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有些担忧,可别又伤风感冒了,今年重阳才着了一回的……下意识的就悄悄将手放在后背去,两指捏了衣裳,将衣裳从汗湿之处提起来,还轻轻抖了抖,似要将那水气扇干似的。
窦元芳正好坐了上首,从侧面见了她这小动作,又挑了挑眉。
倒是徐绍也见着了,使着丫鬟给她沏了杯热茶,江春冲他感激的笑笑,双手将那茶杯握了,眯着眼,一副舒服至极的样子。
窦元芳又有些不舒服了……这“宝物”真是容易讨好,一杯热茶就乐成那样儿,果然没见识。
“侄女倒是见识独到,某与城内大夫皆只道家母是肺燥伤络,未想到是胃腑之恙……只不知侄女是从何得知?莫非这脉诊之术已精妙至此?”胡太医已将称呼从“江小娘子”换成“侄女”了。
“不敢不敢,未曾哩,只是……”江春的诊脉技艺怎可能强过胡太医,只是四诊合参,尤其是对大便的问诊较为详细,才从中找到线索而已,哪敢吹那牛皮?忙将她的诊疗思维给说了。
“妙哉妙哉!侄女真是令某汗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