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骋喉咙堵得难受,只得继续哄,说也不是一个啊,还有宁玺陪他。
没想到当妈的一听了“宁玺”的名字,眼泪更多了,说宁玺这孩子命太苦了。
行骋心头一咯噔,这“儿媳妇”还没过门呢,就已经把他的位都给占了。
他从家里换了一身常服出门,还是去年那件经常在学校穿的黑色短袖,白日焰火,花纹顺着衣摆烧得漂亮,篮球裤边儿印一个雷霆队的logo,怎么看怎么帅。
今晚校队里的说学校天台小聚,他赶到的时候,全都在操场互相给对方的校服签上名字,行骋那狗刨的字练得好看了不少,敢给别人写了,签过七八件,手腕都在疼。
“嗳,老大,你怎么没把你校服拿过来?”任眉撞他肩膀一下。
行骋一笑:“我校服?在宁玺放枕头边儿压着呢。”
“干!多问一句都他妈要塞一嘴的狗粮。”
任眉笑着骂他,把笔递给行骋,“签个好看的,同桌。”
他捉过笔来,捏着任眉的背把人翻了个面儿,龙飞凤舞地在背后写下“行骋”两个字。
他这刚写完,学校里广播站又开始放歌了。
今年的喊楼被取消了,都是所有高二高一的在教室里撕心裂肺地喊,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