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才是。为何要送你们进监狱?你们所取得的也不过是你们应得的费用,一切天经地义。你们看呢?”
土匪头目和众土匪商议后,道:“十万两!成交!”
我也笑,笑得一脸大款,心想,我应该值十万两吧……要是不值,就把他们告发了,土匪嘛,没杀我,也不知道杀过多少人,我也算是替天行道。
我们一行人经过之前的小树林,走到一个岔路口,土匪头子告诉我说,北离向左,我却走了右边,到了烨鹄外一个镇上,当了那只金龟,得了银两一千两。有了之前炫华和炫音通过追踪我当的物品找到我行踪的经历,我自然不会再犯这么低级的错误。然后返回正路,继续向北离前行。
我知道这招骗不了他慕容鹤,如果他真追踪出城,自然知道我是要去北离。但是这样至少可以拖延下时间,给我更多的时间避开他。
“老子还以为你要去多摩了。”土匪头子见我又走回了正路道。
“多摩?”我一愣,似乎是那个据说谁都没见过他们老大的国家,一个很传奇的国家。
“是啊,往右下边走下去,便是多摩国境。”土匪头子道:“吓死老子了!”
“为什么?”我问,一个土匪害怕一个国家?难道以前他在那里犯过错?
“多摩国可不是一般人去得了的,他连军队都没有,凭什么存在这么久?”土匪头子道,我看着他等他继续的话,他道:“他们的皇帝不是人,是妖怪,他们有结界,如果别国人侵入他们多摩,便会化成灰烬。根本不需要什么鸟军队保护!”
“结界?”我突然想起了阴阳师里的安培晴明,又问道:“结界是什么东西?”
“我也不知道,没人见过,但是只要一走入他们国境就会化为灰烬!”土匪头子道。看来还是无色透明的。
“他们的人也不出来吗?”我问。
“谁想出来啊,这个世道战争不断,人民饥寒交迫,但是他们多摩据说是富甲天下、平平安安,太平无忧。”土匪头子一脸的向往。
据说?据谁说?不是进不去,里面的人不肯出来吗?简直是语病!大约是进不去,所以才无限幻想吧!
我们夜宿一个镇上,我出费用……心痛……第二日继续赶路。
忽见路边一个无马的马车停于路边,雪白的车帘随风飘起,里面坐着一个头发苍白、带着一顶围着白纱的帽子的背影。虽然是大白天,艳阳高照,却还是诡异无比。
我骑马走过他旁边的时候,风卷起了他帽檐的纱巾,回眸间竟发现却是那个当我面跳下山崖的白发男子。我勒住马头,转过身,走到他身边,看着他。
他掀起纱巾也看着我,金色的双眼没有丝毫生命力,看到我却一亮,然后嫣然一笑道:“雪,你回来了……我等你好久了……”然后晕了过去。
我连忙跳下马,走到他身边问:“你怎么啦?你还好么?”
昏迷的他没有回答我,我左右为难,就这么丢下他吗?这荒郊野外,如果遇到坏人怎么办?不丢下他吗?我自己都是在逃命,我又能如何?
土匪头目有些胆颤道:“小子,咱们不管了还是走吧!我看他不是人,莫不是什么妖魔鬼怪的。”
想到他就在前几天,当我面从那么高的悬崖跳了下去,如今却安然无恙的出现在我面前,我心里也不由打了个寒战。
但是那双金色的眼睛,我怎么也无法放下他不管不顾。
我道:“哪这么迷信,这世上哪有什么神啊鬼的,都是骗人的。我们到下一个镇,找个大夫,把他放哪儿吧,想来是病了。”
其实在我心底,我也严重怀疑他到底是不是人。
土匪小弟帮我把我的马系在无马的马车上,我坐上马背,拉着马车继续向前走。黄昏时分,来到一个镇上,我找了间干净的客栈,要土匪小弟背着他去了我的房间。帮他取下厚纱的帽子,用毛巾帮他擦着脸颊,找来小二帮我去请大夫。谁知,小二一看床上昏迷不醒的人,却吓得大叫着逃出我的房间。
不一会儿掌柜带着小儿和杂役,拿着菜刀、棍棒、扫帚冲了进来。土匪头子见这架势,连忙也拔出大刀和他们对峙起来。
掌柜叫道:“客官,我们只要床上那个人,其他不管!”
曾经
“他只是个病人,你们要他何故?”我挡在陌生人昏睡的床前道。
掌柜说:“客官定是个外乡人,不知道我们这里的情况。我们这里闹蛇妖,据说常常会有人在蛇妖出现前看到一个白衣白发的年轻男子,然后蛇妖就出现了。这个年轻人定然跟那蛇妖是一伙的,要不然年轻人怎么可能是白发呢?他不是妖怪是什么?”
听他这么一说,我想起了那夜背着月光盘踞在客栈顶的大蛇,我心里一惊。难道跟他有关?我早猜到他不是人了,不是人又如何?虽然把慕容鹤他们全部弄睡着了,但是实际上他并没有伤害别人。
但是一听到掌柜那句“据说”,我就好办了,道:“我想你们弄错了,他真的只是个病人,因为重病才少年白的。实不相瞒,正是在下的哥哥。我们正要去北离找大夫救他,路过贵镇,刚好病发,所以在贵镇休息,想找大夫来看看。”所谓据说,就是你也没看到过,既然麽有目击证人,那就不怕了。
掌柜明显有些怀疑,我道继续道:“如果他真是妖怪,那么在下也会吓死。我一个凡夫俗子,实在没有理由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