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心中的话:“谦修……在我心里,从来都没有把你当成过义父!这么久了,你不可能不明白!我努力让你知晓我的心意,我可以接受你不回应,可你今日为何这般对我?爱与不爱,你能不能给我一句准话?若即若离的折磨,我不想再受了……”
前后两世,爱了多久,等了多久,她已经算不清了……
沈欢的声音,恍如话本里蛊惑人心的魔音!他确实知晓她的心意,可当这些话明明白白说出来的刹那,项竹依旧被巨大的震惊所席卷,心跳的愈发快,几欲冲破心房!
他望着眼前眸中带泪的沈欢,所有过往在脑海中一一闪现,丁香花树下的贵妃榻上,她枕着自己的腿面,泊南崖山林里凉寒的夜晚,她靠在自己怀中……
以及所有……那些与她缠绵的梦境……
原本就所剩无几的理智,终于在这一刻彻底溃散,项竹脑中,唯剩一片轰天裂地的白……
他伸手绕过她的肩,拖住她的脖颈,一把将她拉至近前,俯身在她唇上重重的吻了上去,另一只手攀上她纤细的腰身,紧紧将她箍进怀中。
她双唇的柔软好似让他坠进了万里温柔乡,撕裂了欲.念的入口,他愈发的渴望深.入。他臂上一用力,将她拦腰抱起,身子一转,便将人放在了墙边的矮柜上。
身下的撑胀感愈发的强烈,伴随着粗重的喘.息声,他的吻愈发用力,一手拖住她的后背,一手拉开腰封自己上的束绳,挂着玉佩的腰封顺着衣衫滑落,清脆的落在地上。
衣衫散开,唯剩单薄的中衣中裤,他将她双腿分开,掀起她的裙摆,整个人便迫不及待的紧紧向她贴了上去。
陡然生出的变故,惊得沈欢完全不知该作何反应,整个人僵在他的怀中,半个身子的重量,都压在他身后的手臂上。
初秋的衣衫依旧单薄,隔着中裤,她清楚的感觉到有什么坚.硬的东西一直顶着她,紧紧贴着她,不断的蹭她……
项竹的唇从她唇上移开,细细密密的吻,从她脖颈处移至耳垂,时吻时咬,他粗重的呼吸声在耳畔愈发的清晰。腰封被他拽松,手从她衣衫交领处探入,拉起她贴身的肚兜,从她腰际摸索了上去……
沈欢依旧不知作何反应,只是身下,随着他的动作,腾起一股奇异的感觉,尚在震惊愣神间,他的吻再度回到了唇上……
她原本一直茫然的睁着眼,可当她再度看到咫尺之间的项竹时,鬼使神差的伸手,抱住了他的脖颈,合起双目,沉沦在他火热的吻中……试探着伸出舌尖,与他纠缠在一起……
天地为何物?人伦道德又是何物?她本就不清楚,亦不想弄清楚……
浓烈交织的火热正将两人彻底席卷,忽地,项竹的房门被推开,听到声响,两人同时回头,正见高姝画立在门口,震惊的望着他们!
项竹反应极快,伸手将沈欢按进他的颈弯儿里,用衣袖遮住了她凌乱的衣衫!
即便项竹护得快,高姝画依旧看清了他怀中的女子是谁。
她目不转睛的望着眼前两个衣衫不整的人,望了半晌,她僵硬的表情上,忽地勾起一个凉生生的笑,魂不守舍的呓语道:“不……不可能……”沈欢是他的义女!他们之间……怎么可能?
愣了许久,高姝画终于惊觉过来,跌跌撞撞的跑出了项竹的房间,仿佛撞见了什么极不堪的事。
高姝画一路跑出修竹院,逃到项府后花园的羊肠小道上。
转过拐角时,她却一不小心,撞进了一人怀里,猛烈的冲击让她跌坐在地上,紧接着,她便被人扶住手臂,耳畔传来男人关切的声音:“姝画妹妹,可有撞疼你?”
高姝画这才凝眸去看,来者正是项帛。项帛一直钟情于高姝画,至今未娶正妻,房里只有两个通房丫头,方才席间他见高姝画出来,便找了个借口,跟着寻了过来。
高姝画望着眼前钟情她多年的项帛,忽地,唇角勾起一个凄凉的笑,随即便是弥漫过心间的滔天恨意!
她半年前,就想法子买通了修竹院的几个婢子小厮,花了这么大的功夫,终于等到今年中秋,好不容易引走沈欢,又哄项竹喝下下了药的酒……
她费尽心机,本以为这次一定唾手可得,却不知,她心心念念许久的人,居然会和自己的义女有这般勾当!当真是人不可貌相,难怪他至今未娶,原是金屋藏娇,早已暗生苟且!
那么她这么多年来,所有的付出,都是为了什么?沈欢那个丫头当真是鬼精,明明被芬儿引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