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时郝嵩还找到了几根稀疏散落的黑色鳞甲尖刺,它们就像一根根利箭般,扎进混凝土地板和墙壁上,即便此处离爱德华和先灵的战斗现场相隔了足足几十米!实在难以想象在近距离遭受万箭攒射的爱德华怎么活下来的!
想到这个疑问,郝嵩便问了,而爱德华的回答则十分简洁:“只要尼玛摊平就吼了啊。”(只要立马躺平就好了啊。)
“还真是符合这货蛋。∥啥我脑子里想到的是一副躺平任草任插的形象啊!”郝嵩有些蛋疼地想到。
这时,两人几乎同时感觉到了,之前如同浪潮般涌来的辐射,正在慢慢减弱,就像退潮一般,之后更是陡然几乎完全消失。“看来那个黑小伙干得不错啊......不愧是器大活好的黑人专业人士。”郝嵩松了口气。
爱德华则不顾伤势用生命吐槽道:“尼缩发的歧义逆经似习惯乐吧喂?”(你说话的歧义已经是习惯了吧喂?)但是明显面上也是喜悦浮现。
约20分钟后,一个探头探脑的身影出现在了矮了一截的碎石山上。他看到靠坐在墙根下的两个身影后,才兴奋地跑了出来,正是去控制室关闭反应堆的威廉-厕所。
“呦!高材生干得不错啊!看来路上没遇到其他的麻烦吧?”郝嵩懒洋洋地坐着连手都不抬问候道。这货的药效已经过了,现在全身酸胀,就像喝了一车厢的酸奶一般。
威廉-厕所不好意思地挠着头道:“额,没有,之后挺顺利的。就是在关闭反应堆前,辐射强度就已经减弱很多了,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冷却水太多......”说到专业问题,这小伙又皱起了眉头,看来他自己给的理由也没办法完全说服自己。
思考了一会儿没有结果,威廉-厕所这才突然注意到眼前这两位怪人的凄惨伤势:郝嵩遍体鳞伤,头上还包着一大团纱布,连手都抬不起来的样子;爱德华**地上身则裹满了纱布,上面满是血点,甚至连要害脖子上都有!他大惊失色下询问情况。
郝嵩则一脸淡定地道:“我只是被鼠辈咬了几口而已。爱德华嘛,不过是穿耳洞失败,弄错了地方和尺寸罢了。”
爱德华话语不清地吐槽道:“此纯不对的似你的脑洞吧喂!为啥要表现淫汉性象的嘶吼,我就似篡耳洞啊!”(尺寸不对的是你的脑洞吧喂!为啥要表现硬汉形象的时候,我就是穿耳洞啊!)
郝嵩虚着眼反驳道:“连一头猪都搞不定的渣渣,没有资格选择硬汉的表现方式吧?”
爱德华白了一眼反黑到:“被脑酥咬蹭乞丐的秽卵捏好意思装淫汉啊!”(被老鼠咬成乞丐的废卵也好意思装硬汉啊!)
威廉-厕所听不懂这两个家伙互黑时说的中文,但是看到他们还能相辱以沫,也放心了不少。这时他的膀胱,啊不,是旁光突然瞄到了一个小小的、正在活动的物体。
“变异硕鼠?一只凭我自己也能搞定的!”他这样想着将视线转过去......然后整个人就僵住了,瞳孔剧烈放大,眼球几乎都要眦出眼眶!两秒后全身更是像装了20个跳蛋一般颤抖起来。嘴里打颤的牙齿中挤出了几个字:“跑!嘚嘚......快跑啊!”
正在互相吐槽的郝嵩和爱德华突然听到他扭曲的声音,心里同时一沉。怂货迅速想到要是硕鼠群再次围攻而来,他们明天估计就成老鼠屎了。
他立马将视线扫过去,只见......一只一掌大小,有着蓝紫色如缎皮毛的可爱小猫,正仰着扁扁地尾巴,迈着优雅的猫步,昂首走来......
“就,就是它!嘚嘚......吓跑了硬皮猪!”威廉惊惧至极地叫道。
“咳,不好意思,那是我家的猫......”
【“永远不要小看任何一个人或事物,更不要妄自菲薄。”——格雷休-s-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