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很快回来。”他忽然闯入帐幔锁住了我地唇,在一个缠绵而长久的吻后,他转身离
去,清凉地夜风吹尽了房内的余温,轩辕逸飞你这个xxoo的---有种别回来!
“嗷”又是那个熟悉的狼嚎。
我气得下床,胡乱地穿上衣服。我,为了轩辕逸飞而不去理会那个狼嚎,没错,我早就
听出那是龙皇,也明明知道龙皇的出现一定是有急事。可是,我选择了轩辕逸飞而不是龙皇
,而轩辕逸飞他。
算了,毕竟是国家大事,而且一定是非常重要,因为他一开始是说明天再说,而后,才
决定现在解决。不过这口气,不出会憋出内伤。
怒气冲冲推开门,门口是一双绿莹莹的眼睛,我此刻心情极度不爽,身上热潮未退,郁
闷啊,挠墙,哪有那么快消火?当然,我脸上还是一本正经,这就叫假正经。我总不能在龙
皇面前发骚吧。
“什么事!”我冷冷地瞪着龙皇,他张开嘴,又是一个纸团,我郁闷地捡起,打开,还
是后弦那几个破烂字:“快来!救命”
丫里个爹妈祖宗的,后弦还找我救命?回头看看屋子,静悄悄的房间只有帐幔在飘摇,
看着那张空荡荡床就郁闷,关门,懒得看。用一根发带将凌乱的长发在一半的位置扎起,便
飞身上了房檐。
“门口见。”我对龙皇说完,就飞跃在房檐之上。
我的轻功并不强,但不会有人管我,因为我在房檐上蹦也不是一次两次了,以前是跟着
后弦练习,后来是好玩,估计是轩辕逸飞有所交代,才一直没人拦阻我。
出了皇宫,龙皇已经等在一棵大树旁,然后,它跑了起来,我紧跟其后。
“要是没急事我拿你做狗肉吃!”我将郁闷发泄在了龙皇身上,它自然不会理我,因为
它不怕我。
淡蓝的裙衫在月光下飞舞,过腰的长发在飞跃中飘扬,夜风灌入我的领口,我有点后悔
,因为刚才很热。。。。。。那样能不热吗?所以穿地比较少,现在凉了。
“阿----嚏!”在落地的同时,我打出了一个及其响亮的喷嚏,打地我都闭上了眼,弯
下了腰,然后才直起身体,猛然发觉面前站着一个人,他怔怔地站着,圆睁着眼睛,呀,是
那天那个老前辈,不过。。。他脸上怎么有水珠?
呃。。。貌似。。大概。。。可能。。
我不好意思地用袖子擦了擦老前辈的脸:“抱歉,抱歉。”
“咳!”老前辈回过了神,“没事没事,姑娘不必介意,对于老夫来说,姑娘这个已经
是相当干净了。”
再。。。。
“真是没想到姑娘竟有如此身手,让老夫刮目相看……”老前辈发出感慨,侃侃而言,
而龙皇已经绕过他直接走向屋内,然后转过脸,对着我:“喔!”
“哎,长江后浪推前浪……”老前辈还在忘我地继续,“想当年……”我在他目光遥望
月亮的时候也绕过他直接走向屋内。
“恩?人呢?”身后传来一声疑问,然后老前辈立刻跟上我。提裙入屋,我看向那扇依
然紧闭的房门:“我来找后弦。”
老前辈当即走到那扇房门前,目光中充满了怀疑:“没想到后弦少盟主请来的高人居然
就是姑娘!”
少盟主应该就是他们对后弦的尊称了。
“高人?”我哪里高?身高?呵,这后弦到底在玩什么?!
“果然是高人,姑娘居然能如此气定神闲。”老前辈居然从疑惑转为赞赏,我吐血,我
又不是没见过市面,皇帝的床都上过,还怕什么?原来有的时候假正经外加心情不爽还是能
唬到人的。
老前辈迅速打开了门,豁然间,人参的浓香迎面而来,由于过于浓郁,让我一下子不适
应地捂住了鼻。可是心跳,却不知为何开始加速,胸口犹如被压上了巨石,很沉,沉地无法
呼吸。
“姑娘请。”
这三个字却让我犹豫,望入屋内,却是看不到半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