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离音微微弓起腰肢,发现自己四肢软得厉害,“先前有个人冒充...嗯,爹爹别咬,听我说完嘛~”
“你说,我听着。”屠烈含住那人留下的红梅,重重吸噬,再移开时那痕迹已被更大更深的痕迹取而代之。
离音娇躯敏感地颤抖,男人的唇落下的那处又痛又酥,令她指尖发麻,心口发酥,说出口的说都带着股黏腻的甜味:“我说...有个人冒充爹爹...嗯,轻点...好疼...”
“宝贝你是在开玩笑吗。军营重地,固若金汤,谁能瞒过士兵的火眼金睛。”屠烈用自己特有的印记将那人留下的覆盖完,手肘支在离音身侧,倾身含住那张嘤嘤呻吟的唇,“宝贝,说谎可不是个好习惯。”
这事打死都不能说,必须圆过去,屠烈不愿那人在离音脑海里留下痕迹,他会嫉妒,会生气,会发狂;更不愿让离音知道她被人亲了,舔了,女人都注重名节,若是宝贝儿知道了想不开...或者在宝贝儿心里留下一辈子的阴影,致使宝贝儿封锁内心,厌恶男人靠近...屠烈为自己的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