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去。
陆嘉铭觉得,善变果然不分男女,刚才他确实是打算放小妻子一马的。
温柔的,似呵护珍宝般的亲吻落在唇上,又将刚缓过来的离音拉到旋涡中心,她双臂情不自禁挽住陆嘉铭脖颈,娇娇地伸出舌头,陆嘉铭吮了吮小妻子的粉舌,再吮了吮两片唇瓣,然后细致地用舌尖描绘小妻子的唇形。
离音简直喜欢死这种温柔了,舌头主动进入陆嘉铭口腔,熟悉的男性气息透过舌尖传来,她吻得急促,迷迷糊糊嘀咕:“陆嘉铭……呜,老公~”
陆嘉铭托着她两片屁股将她从洗手台抱起来,离音立刻像八爪鱼一样缠紧陆嘉铭,用被蜜液洗刷得亮晶晶的mì_xué去蹭陆嘉铭腹胯的巨大,滚烫无比,又坚硬无比的粗壮棒身擦过花穴,给离音带来一阵美妙至极的酥麻,她浑身微微颤抖,小屁股也扭得愈发急促,迫切地想要从男人身上寻找更多的快感。
陆嘉铭俊朗的面庞因为克制而紧绷,鬓角生汗,开始用自己的jī_bā若有若无蹭刮小妻子湿得一塌糊涂的yín_xué。不多时,离音就被体内一波一波涌来的瘙痒和空虚折磨得意志全无,哭唧唧地睁开湿濡的眼睛,摇着小屁股求肏:“老公,给我~”
陆嘉铭瞄了一眼她身后的镜子,用一副商量的口吻诱惑小妻子:“用后入的姿势怎么样?大jī_bā可以进去得很深,把小宝贝的骚屄填满,还可以顶到子宫里面。”
离音sāo_xué里面都快痒死了,被陆嘉铭描绘的蓝图弄得心痒,也没有去深想男人这些话背后的含义,迫不及待从陆嘉铭身上下来,双手搭在洗手台上,高高朝陆嘉铭翘起自己的小屁股。
白嫩的屁股往下,是一张被狠狠蹂躏过的红肿嫩穴,滴滴答答连成丝的淫液不断下坠,小小的穴口剧烈收缩,诉说着它的饥渴。
陆嘉铭被这一幕震得双眼赤红,欲火沸腾,出手迅速掐住小妻子腰肢,让滚圆的guī_tóu对准小妻子的mì_xué口,然后一鼓作气冲入去,guī_tóu撞到子宫时他并没有停顿,接二连三做了几个深顶,离音爽得直翻白眼,竟小小的高潮了一次。
陆嘉铭趁机从她身后将她抱起来,镜子里的女人眼睛眯着,眼波泛媚。被身后的男人以把尿的姿势抱着,身上令男人沉沦疯狂的部位,在这一刻暴露无遗。
只见她屁股被抬得上翘,湿哒哒的yín_xué里吞吃着一根婴儿手臂粗的jī_bā,那jī_bā全根没入,只留下两个硕大的,被yín_shuǐ浸湿的gāo_wán在外面。
陆嘉铭盯着镜子里的风景,焚红的眸色似要烧了起来,他贴在离音耳侧,恶狠狠地低语:“老婆,看看你有多贪吃。”
不用她说离音也注意到镜中的自己是什么样子,虽然男人说的没错,但她就是觉得实话实说的男人可恶极了,偏头恶狠狠堵住他的唇。
陆嘉铭缓缓抽动,细细感受小妻子是怎么贪婪地吞咬自己,一面与她口舌交缠,离音很快不敌,气喘吁吁挣脱他的攻势。
“小甜心。”陆嘉铭色气地舔了舔自己被小妻子咬破的唇:“你下边的小嘴很贪吃,上边的小嘴也同样贪吃,迟早有一天,我会被你榨干。”
他这么说,语气里却没有一丁点担忧,倒是离音,被他说得面红耳赤。
一番折腾过后,已临近凌晨1点,两人稍微拾掇一下走出房间。莫南风他们已经回去了,有两个佣人在收拾残局,看到从客房里走出来的两人,具是一楞,似乎是没料到房间里面会有人。
离音默默感叹一下房间的隔音效果真好之后,戳了戳身边的男人。
陆嘉铭会意,同佣人交代几句,同离音一起出门。手里还提着一个大袋子,等到了垃圾桶,离音脸烫得抬不起头,倒是陆嘉铭,神色格外平静,将袋子丢到垃圾桶内,驱车载着小妻子离开。
——
这天,离音刚和陪同她一起逛街的好友分道扬镳,准备开车回家,电话就响了,离音拿出电话一看来电显示,是原主的父亲,周景茂打来的。
离音想了想,还是选择接通电话,那边周景茂并没有急着切入正题,而是开始追溯往事。
“……那天半夜你发高烧,爸爸背着你走了十公里才赶到医院。那天是真的惊险啊,医生说要是爸爸再耽搁一点时间,你恐怕……唉!”
那边周景茂还在说他怎么付出自己深沉的父爱,离音听着却是神色越来越冷,6岁那年原主确实发过一场几乎要夺去她性命的高烧,而致使她会突发高烧的始作俑者却是周景茂。
小时候的事,在原主的记忆里已经模糊了,但离音有系统作弊,自然对这一切了如指掌。
发高烧的那天,原主的母亲因为有事外出,只能让周景茂带原主。而周景茂是怎么做的?周景茂居然把原主锁在家里,去隔壁找牌友打牌,然后玩的忘乎所以,忘记了被他关在家里的幼儿。
原主等啊等,等不到爸爸回家,饿得饥肠辘辘了,回忆一下妈妈平时是怎么做饭的,自己拿锅去勺米洗米,却不小心掉到了水缸里。
若是一般小孩泡了个冷水澡未必会生病,可偏偏原主身体不好。
当夜,原主就发起了高烧。
那段时间周景茂做生意失败,心灰意冷之下便带着妻儿子女回乡下。乡下没有医院,甚至诊所都没有,交通又不发达,周景茂只好骑着自行车背着高热不退的原主去镇上,谁知道祸不单行,未到半路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