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个畜生,我现在知道畜生做的保证信不得。”沈知辞声音带着些漫不经心的不屑。
“你说怎么办……”林隽着急,脸贴在地上,胡乱保证,“我,我把我所有东西都给你好不好……我有公司,还有……”
沈知辞一脚踢开他:“你好大的胆子,你想买我还是怎么着?我要你这些破东西做什么?”
林隽不知所措,蜷缩在地上吓得嗷嗷哭着:“不是……不是,我就是不想你走!我以后,再也不会随便来了,我已经懂了……”
“我不信,”沈知辞嗤笑道,“快点,你想个法子,要么让我信,要么,就我来想,想一个让你永远也不敢出去偷腥的方法。”
“我没有,我什么都没做!”林隽脑子里一片混乱,以为沈知辞当他已经搞过,边哭边又振作起来磕头,“你问那个人……我真的没有……”
“你到底想得出吗?”沈知辞打断他问道。
“我不知道……”林隽满脸眼泪,顾不上擦,晕晕乎乎里还想克制住自己别哭,可是眼泪和打开的水龙头一样止不住,“你说,怎么样都好,打孔也可以……”
可能是酒精,可能是着急,林隽连最讨厌的肢体破坏都忘了,甚至傻乎乎希望对方现在就在他身上扎个洞宣告所有权。
“你什么都做不好,就剩下副身子好看了,我还给你扎个洞,那我还玩什么?”
“你说!你说!”林隽脸上都是红晕,泪水涟涟的哀求道,“我都愿意……”
“我有主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