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落,人已经越过那名护士直接往楼上跑去。
等那护士回过神来哪里还有白伶的影子,拿着那张学生卡发呆起来。
“白伶,白伶……怎么跟白医生一个姓?”狐疑的瞬间似乎想到了什么,顿时一愣,后背冷汗直冒,担心着自己这份工作是不是要因为自己的行为而丢失了。
等到白伶冲上白地办公室时,已经累得气喘吁吁了。
门砰的一声被人推开,白地正埋头看资料,闻声正想看看是哪个冒失鬼,便见自己的妹妹一脸涨红地喘着粗气站到他面前,显然极度运动让她此刻说不出话来。
“哥……呼呼……哥……”瞧那上气不接下气的架式,白地一愣,又有些好笑地看着白伶。
“慢慢说,别着急,别着急,什么事儿?”话落,起身替白伶倒了杯水,拉她到一旁的椅子上坐下。
白伶接过水,咕噜灌下,这才喘了一口气说:“哥,你能不能救救素丫啊!我快急死了。”
“谁?你慢慢说,不要着急,说清楚。”白地听得一头雾水,不知道自己妹妹要说什么事,可见她这个焦急的样子,怕是出了什么大事。
“就是栗素啊!我上次给你打电话说的那个,栗宁的姐姐。”
白地这才醒悟过来,哦了声,询问是怎么回事。
白伶这才一五一十地将事情的经过向白地说了一遍。
听完白伶的话,白地眉头一皱,似乎是在思索。
“你是说那些票据都对不上数?而且找不到任何证据证明她是清白的?”
“是啊!现在所有的问题都对素丫很不利,我都不知道要怎么办才好,所以,哥,你一定要帮帮我。”
白伶一副可怜巴巴的表情看着白地说道。白地挑眉,“帮你?”
“是啊!因为那天我也是帮手,所以你若是不帮她,那说不定我也会被牵扯进去的。”白伶这话说得,白地一笑说:“你是小说看多了还是怎么的?有一点法律常识好不好?”
“我不管,反正你就要帮我,不然我告诉爸爸你欺负我。”白伶撒了娇,就是一副吃定自己哥哥的模样。
白地失笑,摇摇头,“好好,我帮,我帮还不成吗?你这丫头,一来准没好事。”
白伶这才破涕为笑,白地又问了一些细节的问题,这才打发了白伶回去,当然是让她以学业为重,年后要去国外留学,当然不能马虎了。
白地想了想,决定给杜亚楠打个电话,这件事情他应该有知情权,且不说杜亚楠对栗素的心思,单单一个栗宁这个病例就是杜亚楠负责的。
若是栗素真的出事了,那他上哪儿去找人拿医疗费?
想到此,便挂了个电话过去,可奇怪的是,杜亚楠的电话居然关机了,他禁不住有些疑惑,想了想,拨通高行的电话。
高行家和杜亚楠家也算是世交,虽然高行没靠自己的父亲,不过知道杜亚楠家里的电话还是不难的。
高贤秀因为伤了手臂,医生说造成粉碎性骨折,想必不到三两个月是好不了的,若不是冬天穿得厚,那只手臂废了都有可能。
听着这话,秦珂心里一阵后怕,因为内疚,便一直在医院照顾她,高母来看望自己的女儿,总在秦珂不在时被她赶走。
高母又怎会不知道自己女儿的心思,虽然心疼女儿,到也不好多说什么。
当然,对于满堂花香里的负责人一直拿不出证据证明栗素的清白,人没放不说,高家向法院提起诉讼。
开庭定在三日后,接到通知,林叶诗心里跟烧了一把火似的,焦急万分,却又不知道应该怎么办才好。
她是决计不会去求那个男人的,心里虽然觉得对不起栗素,却也只能是抱歉了,每个人都有难以言说的过去,伤痛的深了,便不想被人提起,哪怕是一件东西,一处风景,一个相关的事情,都会令她排斥。
所以只得打电话给白伶,问她找白地托关系了么?若是栗素真的因为这件事情被人起诉,那她以后的日子要怎么过?还有一个患病的弟弟。
“你说什么?三日后?”电话那端的白伶愣了,声音陡然尖锐起来。
“是啊!你到底让白地找到关系没有?”
“表姐,你以前是不是认识高家的人?”白伶想了想才问了一句,她想,人多办法总会想到一个的。
林叶诗以前是有学识的才女,后来不知道是因为什么原因便堕落至此,开了小店,什么事情也不关心了。
白伶到底单纯了些,很多事情不明白,林叶诗听着白伶的话,心里像卡了一个剌似的,疼得她呼吸一窒。
很快醒过神来,冷声道:“不认识。”
“那……那要怎么办呀?”白伶真的急得快哭了,她不敢想象栗素要是因为这件事情坐了牢,那么以后要怎么办?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