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盘古、女娲,那不是上古大能之士么?跟眼前的这个怪异老头又有什么关系,究竟他是人还是鬼物?”
一念及此,他的心中不由得一阵颤栗,仍旧没有开口说话,面上的神色从最初的害怕变为震惊。
“年轻人你能落在此处洞府,也是个拥有天地造化之人,既然冥冥之中有这样的安排,今天我便把这段上古秘史一一道来吧。
“当年共工心魔生,于是与祝融大战于不周山前..”
说到这里,老者似是不愿意回忆起当年发生的惨剧似的,不由得一阵失神,便没有再继续的往下说了。
白光中的老者袖袍一挥,一片玉简便徐徐的向辰羿的额头上飘来。辰羿一愣,当感觉到眼前的老者对自己没有丝毫恶意之后,也就任由玉简贴向自己的额头,再没有做出闪躲的动作。
只见玉简在老者拍出一道法诀之后,表面突然光芒闪烁,浮现出密密麻麻的篆体大字,纷纷往辰羿的天灵盖中没入。
很快,辰羿感觉到脑子中一丝凉意传来,玉简的内容便清晰的印在了脑海当中:“共工心魔生战祝融,怒而触不周之山,天柱折,地维绝。天倾西北,故日月星辰移焉;地不满东南,故水潦尘埃归焉。”
在看到这样一段令人骇人听闻的上古往事之后,辰羿眼前又在玉简的柔光一凝之下,呈现出了苍天倾斜,日月星辰移位。一片大地塌陷,凡间恶狼滔天,莽莽九州一片泽国,哀鸿遍野的画面。
其时,女娲心生不忍,炼石补天,最终蒙难消失于九重天阙,而其精气,精血随即散落在各界,尤以凡间为多..
当玉简在辰羿的额上一颤消失之后,老者神色一晃又继续的道:“共工成魔之后被诸天神佛封印在了昆仑山西北的下界,而我便长久的驻守在了这莽古昆仑山中。
近段时间以来,封印共工的阵法随着千万年来能量的耗尽已显松动,再过千年或是数千年之后,共工便能脱困而出,诸天各界便会再次遭难。”
说完,老者便深深的打量了辰羿一眼,见男子满面惊愕,勉强还能保持镇定的神色。他就情不自禁的笑了笑。
辰羿感觉到光晕中的老者目光有些怪异,下意识的一抬头与之对视了一眼,心中不禁隐隐有些发怵,强自镇定的开口说道:“既然这样,上天能镇压此獠一次,便能镇压第二次,前辈又何须庸人自扰呢?”
老者一听,不由得一阵苦笑,顿了顿又继续的说道:“当年共工本是一介真仙,心魔生而怒断天柱,导致此界面灵气散逸,历经百万年便稀薄无比。时至今日,更是大不如从前,就算是诸天神佛再次降临,镇压的法力威能能发挥出十之一二就算不错了,更遑论镇压了。”
稍微沉思了片刻,仙风道骨的老者似乎是想到了什么,脸上的神色阴沉如水,继续缓缓说道:
“据我查探得知,这千万年来,共工似乎是舍弃了真仙之躯,彻底的坠入了魔道,修炼了一门神通莫大的魔功。在此界面已是无上的存在,就是我此刻面对他也只有身陨而亡的份了。”
老者说完之后,神色凄然的叹息了一声。接着又道:“此界因为上古天柱坍塌的原因,往来上界的通道早已无法修复。其实还有一个极其重要原因是,自那一次之后,天地规则突然强势的镇压了上界诸仙随意降临,以免凡间再遭祸端。若是有人罔顾规则,则会受到天地规则的无情抹杀就连真仙也不能例外。”
“这么说,人间界也只有被无情屠戮的份了?”辰羿脸色阴晴不定的询问了一句。
老者一听,微微一笑,一副不置可否的样子,没有反驳也没有认同辰羿话语的意思。
在多看了一眼辰羿之后,老者又继续的说道:“面对如此境况,倒不是说人间界就连一线生机都没有的。上天也不是毫无后手的,上界也已是悄然委派了几位真仙通过非凡的手段,转世再投了凡间。只是要以凡人之躯面对魔化的共工却是劫难重重罢了,但是只要众人齐心合力,联手或可还有一战之力。”
“年轻人如若你还有什么不明的,现在可尽数向我吐露。”
老者在说完这段秘史之后,似乎身上的白光一下子黯淡了许多,刚才还光芒大盛的洞府此刻也慢慢收敛了起来,只余下老者身上的光芒。
辰羿面无表情的思量一番,便道:“敢问前辈是人或是鬼物?发生在我身上的怪异是否是前辈所为。”
说完这样一番话语之后,辰羿不由得小心翼翼,神色紧张的注视起白光包裹当中的老者来。
虽然辰羿也猜测过自身发生的诡异跟身体内的盘龙根须有关,但那也只能是猜测。当见到眼前的怪异老者之后,他又不禁的心中忐忑之下,有了另外的一番想法了。
仙风道骨的老者闻言,面上微微一笑。然后,辰羿的耳中便又再次的传来老者的声音。
“我是上古镇压共工的一员,因为种种原因便留在了此界,担任起了守护封印的任务来。”
老者在停顿思索了半晌,之后便再次的说道:“至于你身上的怪异我也不明白,大概跟你猜测的一样与你身体中的盘龙根须有关。当日,在看到你的血液触及到根须所引起的怪异现象,我也大感愕然。不过你放心,似乎此根须在你精血触发之后,已经认你为主,而你就此因祸得福,置之死地而后生,福缘莫大直夺天地之造化。”
辰羿一听,心中顿时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