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他瞒住了所有人的一步棋。
按着派出那几人的能力, 十日之内带回执蛊人不成问题。所以他能静下心来一步一步顺着挞承闵预期的路子走。
他在明面顺着挞承闵,父皇用影卫暗地里收集证据。本是一击致命的招数,唯独漏算了忘年蛊可被人为催蛊。
挞承闵当真是狠下了心思。
季绝浅怒了。
再开口,明显的夹了冰寒:“告知父皇,挞承闵动了不改动的心思,留他不得。”
原是打算再留他几日,现下看来,他怕是活腻了。
见惯血雨腥风,季绝浅自认不是个良善之人。人不动他,他不动人,人若敢起心思,他向来手段残忍着。
正所谓手里已经拿了上百条或无辜或该诛的人命,再多一条,也无妨。
布书退下的同时,布局凶着脸,拎着一人立于门外候命:“殿下,属下方才途径小厨,见着一人在太子妃的膳食前动手脚。”
看来是都想要今日拿了他太子妃的性命?
季绝浅怒极反笑,扬手就将手里托着本是要喂夏天依几口水润喉的杯盏砸了。
“谁给你的胆子在本宫府里放肆?”
温热的水钻过裙摆接触到肌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