他将唇贴在她的耳边轻
问。
「你……我又不是驯兽师,怎么知道要如何驯服你这头淫兽!」
他忍俊不住的笑出声来。她竟然说他是淫兽?真是有趣极了。「我教你。」
他勾起她的下颚,深情的望着她。
我不需要你教!但琥儿还来不及开口,唇便被他的薄唇堵住了。
第一次被男人亲吻,她惊得睁大双眼,好半晌无法有所反应。
这这这……去他的!他真的下地狱下定了!
贱胚永远都是贱胚,不会因为和他比较亲近,就觉得他是个好人!
琥儿自从和西门朔铐在一起之后,不管做什么事都寸步不离,两个人就像黏
在一起的双生子。
昨晚她被他偷吻时,根本完全傻住了。而他还不要脸的将舌头伸进她的嘴里,
乱搅一通……若不是她及早回神,狠狠地咬他的舌头,之后疯狂的与他大打出手,
恐怕她早就失身在这头淫兽手中。
小姐到底有没有想过这男人有多危险,居然连她都想染指!
她怎么那幺悲哀啊?竟沦落得必须照顾、伺候别人的未婚夫,她奴性太坚强,
无法反抗子的命令,只能照单全收。
可是,他的fēng_liú、他的挑衅,她不想照单全收呀!
当晚,两人要同床而眠时,琥儿在两人中间放了一排装满水的碗,警告西门
朔若是半夜有什么动作,她就算拚命也会将他作祟的命根子给切断!
管他是不是小姐的未婚夫,她要先保住自己的清白,外加帮小姐除害才是!
哼,他真的是天生的贱胚,对她做了一堆不规矩的事,竟然还能当作什么都
没有发生过,睡得香甜。接下来的日子,或许他是真的把她的警告听进去了,再
也没有对她做出不规矩的动作。他们现在就连吃饭也是同桌一起用,但可怜的是
她,右手被铐住,根本不能动,只能以左手扒饭。
西门朔就不一样了,如同平时那般拿起筷子灵活的夹菜,很优雅的吃着饭。
「你吃快一点好不好?」琥儿没好气的瞪着他。他简直是一副欠扁的模样,
让人真想拿筷子戳瞎他的眼睛!
「吃饭要细嚼慢咽,不然肠胃会不舒服。」他睨了并肩而坐的她一眼。
「哼!我光是和你坐在一起就倒胃口!」她气呼呼的别开头。
这些天她无论到哪儿都得拖着一个人,这个高大的男人就像依偎在她的身边,
所以别说是走出续香楼了,她连走出房间都觉得丢脸,所以这几天她能够不出房
门就不出房门。但是她与西门朔的事早就在楼中传得沸沸扬扬,连外头也开始传
言续香楼来了一名新男倌,不但俊美、潇洒、体贴,嘴又甜。那些女客像着了魔
似的,都想见他一眼。
怪了,在她看来,他并没有那幺迷人啊。琥儿忍不住用眼角瞄他,刚好将他
的侧脸映入眼帘。
他是长得很俊,而且瞧他的侧面,才发现他的睫毛又长又松,比起许多姑娘
家都要好看。
「你不觉得看着我用膳,是一件很赏心悦目的事情吗?」西门朔知道她正瞧
着他,于是嘴角又勾起,表现出一副玩世不恭的模样。
「我会吐。」她甚至做出捧着心口的动作,毫不犹豫的拆他的台。
他挑挑眉。琥儿好像对他有很大的偏见,看他很不顺眼,但奇怪的是,他却
觉得她愈看愈有趣。
她性子很直,总是有话直说,她不会欺负弱小,但也不容许别人欺负她,而
她愈是生气,就愈像个孩子般得气得跳脚,凭着三脚猫的功夫就想要他屈服。每
一次动起手来,她总是输的一方,但她却像头精力旺盛的小老虎,愈挫愈勇,充
满了活力。
「是吗?看,这么大一只香喷喷的鸡腿,你真的不饿?」西门朔故意夹起一
只鸡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