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口气说完,姐姐上身前倾,一双水杏眼绿莹莹地望着老爸。
·口·如她所愿,老爸脸上的表情正常了。
刚有的那么点慰藉被搅得灰飞烟灭了,我不由得忐忑地握住海龟的手,却发现他的手心和我一样沁着汗。
死一般的寂静再度笼罩饭厅,妈妈开始踱步,一步,又一步,目标是门后的扫帚。我一颗心卡在了嗓子眼,若不是顾及海龟就在眼前,不能破坏他这身体泰山崩于顶而面不改色的形象,我老早就钻他怀里做缩头乌龟了!可现在呢?不仅不能钻,还得强自扮演一只情比金坚的小强受,把占用我躯壳的伪弱攻护在怀里!
呜呜呜......妈你千万不要打太重啊!
妈妈无视我目光中的祈祷,狞笑着举起扫帚......
笃笃笃!
突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