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是见识了兰知的本事。而且他现在处于劣势,又被兰知施加了强大的心理压力,所以他相信,这种事情兰知是一定做的出来的!
他如此地担忧兰知会废了自己,偏偏兰知的头发和脸庞又遮挡了他的视线,让他根本看不清兰知在自己老二上的具体动作。
这种忐忑不安的心情反而加速了韩敬第三次shè_jīng的来临。
而且kǒu_jiāo当然是要比用手撸刺激一千倍一万倍啊。韩敬感觉兰知温暖而柔软的双唇在自己的性器上来回地摩擦,那舌头更是灵活得让人捉摸不透,在他的老二顶端时不时地拨来弄去,就像是一支动人的乐曲,音节高低错落,让人彻底着迷。
韩敬从来也没有被人kǒu_jiāo过,即便已经射了两次,终于还是在巨大的刺激下缴械投降。
他无力地抽搐了一下,就在兰知的嘴里射了出来。
兰知感觉他的第三次shè_jīng,立刻把韩敬的老二从嘴里吐出来,扯掉那只套在韩敬老二上的西瓜口味kǒu_jiāo安全套,扔了出去。
这一次勉强射完后,韩敬只觉得自己好像是从头到脚被人暴打了一顿,浑身酸痛无力,就连眼前都开始冒起一颗又一颗的金星。
封住他嘴巴的胶布都被他无意识流出来的口水浸湿了,甚至有口水从微微松脱的胶布缝隙流出来,沿着他的嘴角一直流到了他的脖子上。
兰知显然不喜欢他流口水,当即又撕了两条胶布再一次封死了韩敬的嘴巴。
韩敬“呜呜”地对着兰知发声,声音里都带上了讨饶的哭腔。
“你记得不记得你昨天晚上对我发过誓?”兰知再一次摸了摸可怜的韩敬的脸颊,淡淡地叙述,“你当时说,你要是骗我你和刘明之间什么事情也没有,就让你‘萎了再也硬不起来’?”
昨天晚上韩敬的确发过这样一个誓。当时兰知是这样的难过,韩敬告诉他,自己和刘明什么事情也没有。如果他骗人,他就让他的jb萎了再也硬不起来。
韩敬很想辩解一下,可惜他的嘴巴被封死了,他的四肢被铐住了。韩敬只好眼泪汪汪地拼命摇头,努力尝试证明自己的清白——虽然他的确不怎么清白。
更让他感到气馁的是,他一个大男人,都几乎要哭着求饶了,兰知依然无动于衷,温柔地摸完他的脸颊后第三次调好闹钟,又重新开始在他身旁淡定地看书。
“你以后想过要报考什么专业吗?”兰知看了一会儿突然问韩敬。
韩敬觉得自己都快要死了,什么专业不专业他现在哪里想得了啊?他只“呜呜”地发了两声,继续乞求兰知放了自己。
奈何兰知问这个问题的时候根本没看他一眼,只用右手摸了摸书的一角。
“我当时选择专业的时候,我的养母希望我报新闻系。”兰知自己管自己说,“这样……将来毕业后可能会对她很有帮助。”
他顿了一顿,神情沉沦,似乎陷入了往事之中。
“可是我真的不喜欢。”过了一会儿他轻声说,“那是我唯一一次违背了她的意思。”
卧室再一次被沉默笼罩。很快十分钟就过去了。
韩敬听到闹钟再一次想起的时候,恨不得把那个兢兢业业工作的闹钟砸成稀巴烂。
兰知伸出手指,朝韩敬软绵绵的老二上轻轻地弹了一下。
虽然明知被兰知铐住双手双脚,韩敬还是本能地动了动自己的四肢,做了一个无谓的挣扎,试图躲避。
可是他的老二却出卖了他的意志。他的老二是如此地留恋兰知的身体,竟然主动朝着兰知手指的方向讨好般地弯了一弯。
兰知愣一下,随即“噗哧”笑了一声,似乎是被逗乐了。
老子都快被你玩死了!你还乐得出来!韩敬气愤地瞪了兰知一眼,扭腰抖动两下自己不争气的老二。
兰知很快再一次抓住他的老二,有一下没一下地抚摸,尝试帮助它第四次硬起来。
韩敬徘徊在痛苦和快乐的边缘,浑身颤抖。
他甚至感觉自己开始流眼泪。事实上他觉得兰知让他做什么他都会去做,杀人放火,喝尿吃屎,他统统都愿意干。只求兰知能够放过他。
真是讽刺啊。他前面豪言壮语要把兰知搞得哭爹喊娘,最后哭爹喊娘的,竟然是他韩敬自己。
韩敬神志不清地呜咽着,头轻微地摇晃着,腰身也时不时地扭动一下,像一条狗一样,乞求兰知的大发慈悲。
大发慈悲的不是兰知,而是兰知的电话。
正当韩敬痛苦得不行的时候,兰知的电话响了。
兰知停下挑逗的动作,走出卧室,把电话接起来。
“你好,伯母。”他听着电话,脸上的神情变化了好几次。
“好的。我现在就过来。”最后他终于挂上了电话,重新坐回了床边。
韩敬好不容易喘口气,看到兰知脸色阴沉地折回,吓得魂都没有了,唯有不停地来回摇头。
兰知扯掉他嘴巴上的封条。
“兰老师……我知错了我知错了……”韩敬得了说话的机会,立刻大声嚷,“我不该去刘明家我不该脱他衣服我不该摸他身体我不该让他喜欢我的大jb!”
他一口气说了一大通,口水呛住,大咳了一声。
兰知等了他一会儿,冷冷问:“你说完了?”
韩敬想了想,又忙补充:“我以后绝对不单独去其他男人家不脱其他男人的衣服不摸其他男人的身体不让其他男人喜欢我的大j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