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温冬逸举着酒杯的手,指了指那个男人,对她说,“他在国外搞舞台剧,有时间可以去试试。”
至始至终,无论是这个说话很浮夸的男人,还是那个撇开头饮酒的女人,都没有要追问温冬逸与她是何种关系的意思。这等心照不宣,仿佛是他身边一个铁打的「岗位」,她是流水之中的一瓢。
婚礼仪式在透明的玻璃水台上进行,家属分两边就坐,椅背纱迎着微风飘荡。
霜影跟着他坐在了正数第二排,斜前方坐的是汪磊双亲,适才他们与温冬逸打招呼时,还是一派笑意,转过去面对仪式台,却摆着一副出席丧礼的脸。
后来,她才知晓,汪磊看着吊儿郎当,没什么派头可言,也是个家底颇丰的富人子弟,而新娘的家世普通,这算嫁入豪门,他的父母自然是不甚满意,就连上台致词,都显着敷衍了事的态度。
台上女方双亲怆然涕下的讲话,台下温冬逸闲散的坐着,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