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仅此而已,和他是没法比的。
这时候再看,分明……解乘风咬了咬嘴唇,哼,分明还是没法比的,他想。
韦平走到山脚,偏头看着他:“解公子,有什么事吗?”
解乘风张了张嘴,有点儿不知道说什么。
“你……在这里呆得习惯吗?这儿挺冷的。”他自己都不知道怎么会冒出这句话。
少年有些惊讶地看他一眼,下巴微扬,略有些冷淡地说:“习惯。”
解乘风终于察觉到少年的态度有些不对,上次他去驻地找少年时,应该算是两人正式的第一次见面。对方对他并没有小门派人里的人特有的谦恭,反倒隐约有些敌意。
“你是不是对我有误会?”他问。
韦平冷笑一声:“误会?不不不,怎么可能是误会呢?”
他们两个之间那种微妙的关系,可绝对不是误会两个字能形容的。
只要有石新在,只要解乘风还想着把他带到飞渡门去,带离舞临身边,两人之间就绝对不能是误会。
解乘风皱起了眉头。
或许是有了舞临作庇护,再不用掩饰什么,这次他明明白白地察觉到,少年心底对他确实有说不出的恶感。
可为什么会这样?
他自问不是那种左右逢源的人,却也不至于骄纵到让人不喜的地步。
“你不喜欢我,为什么?”
韦平惊异地打量着他,略带嘲讽地说:“想知道?去问石新啊。”
解乘风眉头紧皱:“和石新有什么关系?”
“是啊,我也觉得奇怪,这跟他会有什么关系呢?”
少年的话里嘲讽意味越来越重,也越来越让他不喜。
轻咳一声,他打算把话题正到今天来的目的上。这还是第一次,他吃了他人的瘪却不得不忍耐。
“飞渡门希望能够请你过去做几天客,今天我父亲亲自来长生宗,和赵宗主商量这件事。我过来是想提醒你有个准备。”解乘风说。
在他看来,韦平虽然了不得,但长生宗护着他,也是要对方体现出足够的价值才行。飞渡门想把少年借过去用几天,只要能付出相应的代价,赵宗主不会不答应。
这世上之事,无非利益二字。
韦平对他露齿一笑:“不去!”
开玩笑!他爱去哪里去哪里,不爱去的,天王老子来请也不去!
解乘风眉头微皱看了少年一会儿,确定自己是真不喜欢这个莫名对他有敌意的人。
“去不去,不是你说得算的。”说着,他也不想再呆下去,转身离开。
这么不知天高地厚的人,想来舞临不会看在眼里。解乘风想。
韦平眼神冰冷地看着解乘风消失,刚要上山,忽地脸色一变,看向一边:“谁在那里,出来!”
不远处的大石头后面,一个玉树临风的身影走出来。
是石新!
韦平看着这个曾深深喜欢过却又被无情伤害过的男人,眸光复杂。
石新走过来,脸上的笑容令人如沐春风:“阿平!”
仿佛两人间的疏离被弃从不曾出现过。
韦平后退两步,站在舞临下的结界里,看着外面的男人:“有事么?”
声音像结了冰一样。
石新好像没察觉到他的痛恨,笑着说:“早就想过来看看你,可是正邪大战期间,实在不方便。还好现在你住在这里,以后我们见面更方便些。”
韦平冷哼一声:“是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