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包大海加入黑帮的时候，小头目曾经问过包大海为什么要加入，包大海很直接地说了出来：为了钱。

包大海右手夹过烟，“你来了。”

“嗯。”染说，“小燕怎么样了？”

“已经在手术了。”包大海又深深吸了一口烟，“押金我已经给了，剩下可能还要些钱。钱的事别担心，我会去筹，你们照顾好小燕和……奶奶。”

说话间烟头已经烧完熄灭了，包大海转过烟头来看看，似乎有些不甘心，又狠狠地在吸了一口，然后才把烟头丢进旁边的垃圾桶里。

一个年纪比较大的护士阿姨走过来瞪了他一样，想说医院不能抽烟，但看他已经把烟头丢了，也只是瞪了一烟就走了。

“我还有事，先走了，钱的事我会搞定，让凌雅那丫头别操心。”包大海看了染一眼，厚厚的眼袋周围是黑黑的眼圈。

其实这个男人并不老，也才二十七八岁，明明是还没奔三的人，可看上去却像个已经奔四的大叔。

“海哥，”染叫住了准备下楼梯的包大海，“钱的事，我有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