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插了,乖宝贝还有什么地方没被哥哥插过?(高h)离音也想专心致志取悦口里的jī_bā,奈何身后的舌头伺候的她太舒服了,她眼泛媚波,声带震动绞的guī_tóu又爽又麻,邵扬望着她身后的一幕,恨不得立刻将自己的jī_bā插到被大白舔得滋滋作响的小sāo_xué,光是想着他就已经快要克制不住喷发了。
“呜呜...”她双手抵在男人腹部推拒,一双秀美的眉染春,两腮晕红。花穴被又软又长的倒刺回来摩挲,让她不知不觉间扭臀迎合它,狼的舌头比人的长,每每都能长驱直入戳到最深处的小口,惹得花蕊喷出了一股又一股的yín_shuǐ。也让她本就敏感至极的娇躯镀上一层淡淡的粉泽,诱人极了。
“咬的这么紧,是想要吃长官的jīng_yè?”邵扬压下她脑袋,女人喉咙微动,两片晶润的唇牢牢吸附男人深色的ròu_bàng,唾液由缝隙淌下来,滴落在他乌黑浓密的草丛间。
离音已被狼王舔的高潮了几次,脑子稍微有些迟钝,不过,吃男人的jīng_yè几乎是她的本能,在男人如兽类般闷哼一声将大股的腥咸的jīng_yè射出来,她反射性的吞下去。半软不硬的ròu_bàng在她如婴儿吸奶的吮吸下逐渐膨胀,越来越硬,直至又将她的小嘴塞满为止。
邵扬捏住女人下颚示意她站起来,直到这时离音心里的猜想才得到证实,望着脚下这只朝她摇尾乞怜的狼王,她两腮滚烫,想到自己刚才被一只狼舔的高潮,更是不敢看男人一眼。同时心里有诸多疑问,却不敢在这个时候提出来。
“转过去扶着椅子。”邵扬端着一副禁欲自持的脸衣冠楚楚起身让位,离音乖巧地点头,全程低着头过去扶住椅背。
一只干燥的大手在她腰间的软肉细细摩挲,随即她左腿被男人抬起放在椅面上,上面似乎还残留着男人身体的余温,脚心暖乎乎一片,珍珠般可爱圆润的脚趾忍不住勾了勾。
男人灼热的视线回来梭巡那张被狼王舔弄的狼藉一片的花穴,嘴里似乎回荡着那种香甜令人疯狂的味道,他抬脚踩在底下的椅架上,防止自己用力过猛撞翻椅子。
一手掐紧她细嫩的腰肢,胯间一挺,将自己蠢蠢欲动的jī_bā刺进女人又嫩又湿又紧的甬道,巨大的填充感让她忍不住舒服的低吟,攥紧椅背,摇摆自己纤盈的腰肢迎合身后的大jī_bā。
“干到里面...给我...”
“这不是给你了吗?小sāo_xué还想要什麽?”豆大的汗珠从额角滴落,男人明明一副快要隐忍不住的模样,偏偏胯间的大家伙还饶有兴致的搅了搅里边的媚肉,将里边过多的汁水挤出来,却把握好尺度,没有碰到最深处的小口。
“给我长官的大jī_bā,求长官用大jī_bā狠狠干我...捅到我里面...”
女人娇娇软软的求欢声一落,身后的男人便耸动紧实的臀大肆操干起来,腹部压到插在女人pì_yǎn的猫尾巴,竟是无意间将猫尾巴又插进去几寸,丝丝的疼痛在男人大开大合的进攻下渐渐化为极致的快乐,两张嫩穴不断有甜腻的yín_shuǐ流出,滴滴砸落在毛绒绒的地毯上。
“啊,不行了...太深了...”她扭腰往前躲去,压在她腰间的大手却让她无所遁形,只能顺着男人手臂的力度,迎合那根又粗又长的jī_bā,顶到深处的饱胀和酥麻让她双腿颤栗,樱唇因为快乐而大张。
“咬的这样紧还说不行,骗子!”男人凶狠地抬起手,落下的时候极其温柔,在她柔嫩浑圆的臀揉捻了一下,复又掐住她细腰,用胯间的深色jī_bā反复磨蹭女人嫩嫩的媚肉,将之顶到宫口的时候还恶狠狠地碾磨几下,激得花蕊喷出大量温热的yín_shuǐ。
“哥哥...不要,不要了!”情到浓时,她完全不记得自己正在扮演的角色,咿咿呀呀地求饶,“我,里面好涨哈...被哥哥的jī_bā填满了,啊啊啊...”
邵扬嘴里露出得逞的笑意,微微缓下速度,俯身伸手过去勾过她的脸,两片薄唇含住她可口舔嫩的樱唇,勾出她丁香小舌热切地吸吮,直到她气喘吁吁方才离开,眷恋的在她红肿的唇边摩挲,声调沙哑饱含情欲的侵占:“乖宝贝,你输了。”
“你!你耍诈!”离音气得满脸潮红,两人打赌,谁先出戏谁就输了,为了能让自己切身体会尽快入戏,离音将自己代入到角色里面,谁料到这个男人狡猾至极,居然用ròu_bàng专顶她的敏感点,操的她理智全无,意乱情迷中喊出他的称呼。
“愿赌服输,看来乖宝贝还没学会这个成语,哥哥要好好地教教你。”邵扬眉梢轻挑,富有qíng_sè地用舌尖探进她耳洞,同时胯间极快地肏进女人又软水又多的sāo_xué,“耳洞被哥哥插,xiǎo_xué也被哥哥插,插了,乖宝贝还有什么地方没被哥哥插过?”
还没等大口喘息的女人回答,他口吻遗憾地说:“可惜哥哥没有两根jī_bā,不能满足宝贝上面的小嘴,不如,让小白来...”
“不要!”离音粗喘着打断男人的话,回过头气恼地咬住他嘴唇,“你要是敢让我...我就离家出走!”
“嗯?”邵扬舔了舔到嘴的红唇,“在你离家出走前我先干得你下不了床,然后天天用jī_bā干你,让你永远都只能在床上度过!”话落,便狠狠一捅,撞的女人整个身体向前倾,一对浑圆漂亮的奶子啪啪撞在椅背上,奇妙的快感一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