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主人!”
“哼!我看你是爽得搞不清楚状况了,就在你前方两三百公尺处,有一部巡逻车停下来,正在倒车,你有没有看到?”
“我……我……没……看见……主人……”
“你真是一只yín_dàng的母狗……”
“对……对……我……我是……yín_dàng的……母……母狗……请主人……给我真肉……肉……棒……啊……啊……我……现在好……好需……要……啊……啊啊……”我将刚刚掉出来的假yáng_jù,再度塞回yīn_dào里,继续的抽送著。
就在这时候,收音机里广播出一段话来。
“各位驾驶朋友,目前高速公路北上xxx公里处,路肩上有一名疑似精神病的luǒ_tǐ女子在此逗留,请各位驾驶朋友行经此路段时,小心驾驶……并且在此呼吁行经此路段的驾驶朋友,不要好奇的减速观看,以免发生危险。目前高速公路警察已经……”
“嘿!嘿……你成为名人了喔!”
“啊……啊……我要……主人……干……干……我……啊……喔……嗯……嗯……”
听到这个广播,反而让我稍微消退的性亢奋,再度燃烧起来,下体产生强烈对男根的需求,我摆出yín_dàng的姿势,哀求著世钦干我。
“啪!”
“你还真贱!”
“对……我贱……我是……yín_jiàn的奴隶……请主人发……发……慈悲……快快……点……干我……”
“呸……你全身脏兮兮的,我没兴趣!要干,你自己干!”世钦对我吐了一口口水。
“啊……主……人……求你……求求你……干……我……要我做……什么东西都……可以……啊……啊……”涂在yīn_hù的春药正强力的发挥它的作用。
世钦突然紧急煞车,我冷不防的往前扑倒。
“贱货!爬起来!”
“想被干是不是?我找一根大jī_bā来干你!”
“好!好……给我大jī_bā……”
世钦将车开到前方不远的三叉路口,就把车停在叉路口。
这里是产业道路,路上甚至没有划分向线,往前後一看,只有远方稀稀落落的几栋房舍,但是还是有人车在通行。
“你要大jī_bā是不是?”
“对!对……大jī_bā……”
世钦将车子的四个车窗都摇下来,然後将车子熄火,拉起手煞车,拔出钥匙后,将排档杆推到空档的位置,指著排档杆对我说:“喏……这就是你想要的大jī_bā了……”
那排档杆顶端是一个黑色、相当膨大、类似不规则椭圆形的橡胶握把。
“这……这……不……是……鸡……巴……”
“啪!啪!”世钦掴了我两巴掌。
“谁说这不是jī_bā?主人说是就是!这jī_bā够不够大?”
“……”
“来!你就骑上来……嘿!嘿……让这台车来干你,我想你是第一个被车子干的女人……待会儿看哪些人有眼福看这世纪奇景……”
“趴下来!先舔一舔大jī_bā!”
於是,我俯下身来,用舌头舔著排档杆,不一会儿,就将那橡胶握把舔的湿淋淋的了。
这时,世钦拿起狗练条再次扣住我的脖子,另一端则在驾驶盘上绕两圈再扣上,然後退到车外,命令我骑到排档杆上。
我背对著仪表板,缓缓的让身体下沈,当我早已泛滥成灾的yīn_hù接触到那湿淋淋的橡胶头时,我开始扭著屁股,让那橡胶头一面摩擦我的yīn_dào口,一面慢慢的钻进去。然而,那排档杆的握把实在太大了,只是一直在我的yīn_dào口徘徊,并没有进入。
经过一阵子後,橡胶头充分和yín_shuǐ或和後,感觉比较润滑了。我深深的吸一口气,使劲的用身体的重力往下压,终於,巨大的橡胶头将我的yīn_dào口撑得开开的,正一点一点地埋入我的yīn_dào里。
“啊……好……好紧……好……好……好涨……啊……啊……”
一种犹如生产般的撕裂感,让我又兴奋又痛苦。
我一直等到橡胶头顶到我的子宫口,才停止让身体下沈,三分之二的排档杆都陷入我的yín_xué里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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