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到这么新鲜的表情出现在少年脸上,苓蝶漪一时看得呆住了。
「亲哥哥,我是找不回了,也不知道在哪里,连他像什么样子都不知道。可是,苌主人握着我的双手,宽大的手掌雪夜里包着我冷冰的手,那感觉,就让我觉得已经找到了。」那种梦中独有的,只有亲人可给的?暖感觉……
「然而,」映雁的头一转,到苓蝶漪发现他的神情突变的时候,已经反应不及了。「自你来了,就把这一切给夺走了!」一根迷针刺在苓蝶漪玉颈上,一反掌把他狠拍落树下,背着地,一口甜血呛在喉头,未咳出身上已被数人紧紧压制住平卧在地。
一抬看着仍高高站在树上的少年,高挑的剪影背着月光,看不清表情。「映雁!你这是什么意思!」苓蝶漪破开喉头大喊,声音又惊又怒。
「原本呢,这班人是我请来把你和那位木子哥抓起来的。不过那个木子的底细也怕不好防备,现在这样做就省得麻烦了。」
苓蝶漪意会到什么。只要映雁一直在这里拖延自己,木子一定会以为自己出事了。到时木子就会自投罗网……
「你……映雁!你不能这样做!不可以!」苓蝶漪居然发现自己的声音带有哭腔。
「着急什么?你要怕的还在后头呢。」映雁轻轻一笑,一拱手道:「各位江湖大哥,本来今晚是要雇大家来一展身手替我抓两个人的,现今一人将会自投苌家庄,另一人现在就在这里,这和原本谈好的难度不相乎,原本谈好的酬金也就要更改了。」
「什么?」下面压制着苓蝶漪的彪形汉子一下子发怒的声音响起,质问声威胁声四起。
「各位勿燥,且听映雁慢说。映雁没说不付报酬。虽然各位今晚只是出了这丁点绵力,也叫做帮了我映雁一个小忙。钱,我们苌家庄是绝不会给了,不过……」映雁的话语里充满旖旎之意。「这尤物,已中了映雁的mí_yào,各位大哥不嫌弃的话今晚就玩个痛快吧。不过记得玩完了不要带走。把他放了,他自然就会乖乖回苌家庄寻他木子哥去。今晚我们家蝶漪就拜托各位大哥了。映雁还有要事,要先行离开了。」说完一闪身,踏着树枝点了数下慢慢远去。
看着渐又走远的身影,苓蝶漪几乎要昏死过去。发狠咬了一下摀在嘴上的手,大声哭叫:「不要……别要丢下我…!」
别走……
不要再像以前一样留下我一个人。
我会怕…会怕啊!
可是,由此至终苓蝶漪只听得见自己的喉头发出嘶哑微弱如虫鸣般的哭音。
只有自己一个听得见的哭音。
待映雁走远了,死命搂抱者苓蝶漪的那人一个扳臂把他早已软绵无力的身子抑卧推倒于草地上,一扬手就是一把响掌,苓蝶漪闷哼一声,身子逞四肢全然舒展开的形态,力不从心地在思绪中作最后一丝挣扎,却摆脱不开在那月白衣衫上那几双开始为他h衣解带的动作。
旁边还有两三只手趁乱偷步一下子灵蛇似的滑进他最后设防的那纱薄
里衣下,其中两只手十数只粗糙的指头在胸前那两颗因为主人的激动而在夜色下更显鲜艳娇媚的红梅上又搓又揉,时而打圈时而掐紧,剩下的一只手一把在他羊羹般白滑极富弹性的腰身上又抚又骚,那好几只明显带着侵犯意图的手指,直把苓蝶漪急出了泪,全身敏感得什么似地不由自主的颤抖。
他很想呼叫,他想推开,他想跳起他想逃。
最后,眼里那不甘又渐渗入被强迫撩起情欲的泪水,只能化为从刚才起就从炌v构被肆意吸啜的唇边,几声微弱得几不可闻的呻吟。
救不了。这次救不了。
一想到这伙狰狞着嘴脸的无氃谒昏倒后有可能会做的事,全身就不由又一阵重重的颤栗着。
「啊……!」突然的一下湿润灵巧的东西以极具张力的姿态完整的包围着他的下身,在想象中哭喊大叫,在茫然中扭动身体,挥舞着柔荑想抵抗,最后还是发现他能做到的还是只有无力的呻吟和娇喘,他的身体,他的声音,全都因为药力的关系已经完全发挥不了分毫的作用。
唯一能做的动作,是无规律的颤抖;唯一能动的部位,是被大手来回爱怜地抚弄不已的分身。
已经被完全地攻陷了。
不…不可以!不要!不要啊……
「嘻嘻…你的反应…还有表情…还真是可爱啊!」一个正在忙着俯身埋头在以舌头圈点探弄苓蝶漪脐眼的的人,话刚说完那张大口就狠地开始在苓蝶漪那在斑驳的月光照射下泛出珍珠光泽的胸腹上一边游离一边留下口口深红的痕迹。
「嗯…呜…不…嗄啊……」那两双在各方刺激中早已高挺的红梅上拧弄不停的大手,那非但丝毫未见放松反而越加暴虐的动作,还有下身那被浓热包围又自顾自灼热无比的感觉,以及后穴虽未被探进异物却又奇痒不已的微弱骚动,无一不把苓蝶漪弄得欲仙欲死,娇吟早就不能自制不顾后果地继续尽情勾诱着众人下身的一把火。
苓蝶漪无力地感觉着自己正被几双大手无情的探索身上数处可以插进和搔弄的地方。几处蠕动的粘稠舌尖的触感经由那滑嫩敏感的肌肤,一丝不漏的传递到他还未迷失的意识中。
很痛苦…很难耐……
也许真如他们所愿昏死过去,对自己来说会好一点。至少暂时不用被迫再继续接受这好几种磨人的感觉。
但他突然想到,他必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