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个佣兵,是不是看上铁家的财产?真不知道是用什么方法把铁小姐骗得团团转。是想来个人财两得吗?一介佣兵还可真会打算盘。”
白任强压心中的怒火。望了一眼龚信源,后者避开白任的目光。知道龚信源不可能制止这些人无礼的举动,白任决定带著铁柔琴走开。不是怕这群人,得到白帝内丹的白任,虽尚未将内丹的力量融汇贯通、全力发挥,但其能活用的内力也不亚于武议团的中队长。白任是担心自己在盛怒之下,不小心把眼前几位重看不重用的小家伙给宰了。
“想走?心虚了吗?果然是意图不轨。”
“原来这个是佣兵,看情况不对就只会夹著尾巴逃走。顾佣的下人果真是不可靠。”
“白大哥…”铁柔琴担心地看著冒起青筋的白任。
“你们够了没!白大哥是不想与你们见识。”铁柔琴回头骂道。
“琴儿~我可是为你好…那种人…跟那种人在一起只会拖累你。”龚宗棠道。
“你又知道白大哥是怎样的人!他…”
铁柔琴正要为白任辩解,白任出面阻止,挡到铁柔琴前方。语气严峻地道:“滚!”
简单的一个字,充满了迫力,让这几个男女退缩了。要是只几个男孩,那他们很可能就会被白任的气势给吓退。可是怎么能在女孩子面前示弱。
“你想怎样?打架吗?果然是下贱的佣兵。哦,小心点,咱们往后走在路上可要小心点。不然被无耻偷袭的佣兵给宰了,连自葛怎么死的都不明白。”这位年轻人嘲讽著,却没发现语气中略带颤音。
“白大哥?”另一位年青人想起铁柔琴对白任的称呼,若有所悟的说:“白家怎么会有这种人。开拓南郡光荣的白家怎么会出现这种渣子。可没了白帝的威名。这一定是大伯公那一脉的不良分子。”
别的话白任都还能忍受。要说他折损先人白帝的声誉那可碰触到他的逆鳞。只见白任身上缓缓流带著杀意的气息,令人笼罩在窒息的气氛中。
‘糟了!’龚信源见状况似乎就要失控,他得制止一下这些不知死活的小辈。同时用起真气弹了一下挂在腰间的无音铃(注),请求附近的警士的襄助。
龚信源的动作还是慢了。
龚宗棠刻意忽略白任散发出的危险讯号,伸手就抓向铁柔琴。白任自出手制止。龚宗棠却是故意要白任出手阻挡,他早就运起法印“震信”,要暗算白任。
法印震信算是较为歹毒的法印,它主要是将高频震动的真气注入对手体内,由内破坏骨胳筋脉。不过先决条件是要能把真气注入对手体内。一般而言这只对功力较不深厚的对手有用,对高手最多只能做到骚扰的功用,内息充足的人那可能任来路不明的真气入侵。
白任不单是高手,还是属于内息饱满功力深厚的那种高手。
龚宗棠握住白任手腕,法印一催。
他的手像是被大锤猛力敲击一般,向后弹去,强大的力道让他马上落了肩。人随著强大的劲力转了两圈。定下来,无法置信地瞪著白任。
恐惧油然而生。又看了一眼不自然下垂的右臂。手掌有如一块破布,才一下子就变得又红又紫。他带著惊认用左手按了按右掌-手骨尽碎。
他恐惧地想要惊叫…却发现一对深瞳正盯著他,压迫著他,让他连出声的勇气都消失了。
白任向前跨出一步。
龚宗棠像是见到阎王似地坐倒在地,两腿不停蹭著,像是不谙划船的人,努力运桨却难有寸进。
龚宗棠的窝囊像让白任的杀气尽失,心中怒气虽然未消理智却己经回来。今天伤了人,恐怕难以善了。只希望别因为自己让铁家蒙受伤害才好。
龚信源又惊又怕。白任的功夫比起之前不知又高了几倍,要逮捕他自己可能那份能力。放过他,于情,对不起受伤的族弟也无法跟家主交待;于理,以警士的身份又不能不处理这个伤害的案件。
他还在犹疑不决时,支警司的支援来了。
龚信源看到快速过来协助的成员,吓了一大跳。不单是来参加晚会的同事们,怎么司警大人也正好有参加这个宴会。想要动用同谊之情,私了此事希望也落空。
李少庞站在一旁静静地看著属下处理之事,似乎没打算出手。
司警没插手,一位跟著过来凑热闹的女孩却开口,带著强硬与指责的语气说道。
“是谁?好大的胆子!敢欺悔琴儿。”女孩以帝王般的眼神俯视众人,又道:“白任,不会是你吧?怎么连护花使者的功作都办不好。叫我怎么敢把琴儿交给你?”
龚信源这时更为头大,这事可越来越难处理。不但警司大人在一旁监看著,竟然又扯上议长的女儿。
第13小节
雷霏一出现,那几位年轻的男子马上露出担心害怕的样子。白任的杀气是一种让这些处尊养优的少年人感到一种未知而陌生的隐在恐惧。雷霏则令他们感受到一种实质上的威胁。并非议长之女的身份,更不可能是雷震军威的效果,纯繂是雷霏自己建立的“威信”。
想到雷霏初回南郡,与她那两位好友惩戒了不少素行不良的顽劣份子,总能整得那些花花公子、负心之人羞愧的无地自容、被迫洗心革面。心虚之下,那几位男孩自然先检讨自己没无可供雷霏发挥的题材。
龚信源,在探视过族弟的伤后,发现他的手掌算是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