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送她出国,姐姐现在有姐夫撑腰,没有她办不到的事。
跟姐姐通完电话,她又打电话跟广告公司辞职,好在她从事的是兼职,不需要写辞职报告什么的,只需打个招呼,就算解约。
一个星期过后,姐姐来电话说姐夫给她联系好了英国某知名院校,其院长跟姐夫的关系甚好,她可直接转读,不存在“学分转换”或“学分减免”的限制。
这天,向钱蕊拿到签证后,把西红柿和方贻叫出来,三人在一起吃了顿饭,算是道别吧。吃完饭,他们又去了卡拉ok,三人拿着话筒你推我让,谁也没唱成一首歌曲,最后不知是谁建议,三人合唱了一首周华健的《朋友》。
朋友一生一起走
那些日子不再有
一句话一辈子
一生情一杯酒
朋友不曾孤单过
一声朋友你会懂
还有伤还有痛
还要走还有我
……
出国的日期已经定下来了,就在许彦订婚的那天走。一开始向家二老知道女儿要出国,说什么也不同意,这一走就是三年,三年对两位老人来说,好似三十年那般长久,三年时间会发生很多意想不到的事情,也许他们突然两腿一伸,眼睛一闭,这一别,就是永世隔离。
最最让他们放心不下的是,女儿一个人飞到那么远的地方,异国他乡,别说水土不服,就连感冒发烧的时候也没个熟人照应,还要担心她会不会受欺负……
向妈每每想到这里时,眼泪总会飙得很凶。
还是司徒赫想得周到,他在向钱蕊就读的那家院校附近买了一套全装修房子,这样一来,向家二老只要想女儿了,别说随时飞过去,就算在那定居也可以。
英国那边有了住所,向家二老打消了顾虑,反倒支持女儿去留学,他们去探望女儿的时候,顺便游览一下欧洲那些国家,反正家里有个有钱女婿,什么出国费啊、留学费啊、旅游费啊、生活费啊,自然不用担心。
眼看离出国的日子越来越近,向钱蕊寸步不离父母身边,时不时跟父母撒撒娇,耍耍嘴皮子,偶尔还会讲一些从网上看来的小笑话逗父母笑。一个人飞去那么远的地方,心中自然不舍,这片生她养她的土地,有她最亲最爱的人。
在离开这片土地之前,她去奶奶家里呆了两天,奶奶年岁已高,她这一走,不知道以后还有无见面的机会。
人一老,神志总会跟着不清楚,奶奶经常会把她错当成姐姐,拉着她的手,反复说:“是静静回来了,静静回来看奶奶了,奶奶可以安心陪你爷爷去了”。
看望奶奶回来,向钱蕊还没开门进屋,就听见家里一片欢声笑语,笑声最响的那一个,非向妈莫属,隐约还可以听见婴儿牙牙学语声。
等等,婴儿?家里怎么会有婴儿?刚才她看见楼下停了一辆豪华轿车,回想起来那不正是姐夫的车子吗?难道是说姐姐回来了?
她急忙用钥匙打开门,奔至客厅,一眼瞧见沙发上那抹明亮身影,万分惊喜地喊道:“姐……”
作者有话要说:本想多憋点,实在憋不出来了,明天继续努力,,,那个偶决定码快点,争取尽快结文。。。
今天偶码文的时候,码着码着被自己感动哭了,,,哇哇……太丢人了。。。
最后,长天一啸,偶恨那些潜水的,就会欺负俺,霸王俺,俺泪奔……
我爱的人是你
“宝贝,让小姨抱抱”,向钱蕊抱起向妈怀里那个圆滚滚的小家伙,满心欢喜。
小东西长得可爱极了,看见她就咯咯笑,两只胖乎乎的小手抓住她的鼻子不放,一双肥嘟嘟的小脚总喜欢蹭她的肚子,可爱的小屁*屁在她手掌心上扭呀扭……
向钱蕊没忍住,背着姐姐偷偷地掐了一把小东西的肥屁*屁,没人注意她的动作,于是她胆子又大了起来,每隔半分钟,这爪子便不由自主地伸了出去。其实,她并没有恶意,掐小东西的肥屁*屁,纯粹是因为好玩,再说了,人家小东西都没抗议,她怕啥?
掐腻了人家小东西的肥屁*屁,她把小东西塞进向妈怀里,起身回屋拿了一根棒棒糖出来。剥开糖纸,她将棒棒糖拿至小东西面前故意摇呀摇,小东西的眼珠子也就跟着棒棒头的弧度转呀转,再配合口水流呀流,小胖手挥来挥去,小身子跟着一抖一抖……
向钱蕊看着心里发痒,狗爪子一出,准确无误地钳住一只嫩猪手,贼眼睛飘出两道小绿光,“乖乖,姨姨这是在疼你哦”。
向钱静原本在跟同学打电话,突然听见自己的小宝贝“哇地”一声嚎了起来,心一跳,视线迅速转回儿子身上,疼惜之色溢于言表。
匆忙结束掉通话,她走过去将儿子的小胖手从狗牙下解救出来,心疼地摸上那排狗牙印,安抚着自己的心头肉,“宝贝啊,小姨是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