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出发到现在王振威和自己一直在前面,从来没有主动和后边的司徒如燕说过话,一开始李子秋没有注意,在这里停下来休息,李子秋和王振威安排好宁子涵和清风道长后,也坐在树下休息。
李莫愁和司徒如燕坐在另一棵树下,李子秋注意到王振威也没有过去和司徒如燕说话,就感到奇怪了。小孩子还是心浅,想起姐姐的嘱咐就问到:“王兄,小弟可否请教一点私事?”这一路上一会拽文,一会白话的弄的王镖头也是十分的郁闷,“李老弟,咱以后还是别拽文了,哥哥我实在是没有多少墨水,不比老弟你文采斐然”,一句话把李子秋弄个大红脸。
就自己的文采,先生都不好意思承认有这么个学生的。李子秋假装老成的问到:“我看你和如燕姐姐好像是一对啊,怎么不过去关心一下啊?”。
王振威心里咯噔一下,“连小孩子都看出来了,看来更瞒不过那两位了”王振威想到这里,扭头看了一下,正在闭目养神的清风道长和宁子涵。怎么看怎么诡异,这两个人从上路开始就躲在车里没露过面,现在下车休息,也是一言不发,不知道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王振威起身朝司徒如燕走去,一边对李子秋说:“我给她们送点水过去”,李子秋坐着没动,扭头看了看宁子涵,宁子涵指一指李子秋,李子秋就明白了,自己负责一路所有的事情。
看到王振威走过来,司徒如燕没动声色,李莫愁紧张的抓着如燕的胳膊,“如燕姐,王镖头过来了,他是不是找我说话啊?”,如燕拍了拍李莫愁的手,心里说:“你还真是自恋,就你这黄毛丫头,振威怎么看的上”,心里想着,不自觉的挺了挺茁壮的双峰。
“如燕,你们的水够不够?”王振威一边说话,一边朝司徒如燕使个颜色,司徒如燕站起来朝王振威走了两步,“我们的事,回家再说,这家人不简单,不要让他们看出破绽”振威低声朝如燕说了一句,看到李莫愁也要起身的样子,赶紧扭头走了。他从这个丫头的眼神里看到的,和从自己镖局里丫鬟的眼神看到的是一样的东西。
李莫愁还没站起来,见王振威又走了,就像突然失去了力气一样,顺势又坐了回去。李莫愁虽然稍微有些花痴,可是人可不傻,看出来王振威对自己的冷漠了。撇撇嘴,嘟囔道“一个臭镖师,不就是长的帅点吗,拽什么啊!”。
李子秋和李莫愁虽然谨记宁子涵的叮嘱,不提自己的家事,可是王振威和司徒如燕都是久走江湖的镖师,几天下来,已经大体明白了这家人是在逃避什么祸事,不过拿人钱财替人-消灾,既然自己接了镖,按照江湖规矩就要送到指定地点。
一路走走停停,几日之后地势开始趋于平坦,前面就快到陈仓了。王振威心里也放松下来,不论是这家人的躲避的仇家,还是自己这边都没有人追上来找麻烦,看来是没有什么大事了。李子秋还是第一次长途骑马,大腿根部磨的生疼,好在从小李本元就教子秋骑马,疼归疼,还可以坚持。
王振威依然和李子秋走在前面开路,路上的稀稀拉拉的行人也多起来了。“李老弟,前面不远就是陈仓城,你看,像不像一只大公鸡”,王振威指着远处的山峰说道。李子秋手搭凉棚望去,前面一座山峰之上,确有两处像是两只巨大的公鸡。“甚象”。王振威撇撇嘴,对李子秋这种时不时拽两句文的半吊子水平,十分无奈。
王振威刚想嘲笑李子秋几句,前面不远处的草丛里,突然传来一阵歌声,“我是一只小小鸟,哦哦哦,怎么飞也飞不高,哦哦哦。。。”,一个头发乱糟糟的胖老头从草丛里坐了起来,李子秋和王振威一起拉住缰绳,王振威摆手,后面的马车也在车夫的吆喝声中停了下来。
李子秋看着这个老头很想笑,可是扭头发现王振威面沉似水,神情严肃,司徒如燕也从后边来到两人身边,脸色凝重,“怎么办?”如燕问振威。
王振威从背后抽出自己的抢来,脱掉枪套,露出两节的长枪。司徒如燕也抽出肋下的双刀,看的李子秋一阵紧张,把自己的链子刀也拿在手中,不过没有摘掉布套。如燕朝着李子秋摇摇头,说道:“一会,你带着马车先走!”,李子秋点点头,看来不是冲自己来的。
“鸟叔,我们天下镖局,和你们江南十二连环坞可没有过节,不知为何挡住在下的去路?”王振威朝着老头说道。李子秋一愣,“不是振威镖局吗?怎么又成了天下镖局了?”。对面的胖老头哈哈笑着说:“少镖头言重了,我怎么敢挡住少镖头的路,只要少镖头把我要的东西交出来,我们十二连环坞保证天下镖局以后在江南道畅通无阻如何?”。
司徒如燕和王振威互相看了看,知道无法善了,从胖老头的身后的灌木丛里,又站起来五个蒙面的人,穿着普通人的衣服,手里拿着长刀。“司徒如燕,你还是交出来的好!”一个尖锐犹如夜枭的声音从马车后边传来,李子秋一惊回头看去,一个鸡皮鹤发的老妇人,满头珠翠,弯着腰,手里拄着一根比她高出足有一倍的粗大拐杖,看样子份量不轻。
“鸠婆婆,您偌大年级了,还要替武三思卖命,到底值不值得啊?”司徒如燕转身对着后面的老妇人。李子秋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