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必来!”
“不——你是我们的女儿啊!芊芊,娘很后悔当初对你说过那样的话,但娘心里是在乎你的,日子艰难,有时候累乏了,说话便口不择言。你不在的这些年,我没睡过一天好觉。”孟氏哗哗流泪,“你有今天这步,都是我害得,都怪我没好好照料你。老天爷该罚也该罚我,让我去死,是我的错,我的错,我最该死!”
孟氏说罢,见女儿还是背对着自己,并不想理会自己。她双腿残疾,身量单薄,用两条很细的胳膊支撑着地面,看着就让她揪心至极。
孟氏哭着打自己的嘴巴,恨透了当初的自己。
张大姑娘听到孟氏掌掴的声音,惊讶地回头,见她毫无形象地跌坐在地上,狠狠地打着自己的脸,手劲儿一点都不轻,三两下就把脸打得通红。张大姑娘忍不住红了脸,气骂她:“你这是干什么,你疯了么!我的事和你们没干系,我死不死和你们也没干系,你们就当没生过我这个女人!走!快走!”
孟氏死抓着牢门,把脸贴在牢门的缝隙出,使劲儿往里凑,“我不走,芊芊娘之前对不起你,这次就留在这把债全还了,配着你一起死。”
“孩子,是我们对不起你,你娘说得对,你能有今天,都是我们错。”张永木叹口气,也落泪了,但他的感情表达不如孟氏那样强烈,只是搀扶着自己的妻子,垂头一脸懊恼后悔。
“让你们走,为什么不走。”张大姑娘声音哑了,接着再也忍不住,嚎啕大哭起来。
孟氏见张大姑娘哭得厉害,伸手努力去抓她,不停地喊着她的乳名。
张大姑娘最终转身,一点点朝孟氏和张永木夫妻爬去。
赵寒烟见状,示意狱卒把牢门打开。
孟氏赶紧扑到女儿身边,紧紧地抱着她哭,张永木也抱住她们母女一起。
赵寒烟嘱咐狱卒两句,就和展昭一同出了大牢。
展昭:“张大姑娘这之后会坦白么?”
“说不准,不过她对她父母肯定是有感情的,至于听不听劝,就要看她自己的悟性了。”赵寒烟吩咐衙差准备些酒菜给他们送去,让他们一家三口多些时间相处。
“若她能指证的话,加上曲长乐的证供,那这案子基本就可以敲定,没有翻转的机会,如此最安慰不过。”展昭叹道。
赵寒烟惊喜地问展昭,“曲长乐那边可以了?”
展昭点了点头,“该是差不多了,但最后定准之前,这消息可切莫外传,大人对他可谓是用尽了心思,就差这最后一步,万不可节外生枝,功亏一篑。”
“嗯,我不乱说,等着好消息。”赵寒烟叹道,“这搬倒一个礼部尚书可够难的。”
“那可是礼部尚书,朝中重臣,自然如此。”展昭解释道,转眸看到东边来了一抹白色身影,展昭忙表示他还有事要忙,和赵寒烟道别了。
赵寒烟总感觉展昭最近日和她的话少了,除了说案子和平常见面招呼之外,连玩笑都不开了。赵寒烟今天正要问问他是不是自己多想了,却还不及说,又见他走了。
白玉堂见赵寒烟望着展昭的背影,笑问她怎么了。
赵寒烟就如实说给了白玉堂。
白玉堂挑了下眉,心虚地看一眼赵寒烟,然后解释道:“这可能是我的错。”
“你的什么错?”赵寒烟不解问。
“还记得我之前比试么?”
赵寒烟点头,随即反应过来,“你……不准展大哥和我说闲话?”
白玉堂点头,顺嘴夸赵寒烟聪明。
“去你的聪明,这是不尊重我。”赵寒烟瞪一眼白玉堂,转身就走。
白玉堂连忙追上跟他赔错,“就是开个玩笑,那我跟你道歉还不成?”
赵寒烟本来也没多气,听高傲的白玉堂肯立刻认错,态度挺不错的,就原谅他了。
赵寒烟随口质问白玉堂原因,为何要那么要求展昭。
“这还不明显么,你和他开玩笑,我看了会不舒服,所以才会趁机提出这种要求。”白玉堂对这个问题认识得很深刻。他也知道这不是展昭的问题,不该欺负展昭,但就是忍不住,很想独占。
“为什么会不舒服?”赵寒烟纳闷地接话问,在和白玉堂对视的那一刻,忽然想起他几天前还和自己说过她‘如果喜欢男人就喜欢他’的话。
赵寒烟意识到这个问题后,脑子又不灵光了,不太敢去直视白玉堂的眼睛。
“我以为你知道原因。”
白玉堂低头看着她,目光极尽温柔,声音因为过于低沉,有一点点沙哑,偏偏这样更撩人心弦,动听至极!
赵寒烟面着白玉堂,垂着脑袋,闻着他身上传来的淡淡梅香,感觉自己呆了,真不知该作何反应。
她要高兴么?她该高兴么?
她是想高兴,可一想到白玉堂喜欢的是男子的自己,心就堵,闷闷地像一块巨石压在上头,她说不出话来,连喘气都费力。
一般遇到这种自己无法面对的问题,最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