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去让人打新的热水来吧。」杨如碧穿衣服很俐落,神色也变得从容起来,好像啥事也没发生,出房门再进来没多久,就见非天撑着床要起身,嘴里细碎低骂,等他走近听清楚非天抱怨了句:「那女人究竟在一根银针粹了多浓的药!」
「砰。」非天的腰像被电到,再度瘫软倒回床上。杨如碧快步上前扶他坐起,被非天质问:「你到底是做几遍?」
「呃……」
「暗香满怀不是很烈很高等的药,上官娘儿们再怎样也不可能粹得浓。」
「很不舒服?」
「不要问了。」非天心里狂飙:「不然你让我上看看会不会舒服!嗓都更哑了你听不出来?混帐!」他也不想再开口骂人,因为他想不出很适合的狠毒字眼。
杨如碧仍是环着非天的肩背,愧歉的说:「我并不想,但你放心,我会尽可能弥补你。」他不敢讲的是毒解之後,情欲彻底被撩拨狂燃,也没想到一个青年能连昏睡後都流露妩媚风情,因此他忍不住又继