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亲是在我六岁的时候空难去世的,她那年才28岁,正处于人生最好的年纪。她是个很温柔的人,虽然身为古特集团的ceo,但是她从来不会把工作中的事带到家里,这点和我父亲都是一样的。她很豁达,就和夫人你一样。我父亲和她两人在一起,连我也会忽略掉。”
想到小时候自己看到父亲对母亲那股宠爱的劲觉得很不理解的样子,祁暝就笑了出来。
诺夕突然发现新大陆似的,把书放在一旁搂住祁暝,半趴在他的胸膛。“祁先生,原来你也会吃醋啊?”
诺夕的姿势让祁暝的眼睛更加幽深了,不禁暗了暗,“夫人,为夫也是人,年少无知。”
倏分,他扣住诺夕的后脑勺,不由分说的啃噬她的粉唇。另一只手不再安分的停留在她的背部,而是缓缓的下移至腰部,窜入衣服下摆游走在她平坦的小腹处。
祁暝呼吸越来越重,诺夕被吻得七荤八素,完全失去了神智。当他修长有力的双手摸上她的小腹时,瞬间清醒了一大半。
“唔,祁……祁先生,我……”
诺夕的小手抵在祁暝的胸膛上,制止他下一步动作。祁暝在她推开他的时候,理智也回笼了。遇上她,他所有引以为傲的自制力全都缴械投降。
缠绵的吻还残留着暧昧的气息,充斥着整个房间。两人呼吸都不稳,诺夕的水眸一片迷离,还未从刚才的吻中缓过来。
“夫人,为夫说过会等你,不会勉强你,不过不要让为夫等太久了。你要理解一个26岁的正常男人也是有生理需求的,何况面对一个自己心爱的女人。”
额头抵在诺夕光洁白皙的额头上,目不转睛的看着她。此时的她唇瓣就像是盛开的花朵,娇嫩地令人忍不住再次采摘,脸蛋也因为缺氧而红扑扑的。这一切看在祁暝眼里,无一不是诱惑,可是他得咬牙忍着,现在还不能要她。
诺夕虽然害羞,可是她也知道一个男人有生理需要也是正常的。看着他隐忍的样子,她也不忍心了,“祁先生,你,还好吗?那个,你……”
祁暝紧紧的扣住她往怀里带,“别动,就一会儿。”
闻言,诺夕只好乖乖的待在他怀里,等他缓过劲来。过了一会儿,祁暝感觉自己的欲—望没那么强烈了才放开诺夕,吻了吻她的眼角。
他的小家伙显然还没有准备好,他都等了她十年了也不差这么几天。他会等她心甘情愿给他的那天,他会让她放心的把自己交给他。
“很晚了,不要再看书了,睡吧,明天还要上班今天你也累了一天了。”
“嗯。”
二人相拥而眠,这是诺夕自结婚后第一次真正的在他的怀里入眠,本以为她会紧张得睡不着,没想到她在他怀里无比心安,没一会儿就睡意连连了。
祁暝很开心她这么信任他,看着怀里的小女人,心被填得满满的,这是他的夫人。虔诚的吻轻轻的落在她的额头,惹得半睡半醒的诺夕不禁动了动,而后,噙着满足的微笑甜甜的睡去。
“晚安,我的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