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咦……”

“说实话。”

“呜……”米斯蒂娅点点头，逝去的故事的确很吸引她。

“这样不就完了嘛。”灵梦摊手，“既然有意思的话就好好听。”

“可，灵梦，”米斯蒂娅小心翼翼地提问，“你让我来这不是为了学歌吗？”

“只是让你跟着老师学习而已吧。”灵梦终于明白米斯蒂娅在担心什么了，“再说，老师他哪里会唱什么歌，虽然说起话来一板一眼的。”

“可灵梦……”米斯蒂娅还是想不明白。

“别问那么多了。用筷子夹东西的练习如何了？”

“这个很难啊……”

“很难？”

“……是……”

完全没有求助的意思……灵梦憋在嘴边的“要我手把手教吗”怎么也说不出来。米斯蒂娅虽然注意到灵梦欲言又止的样子，却又不敢开口问。就在这种微妙的氛围中，两人弯腰拣起地上的豆子。最后一颗豆子也放进碗后，灵梦慢慢开口：“那……我回神社了。”

“嗯。”米斯蒂娅点点头，“那个，灵梦你明天还会来吗？”

“等几天再来吧。”

“我……知道了。”米斯蒂娅本来想说“其实每天来也行”的，但说到一半时她看到桌子上放着的“药品”后，把话吞了下去。

不舒服。

怎么想都很憋气。

心底像是被石头堵住一样。

即便姜尚告诉米斯蒂娅，灵梦带她来这里是为了她好。可想到之前在神社的事情，米斯蒂娅的心中就盖上一层阴霾。由于灵梦的缘故，她本来自由的翅膀被牢牢束缚住，即便是这种温和的方式——把小鸟笼换成大鸟笼就能让鸟儿开心吗？

直到太阳偏西时，姜尚拖着一张车出现在村口。米斯蒂娅被车里的东西吓了一跳：一整车的书籍。

“这些是？”

“从人间之里借来的书籍，大部分来自寺子屋和稗田家。”

“我是问这么多书用来干什么……”米斯蒂娅的太阳穴跳的很厉害，她已经猜到了，只是觉得这事怎么想都太奇幻了，姜尚倒不觉得这种事有难度：“当然是拿来让你看的。”

说完了还补充道：“不是什么困难的事情，相信我。”

米斯蒂娅看着一叠叠书，觉得姜尚的话一点说服力都没有。姜尚拿起其中一本：“《幻想乡缘起（初版）》，就从这种简单易懂的开始吧。”他看了眼书堆下方的《论语》《诗经》《源氏物语》，“妖怪都是很长寿的嘛。”

“那个……”长寿不代表连续几十年都要看书吧？

“吃晚饭了。”姜尚推开门，“今天的晚餐和昨天一样，老头子只会弄酿豆腐。”

“哎哎？”

未来一片黑暗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